他的動作很輕,指腹的繭都小心地避開了潮月的皮膚,說話也是一如既往的簡潔,一方面是他本身話就不多,另一方面是他怕多說多措,惹了潮月不快。
可惜潮月還是不高興了,拍開閻決的手,冷道:「那你可以滾了。」
啞巴狗,一條不會叫的死狗。
到底誰是主人?
潮月走進浴室,發現早上扔的手霜已經不見了,不僅如此,他那一個架子的瓶瓶罐罐也都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小袋一小袋的樣品,仿佛在說:這個沒有危險,想砸鏡子就砸吧。
潮月想把這些小樣扔閻決臉上!
他洗完澡,浴袍都沒披就抓著這些小樣出去了,剛打開門,腳還沒踩到地毯,一件寬大的浴袍就把他裹住了。
閻決神情認真地擦拭著潮月身上的水珠,力道適中,他滾燙的體溫隔著浴袍都傳到了潮月身上。
潮月眯了下眼,感覺到了舒服,於是他把小樣拍到了閻決臉上,沒有像預想的那樣扔。
閻決接住放到一邊,抱起潮月放到了床上。
心情起伏很大的潮月此時沒了發脾氣的意思,眉眼都懶洋洋的,從浴袍里踢出一條白皙筆直的腿,點了點閻決的胸口,「繼續。」
他喜歡閻決的體溫。
閻決把潮月的腿又放回了浴袍里,嚴嚴實實地蓋著,彎腰給潮月按摩全身。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變化,因為這是不可能的,潮月對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但好在他看到潮月微微隆起的小腹時就會平靜些。
潮月懷孕後,這是閻決第一次在潮月清醒時離他這麼近,離他們的孩子這麼近,閻決心臟跳得有些快,掌心更熱,沒有留意,雙手滑過浴袍,落在了不知什麼時候露在外面的腿肉上。
肌膚相貼的那一瞬,兩人都是不由自主地顫了下。
潮月的膝蓋無意識蹭去了有些涼的被面,他撐起了點上身,看向閻決。
閻決被這一眼看的險些就靠了過去,他的手緩緩離開潮月雪白光滑的腿肉,「你該休息了。」
潮月皺眉,氣恨地踢了腳閻決,踢完更是把腳放在了閻決最滾燙的地方,「你在裝什麼?」
閻決的喉嚨很乾,但是沒動,他在猶豫。潮月帶回來的那兩本孕期有關的書他都看了,但是他還是不敢。
潮月踩得用力了點,「這根東西不用就割了。」
「快點。」
閻決還是動了,但動的不是自己的褲子,他完全地跪伏在了床上,鼻尖和唇都能聞到淡淡的腥味,更多的是甜。他比潮月大了一倍的手牢牢扣著潮月的腿,指縫間溢出來軟軟的肉。
潮月眼睫都濕了,唇紅的像玫瑰,閻決不是沒這麼伺候過他,但可能是他們太久沒有了,也可能是這條狗前所未有的賣力,他緊緊揪住了閻決的頭髮。
閻決抬起了頭,潮月呼吸不穩,渾身都裹了層晶瑩的粉色水珠一樣,一點力氣也沒有。可當閻決想幫他擦乾淨時,他踢開了浴袍,對閻決勾了勾手。
等閻決過來了,他先是打了他一巴掌,接著笑著貼近閻決,近的即將吻到閻決的臉。
「乖狗,以前是沒耐心這樣吃是嗎?」
潮月坐到閻決腿上,「像以前那樣,快來。」
第15章
不說話第十五章
閻決不想快來,他怕傷到潮月和肚子裡的孩子,潮月挑起的唇角落下了幾分,他撫摸閻決汗濕的下頜,順著又滑過喉結,「聽不到我的話嗎?」
「我再給你一分鐘,不然就滾。」
但這句話竟然沒給閻決帶來威脅,他撿起掉在地上的浴袍,想給潮月穿上。
潮月整個人都冷了下來,狠狠揪住閻決的頭髮,力氣大的直接拽掉了閻決好幾根頭髮,「你以為我只有你一條狗嗎?外面多的是男人想給我當狗。」
他氣得厲害,想打爛閻決這張醜臉,抬腳就想踹閻決,但被攥住了腳踝。
閻決的眸子沉沉的,氣息重了很多,「不可以。」
潮月扇到了他的眼睛上,怒到了極致,「去死,滾。」
閻決不理會潮月的打罵,一手控制潮月,另一隻手解開了褲子,但潮月已經沒興致了,閻決剛才的反應就是在挑釁他,一條狗,竟敢反抗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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