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執不再繼續向前,任她跨/坐在大腿上,停滯了幾秒。
「那時候就給我寄桃子,是不是早就起了意勾引我拴住我的心,從拴住我的胃開始。」
惡劣的男人,扭曲事實、顛倒黑白,存心調戲她。
「明明是你在每天變著花樣秀廚藝討好我,我可不會做飯,連泡麵都不怎麼煮。」吳優狠狠打臉這個自戀的男人。
「哦,你不需要會做飯啊。」李執一臉無辜。
悠悠需要烹飪的技能幹嘛……她又不是廚師。
他們相識在夏季,那時雨水盛澤,一切都在瘋長。果實都變得糖分充盈,散發出細膩芬芳。
「好甜……」李執難耐地喟嘆。
吳優卻突然化成草叢中驚起的小蛇,抓握不住。他的悠悠,果然是不易被掌握的女人。
來回拉扯、終於得逞,李執嘴上還奚落:「還說不給我吃,口是心非。」
這個狗男人,想掀翻了天吧……
腦子被酒精麻痹,好勝的本能卻還在。吳優就著醉意摸/索,熟稔解開、手指附上,滿足地噙上一縷笑意。
李執的眉頭終於皺起,若山川重疊,不再遊刃有餘。外面溫度已經零下,她冰涼的手卻逐漸暖熱。細細攏捻、青筋跳動,
「悠悠……」
「嗯」
「鬆開。」
吳優當然不會聽他的話。醒的時候很叛逆,醉了更變本加厲。
「李執,怎麼這麼燙,你發燒了麼?」
一副探究的表情……仿佛一個可愛的小神醫。
作天真無邪狀,做荒銀無度事。
說話間,指甲還微微用力掐了掐令口。潮潮的,是窗外的雨夾雪灑了進來麼?
無異於火上澆油,李執被她逼瘋了,丟掉了最後的底線。
吳優輕薄柔軟的羊絨半裙下只有薄薄一層絲襪,平常心疼她穿得少會冷,現在摸上去卻是剛剛好。
……很好撕。
車子停在花園一角,本是茂盛的景致。在冬天樹木也變得寥落,葉片墜落、枝丫蕭索。
勾畫出破碎的天空,像被撕得橫縱交錯的縷縷痕跡,卻是不一樣的熱烈。
有好多好多陰暗的想法,李執都想試試。蟬翼被扯破,遮擋反成了助興。
李執好粗魯,吳優好氣,醉酒的人突然脾氣上來,埋怨他憑什麼破壞她的衣服……
嘴就被同時堵住了。上面;下面。
幾乎吻到斷了呼吸,才放她緩一口氣。卻還不忘見縫插針地奚落一句:「好像悠悠比我更燒」。
自始至終,不曾遠離一分。卻又不更進一步,
吳優感覺自己幻化為燃燒的蠟燭,淌出不絕的燭淚,滾落、凝結。只虛浮地沒入一點,就已吐淚不止。
紅燭灼人似酒暖,沉醉其間不願醒。
食指觸了觸吳優的鼻尖,對上她亮晶晶的瞳仁。拿指復把她的眼皮抿上,仿佛是哄睡一個嬰孩。
倏忽間,又喘息著用力吻上:「很想麼?」
「嗯。」吳優閉著眼睛,聲音已經變得綿軟無骨。
「上樓?」
他試著抽離情緒,吳優討厭這種變動,突伸出雙手按在他肩膀,變得蠻橫又決絕。李執居然呆滯了幾秒,吃不上勁兒。
借著酒意的掩映,女人輕/抬身體。蝴蝶緩緩墜落高崖,入無盡漩渦。
李執也被勾出狠厲,徑直到底。
吳優一本滿足,幻化為黑暗中上下躍動的火苗 。
李執把雙手虛浮在駕駛位上頂,防著她幅度過大,碰到腦袋。
真皮座椅發出曖昧的摩/擦聲,很快被喑啞的歡聲壓過。
車窗封印了放肆的聲音,薄霧凝結在玻璃上。吳優一隻手撐在上面,漸漸脫了力,來回滑動。
好幾次碰到了中間懸著的那枚平安扣,來回晃動。入了李執的眼,月白的玉色,和肌膚的瑩潤一起,點亮了車廂。
所有模糊的、糾結的都遠去。只有完整的饜足,是跋涉過戈壁荒漠後彌足珍貴的清冽。
像飛蛾撲火,用手掌控住她,反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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