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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覺得有些熟悉。

除此之外的就是——她的胸口有一顆極為艷麗的紅痣。

封行淵在原地站了片刻,水珠順著白皙指尖滴落,墜入水面發出「滴答」聲響時,他才收回思緒。

他看著自己的手指,無法理解在夢裡,自己為什麼要用手把東西挖出來弄得到處都是。

最不懂的是,在夢裡,他竟然會對這種能產生穢物的事情感到愉悅。

比操控人性,屠戮報復還要愉悅。

封行淵不願多想,拿過旁邊的帕子擦乾淨手上的水珠,回到了房內取外衣。

房內床榻上的小姑娘失去寢被和暖源,整個人團成一團,凍得哼哼唧唧。

封行淵順便去櫥櫃裡取了新被子,大手一揮很隨意地扔在了鹿微眠身上。

臨走前,他忽然在榻邊停了一會兒,而後看向了鹿微眠寢裙領口。

她睡覺不老實,這會兒寢裙衣襟蹭得半褪,被子也並沒有完全蓋上。

封行淵極具目的性地上前,骨節分明的手指徑直伸向少女領口衣襟。

似乎是要查看什麼。

偏在此時,鹿微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屋內的空氣仿佛在一瞬間凝固。

鹿微眠還沒反應過來,混沌雙眸茫然地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俊顏。

他傾身俯下,身影籠罩在她身上,極具壓迫感。

鹿微眠看進他深不見底的眸子,莫名心跳一停,身上寒意更重。

她看見封行淵那雙漂亮的手伸到自己面前,順理成章地理解為那伸過來的手,是想要幫她蓋被子的,她聲音綿綿,「謝謝……我自己來。」

鹿微眠主動地把自己包裹起來,又翻身睡了過去。

封行淵失去了查看的機會,興致缺缺地收手,但卻隨口悠然地回了句,「不客氣。」

出門封行淵才意識到,他好似真的因為那個夢,心情愉悅。

但人,通常不會夢到自己沒做過的事。

直到晨起時,鹿微眠才反應過來,「他怎麼突然把被子換了?」

暮雨認真思索了一番,「可能是姑爺覺得昨晚的被子有些涼,換了個厚的。」

鹿微眠翻看著,嘟嘟囔囔道,「這也不厚啊。」

她正疑惑,暮雲從屋外進來,「姑娘,前兩日您說要查的工部侍郎周喆,有眉目了。」

鹿微眠聽到周喆,很快被轉移了注意力,「如何?」

暮雨去將房門帶上,順便出了門,屋內就只有他們兩人。

暮雲將周喆的行蹤盡數告知,「他這些時日照常上朝、去工部點卯,還算正常,只不過最近常去典當行,拿東西換銀錢。」

暮雲將密信擺在鹿微眠面前,「還有就是,月十五晚,他在帝台山下,失蹤了一個時辰。」

「失蹤?」鹿微眠凝眉,「什麼意思?」

「他當晚進了帝台山,鈞宜以為跟丟了,沒想到一個時辰後,他又出來了。」

鹿微眠記得帝台山是一座荒山,據說是前朝皇室陵墓,前朝亡了之後那邊就是禁區,連村子都沒有。

為什麼要去帝台山。

「那晚過後,周喆曾找咱們老爺提前支月例,但是被拒絕了。」

「第二日,他去了三次典當行,而且鈞宜去看了,典當的有很多都是工部的公物。」

鹿微眠越聽越不對勁,「公物?」

對了,前世誣陷父親貪污的名冊里,有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雖然都是小物件,花瓶、字畫、賞賜玉器什麼的加起來也有上千兩。

她父親完全不至於去拿那些物件,原來從這會兒,周喆就開始了。

「工部侍郎的月例不低啊。」

怎麼會這般缺錢。

暮雲點頭,「鈞宜去打聽,他夫人去年就與他和離,帶著孩子回娘家了,他如今家中只有他自己,也沒聽說他家近來有什麼困難之處。」

「若真的有,咱們老爺也不會不讓他提前支月例。」

暮雲壓了壓聲音,「然後鈞宜在城中酒樓里,跟江湖人士打聽到了帝台山的一些事情。」

「說是帝台山下有一座地下城,每月七日開山一次,據說那一座奢靡混亂、富貴迤邐的神鬼城。」

鹿微眠在長安城內十幾年,從未聽過這個說法,「做……什麼的?」

暮雲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什麼都做。」

「而且聽說,內里有半數的客人,都是達官顯貴、皇親國戚。」

鹿微眠沉默良久,輕聲道,「下次開山,我去看看。」

暮雲有點擔心,「夫人,那聽起來,並非常人可涉足。」

「既然是做生意的地方,總不會拒絕客人。既然他們知道這裡大多是達官顯貴,也不會輕易冒犯客人,」鹿微眠盤算著,「況且,下次周喆大概率也還是要去的。我若是這次不去,又要等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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