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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喜歡漂亮的地方。

若是沒有受傷……

封行淵想, 應該更像是她之前帶回來的那團山楂水晶酥酪。

綿軟又白裡透紅。

那她還是要儘快養好才是。

少年熟練地將她傷口鮮血擦拭乾淨, 還是有源源不斷的鮮血流淌而出。

大抵是因為生病,血色發黑。

他仔細觀察了一番, 判斷著這只是表面傷口, 小心翼翼地撥開傷口縫隙,檢查著裡面的傷勢。

這才看到花瓣之下, 一個小孔在滲血。

原來是這裡。

在夢中,他使壞摧殘她,也是摧殘這裡。

這裡應當很深, 看起來是深處的傷。

少年想進一步探查傷口,淨手後,剛探進去一個指尖,便冷不丁被咬住。

很奇妙, 她的傷口會動。

少年並不了解這裡,怕將傷口弄得更壞, 見此只能作罷,清理好血跡。

更換新的包紮棉帕。

他一邊換一邊想, 連個指尖都進不去的地方……

他卻將寬於指尖數倍的東西塞滿她的傷口。

他真的壞透了。

封行淵褪下她身上染髒的寢衣, 換上新的。

連同床鋪一併收拾乾淨到他滿意之後,才把人重新放回床榻間睡覺。

許是那藥里本就有助眠的草藥。

鹿微眠這一夜睡得天昏地暗, 不知天地為何物,第二天醒來也是晌午時分。

醒過來身上發了汗倒是輕快不少。

鹿微眠爬起來,習慣性地挪了挪位置,看見床榻上沒有被自己弄髒才鬆了一口氣。

她開開心心地起身。

真好。

以往她睡覺不老實,總會弄髒床。

這回倒是沒有。

鹿微眠下床隱約覺得身上不對勁,這身寢衣好像不是她睡前穿的那件。

難道是她記錯了。

鹿微眠摩挲著跑去隔間更衣時,天都塌了。

她高燒剛清醒,在某一瞬間懷疑這是自己乾的,但這月事布是怎麼被她穿成這樣的?

不對,這根本不是月事布。

這是受傷包紮用的棉帕!

鹿微眠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手忙腳亂的解開。

包紮得甚至還很規整漂亮、乾淨整潔,就是有點複雜,解起來很費勁。

解著解著她就越來越肯定,這絕對不是她自己弄的。

甚至應該不是個女孩子弄得。

她屋裡可以近身的男人——只有一個。

鹿微眠快昏過去了。

她不敢過多深思昨晚封行淵幫她處理的細節。

也有點不敢見人。

主要還是不敢見封行淵。

不過好在,封行淵正好被皇帝安排去監察刺殺案件,一連幾日都不得空回來。

在上林苑行宮避難的家眷被接連送回京城,圍獵刺殺的消息在城中不脛而走,傳得沸沸揚揚。

長安城北衙殿前司內的禁軍侍衛來來往往。

衛沉遲遲等不到抓獲賈璉的消息,只能翻著著手中的審閱文書,看得焦頭爛額。

他轉頭看見封行淵手裡翻閱著一本書籍。

那本書籍,封行淵已經看了好幾日了。

衛沉不由得問,「封大人近來是在看什麼?」

封行淵言簡意賅地回,「醫書。」

「醫書?」這倒是讓衛沉沒有想到,「封大人可是圍獵傷著了?」

「夫人傷著了。」

衛沉恍然,「令夫人受傷了啊。前些時日她還送了內人血燕,內人近來還與我說要如何謝她。」

封行淵看得正入神,「不急,等你們忙完了再謝她。」

衛沉插不上話,也只能再度看向手裡的文書。

封行淵點著書卷一頁。

原來這一月一次的經血,要流到半百之年。

早晚、多少、色澤都有講究。

除此之外,還有講述男子陽性經血的內容。

封行淵緩慢翻動著醫書,看到了夫妻交-合,陰血至,陽-精沖,乃陰陽調和。

剛巧在這時,屋外傳來一個禁軍侍衛的喜報,「大人!抓到賈璉了!」

衛沉聞言立馬起身,「當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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