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淵幫她順頭髮的動作,在她親上來的時候驟然停下。
心口微妙地開始膨脹。
鹿微眠怎麼想怎麼覺得應當是那天他突然咬她嘴巴,她給了這麼個說辭讓他學會了。
也或許是他從前在外面聽,對於未婚男女這樣接觸的確也是輕薄,但他們已經成婚。
「親吻是夫妻之間很常做的事情。」鹿微眠糾正了下措辭,「輕薄是無禮的,所以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少用輕薄形容的好。」
封行淵與她無聲對視片刻,他當然知道輕薄是無禮的,「我還以為你很喜歡我們做無禮的事情。」
「那你理直氣壯的說,輕薄我合情合理是因為?」
鹿微眠唇角抽動了下,這件事的確是怪她。
她一時間找不到理由,來了一句,「因為,情……趣,吧。」
情-趣……
有趣。
在做有禮的事情時,用無禮的言辭形容。
夫妻之間有趣的事情真多。
「夫人知道得多,那夫妻之間還有什麼情-趣說辭和事情?」
鹿微眠眼睫顫了一下,忽然覺得自己說多了。
她偷偷將自己晾乾的頭髮從封行淵手裡收回,尋了個藉口迴避這個話題,「我好睏,要去睡覺了。」
封行淵發現,她每次想糊弄自己就拿睡覺當藉口。
可偏偏她真的很能睡覺。
鹿微眠是快午時醒的。
她本來計劃著卯時就起來去盤問慕青辭。
卯時睜開眼睛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又倒下了。
封行淵是眼睜睜地看著她倒下的,索性也沒叫她。
一個月要流血七日的夫人,是得多睡一會兒。
鹿微眠用著午膳,命暮雲暮雨去找之前慕青辭所說的什么九天玉印。
暮雲負責屋內,暮雨負責屋外院子裡打聽。
屋內找了半天沒找到。
暮雲嘆了口氣,神情嚴肅,「夫人,您今日去盤問太……那個人,若他還是撒謊騙您呢?」
這也是鹿微眠擔心糾結的事情,她該怎麼分辨慕青辭的真話和謊言。
「但是,他死到臨頭,騙我能有什麼好處。」
昨日那個境況,慕青辭想說的多半是遺言啊。
他弒父的罪名都承認,沒道理不承認她的那些事。
更沒必要到死都說他不認識葉心嫻。
鹿微眠正想著。
屋外暮雨火急火燎地跑了回來,「夫人!夫人你快看!」
「怎麼了,這麼著急。」鹿微眠接過暮雨遞過來的書信。
暮雨慌亂地解釋,「你,你看了就知道了。」
鹿微眠打開,看到第一句話瞬間汗毛直立。
「阿眠,見字如面,我昨晚僥倖從混戰中逃出現在* 一切安好。」
這是慕青辭的字跡!
鹿微眠仿佛被寒氣侵體,渾身上下滿是涼意。
昨晚慕青辭分明沒有從混戰中逃離,他被他們秘密關押進封行淵私牢里。
所以……這是誰給她的信!
鹿微眠後脊都沁出一層薄汗,忙叫凌一,「慕青辭跑了嗎?」
凌一被問得一頭霧水,「沒有啊。」
私牢有異常,會放紅煙,這外面靜悄悄的,不可能跑了。
「那他被咱們關著這事都有誰知道?」
「只有咱們自己的人知道,」凌一如實回答,「對外都說的是,慕青辭在昨晚混戰中跑了。」
鹿微眠心下一股惡寒。
這是慕青辭的字跡,所以是有人在假裝慕青辭跟她聯絡。
前世她收到的那麼多書信,一部分是真的,但另一部分是假的?!
是有人利用她在套話!
鹿微眠看著,書信上半數都是在哄她不要生氣,說他如今落難如何可憐。
和記憶中的語氣如出一轍。
最後才是這封書信的關鍵,試探詢問封軫是不是找到了「他」逃跑的蹤跡。
鹿微眠合攏書信,快步出門,「去私牢。」
凌一忙答應著護送她去封行淵的私牢。
鹿微眠走到門口,匆忙下數十層石階,跟著凌一下去。
牢房內,慕青辭坐在桌邊,似乎等了她很久。
鹿微眠走過去坐在慕青辭面前。
慕青辭坐在牢房內桌子另一側給她倒水,「來得正好,水是溫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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