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醉後都是旁人送回的,拉拉扯扯地不一定怎麼碰成這樣。」
鹿微眠總覺得哪裡不太對,「是這樣嗎?」
「嗯。」少年很輕很緩地幫她紓解手腕紅痕,仍然看著她的眼睛,「你昨晚一句話都沒與我說。難不成,這還是我弄得?」
鹿微眠隱約從他話語中聽出了怨怪,「我總有機會與你說話,但是又不是日日能見她們。」
鹿微眠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興許昨晚她醉後,被谷歆月送回來時,拉扯握住她手腕攙扶時留下了痕跡也正常。
封行淵沒有接話,但聽起來,她像是相信了他的說辭。
他暫時不想讓她知道,他好像有點喜歡綁她。
他的小夫人似乎沒這麼好的脾氣,昨晚的反應看起來也不喜歡被綁。
她生氣了是要不理他的。
封行淵忽然意識到。
他好像不想讓鹿微眠不理他。
鹿微眠問他,「你昨晚幾時回來的?」
「宴席散了就回來了。」
鹿微眠對於昨晚回房間之後的事情就沒太有印象了。
只記得她好像很快就睡著了。
再就是夢裡出現的那些畫面。
鹿微眠有些走神,視線冷不防瞟到了封行淵握住她手腕的手指上。
指骨修長,潔淨如玉,手背青筋隨著動作起伏。
莫名的,鹿微眠眼前一晃而過那模糊的畫面。
畫面中,她被人綁住雙手,想跑卻被背對著壓在一個結實有力的懷裡。
但身前好似就是這麼一隻漂亮的手,環住她,手臂壓著她的胸口禁錮她。
大概是力氣頗大,橫亘的手臂將她胸口壓得像是鼓出來的糯米糰子。
畫面呈現出令人血脈噴張的和諧感。
那手臂色澤與她身上的顏色都極為相襯。
鹿微眠不由得問,「你,你回來的時候,我在做什麼?」
封行淵壓低的眼睫遮住眼底暗光,「你在睡覺。」
「昨晚,我好像回房就沒有意識了,那我沐浴是自己弄的嗎?」
封行淵慢條斯理地遮掩過去,「所以日後,夫人少喝點酒。」
他說著起身,「我該去上值點卯了。」
鹿微眠也不好盤問太多,顯得她不相信他一樣。
封行淵晨起,鹿微眠這會兒反倒不著急起床了。
她等封行淵離開後,才磨磨蹭蹭地從床榻上爬起來。
更換衣物之時,鹿微眠偷偷看了看自己小衣里攏住的兩團。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比了一下,然後攏住……
攏不住。
那個畫面里,好像男人的手更大一點,位置偏一些,能完全覆蓋。
如果是封行淵的話……
鹿微眠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連忙把手放下來,頗為不自在地穿上衣服。
清早府中下人來來往往,暮雲端著熱水進門看見鹿微眠正磨磨蹭蹭地起床,笑道,「夫人今早怎麼起得這麼早。」
鹿微眠不太想提做的噩夢,「他醒了,我也就醒了。」
暮雲想著也就說出來了,「姑娘姑爺感情真好。」
「也不是啦。」
其實她就是被噩夢嚇醒不敢睡了。
夢裡還是跟另一個男人……
鹿微眠不敢細想,正要去淨手,旁邊暮雲笑著打趣她,「昨晚姑娘沐浴睡著了,還是姑爺幫你的,怎麼不是感情好。」
鹿微眠淨手的動作僵在原地。
雙手浸潤到溫水之中,這會兒看著那抹紅痕格外清晰。
「沐浴……」鹿微眠轉頭看向暮雲,「是他幫我的?」
暮雲瞧著她完全不知道的樣子,「夫人醉過去了?」
鹿微眠想她還不如直接醉死過去。
所以她那零星記憶中,被人綁著的畫面是真的嗎?
封行淵……綁她了?!
他該不會也有這樣的愛好吧……
不能吧。
鹿微眠有一瞬間的緊張和慌亂。
不過很快就安撫好自己,她身上除了手腕上紅痕,也沒留下其他痕跡。
興許真的像是封行淵說的那樣,是歆月姐姐扶她回來不小心弄到的。
鹿微眠想著今早封行淵那濕潤如小獸一般的眸子。
怎麼看怎麼不像是會有那般惡劣喜好的樣子。
況且他要是真喜歡,綁住她能忍得住對她什麼都不做嗎?
鹿微眠看了看鏡子,都沒咬她。
鹿微眠平復了許久心緒,仍然心有不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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