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腰上都沒有被放過。
鹿微眠驚叫一聲,不過眨眼間就完全被禁錮在床笫之間。
她手忙腳亂地想要去解開手腕上鬆散的銀鏈,眼前光影卻暗了下來,強烈的雄性氣息將她籠罩住,一隻大手按住了她的手腕。
悠閒地將圈住她手腕的銀鏈鎖扣,鎖死!
鎖扣鎖死的聲音刺激著鹿微眠的神經。
她骨頭都軟了半邊,驚慌失措地想要躲開他。
封行淵攥著她手腕,眼尾的笑意不達眼底,「夫人不會以為剛才那樣就結束了吧,想躲去哪?」
「我這些時日一直在想,上一回恐怕是太輕了,太聽夫人話了……夫人才有力氣跑。」
鹿微眠沒等縮到床腳,那銀鏈卻忽然間拽動著她的身形,讓她一個猛子朝著男人撲了過去!
封行淵穩穩地接著她,輕輕蹭了一下她的耳鬢,輕聲繼續,「以後不會了。」
「不行……」
「噓,」他順著她薄唇,輕吻到頸間,「我回回都聽你的。但今天你的話,我不會聽。」
他的手指像是肆意燃燒的火苗,所過之處,野火燎原。
窗外細密的雨聲都像是打在她敏感的神經上。
鹿微眠脊椎過了一層電,被他掌控住的身體根本動不了。
像是無形中一股詭秘的力量將她按在這裡,牢牢地禁錮在他身前,承受著有些鈍痛的**。
每一個都能在羊脂玉般的肌膚上留下痕跡,像是猛獸在標記領地。
床幔紗帳落下,封行淵留了一盞燈。
即便是他左眼不能見光,每每在這種時候,他還是要看清全部。
因此,每次這時候,他左眼都帶著微紅,像是能吃人的妖。
封行淵白皙如玉的手指順著她的腰際滑入,帶了些雨夜的冰涼,冰得鹿微眠身形一抖。
將她完全壓覆在床榻之上。
他輕輕勾住了手邊的銀鏈,「我專門給夫人打的銀鏈,是不是很漂亮。」
「我就知道,綁在你身上一定很好看。」
鹿微眠屏氣,推搡之時,都能聽到銀鏈叮咚碰撞聲,這讓她很是羞恥,「不好看……我不要。」
「懲罰怎麼會給你想要的東西呢,」封行淵遊刃有餘地抽開她的裙帶,「上一次,是夫人答應了讓我綁你。」
「怎麼夫人一走這麼久,就不想跟我這樣了,還是你當時只是為了哄我,好跑得順利一點。」
鹿微眠感覺身上衣襟束縛鬆開,她完全被動地感覺身上衣服被剝開。
身前越來越涼,鹿微眠雙手抵擋著他的視線。
封行淵扣住她的手腕,就感覺到她僵持的力氣,溫柔又強硬地拉開!
他包裹著她的粉拳,壓在了她的耳側,「再或者,你是真想跟我和離。」
鹿微眠可憐巴巴道,「我沒有。」
她看著他眼底滿是侵略性與攻擊性,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野獸掠食的氣息,眼下才將封行淵和前世那個人完全融合在一起。
鹿微眠身上綁著鎖鏈,紅紗衣衫大開。
封行淵身形將她攏住,肆意打量著她。
片刻的停滯後,她只感覺一隻手握住了她身上薄紗。
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下一瞬,衣衫被撕裂的聲音混合著少女尖叫聲中,他如惡魔般帶著狠勁的聲音接著響起,「沒有還留和離書啊?」
鹿微眠心臟仿佛都被人抓住,懸空到窒息,衣衫破碎又被鬆開放下,跌落回床榻。
好嚇人!
她這才意識到,他說讓她狠一點,不然一會他開始她會吃虧是什麼意思。
可鹿微眠從小規規矩矩,哪裡比得過。
鹿微眠慌慌張張地開始掙紮起來,撐起身子就想要下去,「你明明知道,我,我不是真的留……啊!」
她單薄的裡衣被撕開,要落不落地墜在身上。
他真正瘋起來是前所未有的難哄。
她走的每一日,他都壓著火氣在等她。
道理他都懂,但不妨礙發瘋。
封行淵漂亮的手纏著殘破的布帛,覆上她的腰身後脊,描摹著她顫抖的腰窩,「我聽你說過很多了,比如阿眠告訴我,哄我永遠都不會離開的是誰?」
銀鏈掛在他手臂上,往後一扯,鹿微眠就一下子撞回了他身上,耳邊滿是他陰沉的聲音,「是你啊。」
鹿微眠嗚咽一聲。
「哄我,要跟我一起過生辰的是誰?」
衣帛撕裂聲再度響起,「還是你。」
「不要,」鹿微眠身上止不住的顫,慌慌張張地去抱他,「夫君,夫君別嚇我。」
封行淵俯身咬住她的唇,算得上安撫,「沒說兩句重話,又要撒嬌。」
他扣住她的腿彎,聲音前所未有的粗啞,「有的時候真覺得,阿眠……」
「欠要。」
第66章 祭奠
細雨潮濕氤氳, 將山林樹梢暈染出一片清新草木氣息。
山路早在溫泉浸潤之時就變得泥濘不堪。
雨幕潑天而下。
脆弱領地被猛獸闖入,毫無反抗之力。
猛獸帶著最原始的本能,鞭撻肆虐過每一寸領土, 圈地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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