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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孩子。

荊棘諷刺一笑,誰還會記得她荊棘是獨生女呢?

這話已經到了堂而皇之當著荊棘面說的程度,可想而知這二人究竟是有多麼厭惡對方。

荊棘冷眼看著眼前的默劇,轉過身去上樓,沒有說一句話。

沉浸在爭吵的二人發現主角離場,不約而同的出聲叫住她。

荊棘在二人的不悅中回眸,一片燈光下,她的表情溫和平靜,那樣子是早已經習慣卻沒辦法擺脫的無可奈何。

「沒有必要吵,因為你們誰說了都不算。」

荊棘在他們二人驚訝的眼神中回過頭去。

她看著面前漆黑的樓梯道:「芳菲杯只會是一個起點,誰也沒有資格替我說結束。」

她丟下一句話轉身上樓,無視荊遠政和應聽的反應。

他們到底想讓荊棘說什麼呢?

荊棘不想去理會,那些尖銳爭吵的刺傷不到他們任何人,吵過之後各自回家療傷,真正的利刃穿透的卻是荊棘的心臟。

她的心已經千瘡百孔,再也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了。

次日一大早她就拎著行李箱去了機場,徐立言跟在他母親身後帶著個墨鏡吊兒郎當。

他個子竄的快,此刻已經隱約能窺見日後的模樣了。

一見她來,徐立言就原形畢露,一張帥臉淨說那些找茬的話:「怎麼才來,都等你好一會兒了,飛機都要起飛了。」

「老師。」荊棘對著徐母笑笑,轉過身去對著徐立言道:「不愛等滾,沒人讓你來。」

「???」徐立言面上冒出來八個問號:「不是你真以為我想來啊?要不是因為答應我媽陪她去北城,就是天塌下來我都不出來。」

荊棘滿臉疲憊,對著他道:「別吵,我頭疼。」

徐立言從她說第一句話起就知道昨天晚上她過的應該不太順利,畢竟她一向溫柔,認識十年,這是她第二次對徐立言說滾。

上次也是相同的情況。

他閉上嘴,看著荊棘的黑眼圈嘆了口氣,也不說話了。

登機的前十五分鐘她轉過身看著西琅,心想,如果能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就好了。

旁邊的徐立言背起來她的包,拍了拍她的腦袋。

從盛夏到深秋,荊棘在北城待了很久很久。

等到她回來西琅的時候,已經開學月余了。

荊遠政助理的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她同樣掛了無數次,一次也沒有接。

她拉著行李箱從機場出來的時候,張秘書站在門口對著她揮手,他舉了一個紅色的牌子,白底紅字,奪目耀眼,第一時間吸引人的注意力。

荊棘看到那個牌子眉心一跳,刺眼的紅晃的她心驚。

硃筆奪命,現在想來,那就是她人生荊棘載途的開端了。

張秘書接過來她的行李箱,笑著和她聊天說這一趟走的可夠久的。

荊棘笑笑,卻不回答,這些逃離西琅的日子就像是她的一場夢,而已經離開的北城變成了她心裡的烏托邦。

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能夠久一點。

荊遠政掐著點給她打電話,不顧她舟車勞頓,強行要求她立刻去西琅一中報導。

車窗外風雨大作,雷電交加,車內雲迷霧鎖,寒風侵肌。

荊遠政的命令讓她一瞬間回到了現實。

她伸手掛斷了電話,在張秘書擔憂的眼神下回給他一個淡淡的笑容,對著他道:「走吧,去西琅一中。」

那語氣溫柔平和,仿若對荊遠政沒有任何一點埋怨。

那張美的動魄驚心的面容轉過身來面喊微笑的看著他:「辛苦張秘書送我。」

張秘書被這直觀的微笑迷了眼,他愣了一瞬後緩過來搖搖頭,對著她道:「應該的。」

「那這行李……?」張秘書問她。

「丟了——」荊棘說到一半,恍然想起來那裡面被她妥帖放好的袖扣,她在一瞬間抬眼看向張秘書,緊急改口道:「放回家吧。」

她和張秘書對視一眼,轉過頭去看向窗外淡淡道:「辛苦張秘書再跑一趟。」

她沒再說話,車子再雨天疾馳,很快停在西琅一中。

張秘書從車上下來替她撐傘,車門打開的時候她卻搖搖頭,拿起來自己的包從那裡面自己拿出來一把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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