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琮掏出信箋,卻是字跡工整,揮灑自如的遒勁小楷。
劉琮倒是不急著看信里內容,他道:「聽聞柳相書法超絕,曾親自手提一首《望月歸》,有人千金購買,如今見這文昌字體,相比其父倒是有過之而不及。」
司馬瓚瞥到上頭的字跡,卻是遒勁有力,大氣磅礴,不似女兒所作,他由衷的稱讚道:「揮灑自如,弛張有度,卻是佳作。」
劉琮這才慢慢看信中內容。
後道:「看來,文昌在我軍中,本將不能小噓她,還是得事事小心,以防她將消息走漏。」
司馬瓚看完車兒的信箋,道:「此女謹慎,須得小心。」
劉琮道:「也罷,這封信由你暫時保管。」
司馬瓚道:「何時交與柳相?」
劉琮道:「不急,待到關鍵時刻,這份信,定是能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忽有將士在外長喊:「報……」
一人掀簾進帳,身後插著通報旗,身上沒有血污,棋子卻是早已殘破不堪。
他對著劉琮拱手:「報大將軍,李將軍在鳳鳴山伏擊晉國大將石勒,但大雪封山,延誤戰機,未能擒獲石勒?」
劉琮震驚:「什麼?你再說一遍。」
那探馬看將軍已經是目眥盡裂,眼眶通紅,竟是發怒模樣,一時膽怯,磕磕巴巴道:「回……回大將軍,李……李將軍,未能擒拿晉國石勒。」
劉琮本就計算好一切,卻沒有想到在這裡失算。
他忍著怒氣問道:「李域人呢?」
探馬道:「李將軍自知犯下大錯,已帶著其餘人馬,去捉拿石勒。」
劉琮這次徹底爆發,他咬了牙關,臉上肌肉縷縷,似是強忍著怒氣,隨後又怒喝道:「愚鈍!」
「過了鳳鳴山不余百里,便是晉人國界,李域此舉,無異於以身犯險。」
司馬瓚道也皺了眉頭,問道:「將軍,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劉琮罵道:「怎麼辦?李域自尋死路,我們能怎麼辦?」
話雖這般說,但人還是低頭皺眉沉思起來。
他行至高高掛起的輿圖前,仰頭端詳一陣,李域從鳳鳴山過百里便是晉國留城,此地距離平城較遠,如若晉國此刻派兵前去,定是路途頗遠,李域或可無性命之憂,但事有利弊,他若是派人去救李域,也是鞭長莫及,遠水解不了近渴。
劉琮皺著眉頭,事到如今,只能迎面出擊。
張遼聽到此報,匆匆趕來,他進帳以後,看著大將軍和司馬瓚一臉嚴肅,也不敢說話,靜站帳中,等大將軍示下。
劉琮看桌上沙陣。
道:「吩咐下去,今日晚時,讓將士們都吃飽了,月上西山之時,便攻取平城。」
只有在平城牽絆住晉國兵力,李域才有可乘之機,或許左右夾擊,也可一敗晉國。
張遼早就迫不及待,聽到命令,明顯感覺聲音都帶了愉悅,拱手道:「末將遵命。」
天將將暗淡,二十萬人馬,以迅雷掩耳之勢,直逼平城城下。遠遠望去,烏壓壓一片。
劉琮坐在戰車上,一揮手,身後十萬步兵,齊刷刷的亮出火把,瞬時,將暗夜照的通透。
平城城牆上,早已有守城士兵上報,此刻亦是站滿了身著鎧甲的將士。
風漸漸大了起來,將士胯下戰馬噴著鼻息,急不可耐,似乎亦是和主人一般,期待這場惡戰。
張遼打馬上前叫陣:「晉國小兒,戰書早已下達,為何不開城迎戰,於本將決一生死,緊閉城門是為何?」他一揚手中百斤的鐵錘:「沒看見爺爺的鐵錘已經是起鏽了嗎?」
戰馬打了一個轉兒,張遼捏緊韁繩,將馬勒正,又喊道:「你以為晉國老兒送一個女人我們就會停止攻城嗎?簡直痴人說夢,異想天開,本將倒是聽說那美人是你們晉國公主,看她姿色不錯,本將便笑納了,這美人兒榻上功夫卻是了得,將本將伺候的極其舒坦。爾等可有嘗過你們這公主是何等滋味,如若沒有,等到明日,本將定完璧歸趙,讓爾等將士也品評一番可好?」
此話一出,二十萬大軍,齊齊發出笑聲。
如此胡話,將劉琮也逗笑了,上次讓那晉國公主獻舞之時,便觀張遼目不轉睛,他本想將此女送於司馬瓚,但是司馬瓚無意與此女,反聽將士回報,張遼倒是時刻去那女子帳中聽曲兒,劉琮便
成人之美,將那晉國公主,送給張遼。
這本是閨房之樂,卻沒有想到,為了讓晉國將士出兵迎戰,張遼這廝,倒是什麼都說的出口。
城牆之上是一個的年輕將領,劉琮從未見過,但見他一手執劍,目光炯炯的注視這下方。
劉琮看此人對於張遼的叫陣不為所動,倒覺這人是個頗為沉穩之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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