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琮眉頭一挑,看著這低著的圓潤小腦袋,這話似有其他意思,他也懶得去計較了。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無礙,今日本就沒有什麼要緊軍務要處理。」
說著,從旁側的桌上拿出一個景泰藍的細頸瓶子,遞給胡車兒道:「本將右肩有傷,你替本將將這藥膏抹上去。」
車兒道了聲:「是。」
接了過來,看著瓶子似曾相識,她垂了眼瞼。
看著劉琮似乎沒有要動的意思。
她伸手去解他的寢衣,腰側的帶子是劉琮自己系的,車兒廢了不少力氣才將系帶解開。
手猛的被人攥住,車兒又一聲低低驚呼,她瞄到劉琮敞開的胸口處,全是經年留下的舊傷。
她一慌亂,不知如何是好,手還被劉琮握在手裡。
車兒扯了好幾下,都未曾將手從劉琮手裡扯出來,她低著頭,也能感受到劉琮凝在自己面上的眸光。
抬頭慌亂間瞄了他一眼,那人眉頭輕皺著。
看著她道:「你很冷?」
車兒趕緊搖頭,順勢將手掙脫了出來,慌忙道:「回大將軍,小的不冷。」
手足無措了一會子,這才想起劉琮吩咐的事情。
她又伸手去解劉琮的衣襟。
手又被握住,車兒哪裡知道這人會故技重施,心裡暗罵一句,將將想用力。
哪裡知道握住她的力道一握即逝,聽他道:「本將自己來。」說著,將右肩露了出來。
肩部露出的肌肉遒勁有力,就是往哪裡靜靜的一坐,都是氣勢壓人,車兒眼光一瞄,紅了耳根。
按理說,上次劉琮受傷的時候,她為劉琮包紮過,不會這般,怎得感覺臉還是熱的發燙。
車兒往屏風旁邊望去,哪裡又添了三個炭盆,幽幽染著火。
「可能是碳火太足了吧。」車兒心裡這般安慰著自己。
怕自己墨跡的太久,惹得劉琮不快,她將藥油倒在手裡,將要往劉琮肩膀擦去,可等車兒將要抬手時,卻被難住了。
右肩雖有傷口,卻是舊傷,早就已經痊癒。
車兒這下又開始猶豫了,難不成這人是記錯了?
她囁啜著問劉琮:「大將軍,右肩並未有傷。」
劉琮道:「噢?是嗎?看來是本將軍記錯了,應是在左肩。」
車兒訕訕,道了聲:「是。」
她挪下榻來。來到這人右側。
她手上沾滿藥油,怕這油膏弄污了劉琮的寢衣,拇指輕輕一挑,將劉琮左肩的寢衣輕輕挑下。
劉琮眼睜睜看著胡車兒的動作,那嬌俏的拇指仿佛是帶了刀刺一般,刺的他心裡一癢。
他一把扯住那還只還翹著拇指的手,猛的一用力將她拉入懷中。
馨香入懷,滿鼻都是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小狐狸在她懷裡早就嚇傻了,呆愣了些許,才驚慌失措起來。一雙長睫撲閃撲閃的,動個不停,撲的他心癢難耐。
他猛地湊進,盯著那一雙驚慌的眼睛道:「胡近侍,本將記錯了,傷在胸口,不在左肩。」
車兒鼻息深重,微微氣喘,強壓著心底的慌亂,喃喃道:「大……大將軍,那……那小的給將軍上藥。」
劉琮目不斜視,道:「好。」
執了她的手,輕輕貼在胸口處。
這般孟浪的舉措,車兒何曾經歷過,這般被一個陌生男子摟在懷裡。
她緊張的閉上了眼睛,手心的溫度從相貼的地方源源不斷的傳了過來。
她磕磕巴巴道:「大……大將軍,小的,可否讓小的起來。」
「嗯?」劉琮鼻息哼問著。
車兒簡直要哭了。她強壓下心裡的驚慌,又道了一句:「可否……可否讓小的起來。」
劉琮沒有回答,但是握著她手的力道見小了,
車兒慌忙起身,哪知眼看就要站起,身後衣領處有了力道,又將她扯了回去。
她偏頭查看,嘴唇一動,擦過一處溫軟。
身子穩不住,又晃動著跌了下去,手往下一觸,就觸到了滾燙的異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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