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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兒定是不能告訴他自己是來問張遼,關於你有沒有斷袖之癖的。

嘴裡支支吾吾的,一時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

劉琮也沒有耐心聽她的,看她囁啜著猶豫模樣,心裡莫名的煩躁。

他看了胡大仁一眼:「你與張遼同罪,庚時自己領罰!」

胡大仁但是坦蕩,抱拳道了聲:「是!」

劉琮就著溫酒的碳火,烤起了手,上下搓動著,待溫暖一些了。

才起身離開。

車兒看劉琮離去,也抬腳跟上。

他配了劍,劍尾將披風挑起一些,落在他的後頭。

下山的路滑,車兒走的小心,她感覺到前方劉琮的將不似乎是慢了一些,小碎步的快了幾步,跟在那人身後。

轉了一個彎兒,再下了幾個台階

劉琮停在一塊大石後頭,他扶著石頭,轉過身,看著身後縮成一團的胡車兒。

眉頭一皺,將自己的披風給胡車兒披上,車兒受寵若驚,睜大了眼睛將劉琮看著。

劉琮知她心裡在想些什麼,在她開口前阻止了她:「無礙,這裡是風口,你先披著,待到了寨口,再還給本將。」

車兒行禮:「是!」

劉琮轉了身,立在巨石旁邊,極目遠眺,雪愈發大了起來,片片如席,茫茫落下,將遠處的石林也融在裡頭。

車兒聽他道:「這雪景美嗎?」

蒼茫雄洪,卻是邊塞風光,狂野無度,氣勢巍然。

車兒由衷道:「美!」

許久,都不見劉琮說話,只是遠眺的模樣,車兒以為劉琮是在欣賞美景。

空氣中靜的驚人,似乎是連雪花落地的聲音都能聽聞。

車兒內心都平靜了,和這潔白的雪一樣,在空中飛舞,無拘無束,她輕輕的吐出一口氣,伸手接了雪花。

看著聖潔的花朵,在掌心消融。

等回過神來,劉琮高大的身影已經立在眼前,他也注視著她的手掌,看她掌心消融的雪花。

車兒失了禮儀,急忙的收手。

劉琮出手不及掩耳,握著她的手腕,將她還未收回的手,握在了半空。

車兒心裡彆扭,嘴裡吱嗚:「大……大將軍……」

劉琮將她握著的拳頭分開,讓她還是將才接雪的模樣,片片雪花落在兩人相觸的手上,間或飛到車兒掌心,帶了絲絲的涼意。

真是奇怪,將才分明沒有這種感覺。

劉琮目光沉沉,盯著車兒的眼睛,問她道:「胡近侍,你以前有和人賞過這般美的雪景嗎?」

她自幼畏冷,怎可能去賞什麼勞什子雪景。

車兒往外抽手:「未……未曾……」

他分明也著了單薄的軍甲,但是掌心的溫度卻溫熱如春,男性獨有的氣息迫近,車兒心不由自己的狂跳起來。

她抽了好幾次都未曾抽動,往後傾著身子,躲著劉琮的迫近。

這人絲毫不明白她的苦衷,她退一分,他進十分。

車兒又一用力,一個腳滑,身子後傾,她低聲驚叫一聲。

腕上的力道撤了,卻移到了她的腰上,熾熱滾燙。

車兒瞬間慌亂,眼眶都熱了,揪在劉琮豐軍甲上的手猛的一推。

蜉蝣撼樹,絲毫無動。

劉琮沉沉的目光近在咫尺,四目相對,車兒聽劉琮問道:「方才的酒好喝嗎?」

車兒想原是這人要秋後算帳,反正也是這般,她不再和劉琮對視,道:「小的知在軍中飲酒觸犯軍法,待回去後,定會去軍中領罰。」

腰間手用了力氣,掐的她又一個瑟縮,忽閃著眼睛,不明所以的去看劉琮。

「本將問你,方才的酒好喝嗎?」

車兒道:「嗯,好喝。」

「為何找他們飲酒?」

「嗯?」車兒不明所以,不知劉琮為何會這般問。

劉琮看她目光迷茫,曉她也是沒有懂自己的意思,又道:「你忘了答應過本將的事情?」

「答應過他的事情?」車兒不記得她有答應過劉琮什麼事情,隨口酒問了出來:「何事?」

劉琮眼沉了,湊近車兒一步,車兒徹底慌了,劇烈掙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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