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能撼動,她逃不掉,這個念頭針一般的扎著她的腦袋。
拍他湊進的面龐,踢他緊挨的腿,只會讓他氣勢洶洶。
腳鐲的簇鈴磕到臥榻邊沿,「滄啷」一聲,腳踝傳來劇痛,讓她難忍。
可比著還痛的是劉琮給予的身體某處的疼痛。
她以前最怕痛了!
滿目都是劉琮遒勁有力,肌肉噴薄得身軀!
嗚咽一聲,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劉琮親吻她細細發抖的身子,吻她額頭疼出的冷汗。
車兒雙目緊閉,她恨自己,為何鬥不過劉琮,她有的是力氣啊,她連伙房營將將宰殺的牲畜,都能徒手拖出去好遠的,為何撼動不了劉琮呢?
結局已定,她雙手捂著眼睛,腦子混亂一片,迷迷茫茫。
似乎是行在茫茫的雪原,著了和親嫁衣,人跡罕至,任她怎麼呼喊,都沒有人來應答。身子疼痛,她又跌在巨祝崖底,耳旁只有呼呼的冷風,她沒有力氣,絲紗翻飛,撲滿身子。
又好像處在溫熱的塌房,貼身伺候的嬤嬤伺候她沐浴,周身都是顫顫的流水,花瓣滿身,雲霧騰騰,視線氤氳,馨香撲鼻。
又似泛舟江河,起起伏伏,顛顛簸簸,波濤忽起,葉舟逐流,虛虛浮浮,無依無靠。
她皺著眉頭,低聲嗚咽,貓一樣,抓著劉琮的心。
他控住不住,力量駭人,狂風暴雨。
什麼都沒有了,入眼的只有劉琮嚴肅的面龐,她推拒著,嗚咽著,拍他,打他。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劉琮拿下她捂著眼睛的雙手,輕輕一咬,又去親吻她香汗淋漓,微蹙的眉心。
車兒死心了,臉偏向了一側,這頂營帳是他用來休寢的,可他夜間一次都沒有來過,她還暗暗慶幸。卻未曾料到會是這般。
她哭的身子都在打顫。
劉琮攬著她的腰,將人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身下感覺清晰,車兒滿面通紅,羞恥的她不知如何是好,她在顛簸中去咬他在戰事中受傷的肩頭。
那人輕笑,聲音低沉,也偏頭親吻她側過去的脖頸。
她喘不過氣,沒有多久便敗下陣來。
那花團錦簇的屏風,遮擋了所有昵漪,隔開了另一個天地。
車兒滿眼通紅,看那屏風上的花朵,一朵一朵盛開,又一朵一朵凋零,一片一片晃動,又一片一片模糊。
不知多久,那鋪天蓋地的感覺才漸漸消散,車兒喘著氣,去看半跪在榻上的那人。
豆燈已息,伴著月光,那人身形魁梧,黑壓壓一片,低頭凝視著她。
她在這場戰鬥中早已哭幹了所有的淚水,扯著寢被,蓋住赤裸的身軀,想要遮住這荒唐的一切。
她不敢想像,這種事情居然會發聲在自己身上。
劉琮低笑,聲音里滿是身心事後的饜足,捏她的臉道:「害羞了?」
劉琮見車兒羞澀,忍不住湊進去吻她嘴角。
知她初嘗人事,定是不適,忍著再次的衝動,輕撫她露在外頭的肩頭。
他下榻去掌燈,光纖昏黃,他遒勁有力的身軀,赤/裸裸的展現在她面前。
車兒腦子「哄」的一炸,氣血湧上心頭,腦海里浮現的是那日在吐谷渾城溫泉處,只是那時他著了衣飾,遮了所有,彼時她強壯鎮定,以為一切都是自己規劃的模樣。
如今,所有的事情,已經不再受她掌控,她一敗塗地,狼狽不堪,屈辱讓她來不及思索。
卯足了力氣,向著榻柱撞去。
她抱了必死的覺心,可是想像中的疼痛沒有傳來。
她睜眼去看,劉琮沉著臉道:「即使想死,那也得經過本將得允許?」
這種感覺再次來臨得時候,車兒少了第一次得委頓,劇烈得掙紮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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