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懷回過頭無奈道:「我就說沒有用嘛,接下來怎麼辦,我去看一看哪一個賓客的邀請函好搶來……」
他話沒說完,便看見程靈汐和賀言酒還有安葵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似乎在用眼神互相交流著什麼自己看不懂的內容,他剛想問怎麼了,下一秒,便發現賀言酒的蛇尾不知從什麼時候纏住了自己的四肢!
容懷立馬全身激靈了一下,他之前被綁架的時候就體會過賀言酒蛇尾的滋味,他記得那東西十分堅韌有力,幾乎要把自己勒死了! !
容懷沒有反應過來,他下意識浮現出自己的x進化,白色的鱗片瞬間覆蓋住了他的皮膚,用來抵禦,而他的嘴裡還在大叫著:「不是!賀姐!你怎麼又——」
他多餘的話被賀言酒的蛇尾封在喉嚨里了,下一秒,不等容懷仗著脖子紅著臉喊「救命」,程靈汐就拿著一把砍刀落在了容懷的脖子邊。
容懷:「!!!」
不是,不是說好的要他去偷或者搶污染物的東西的嗎?怎麼又威脅上我了? ? ?
安葵在一邊慢悠悠地說:「還是這樣快一點。」
程靈汐的砍刀還是小悠送她的,在小屋最後走的時候被她一順著帶走了,程靈汐發現它意外的好用,就連架在容懷的脖子上的角度也剛剛好,不會硌到手,也不會因為太重卡到脖子而誤傷。
此刻,賀言酒和程靈汐兩人直接威脅容懷的衝擊力是巨大的,其實只要她們兩個就可以達成不俗的效果,不過為了防止周圍的污染物不顧自己命來救容懷,安葵也架上了槍,作為掩護。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說著不在意容懷身份的衛兵此刻卻肉眼可見地緊張了起來,它的槍一開始也在指著容懷,不過見如今這種情況,它倒是不知所措了起來,緩緩地放下了槍不說,還悄悄地將槍對準了程靈汐。
程靈汐囂張不起來,於是她給了一個眼神給賀言酒,賀言酒立馬心領神會,只見她誇張地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個標準的壞笑,豎起了一根手指,晃了晃:「我們只有一個條件,放我們進去,否則——」
她那根手指緩緩地指了指容懷那已經漲紅的臉,輕聲說:「他的小命不保。」
周圍的污染物齊刷刷地停下了腳步,就這麼圍觀著程靈汐和賀言酒幾人,一時竊竊私語了起來。
領頭的衛兵躊躇了起來,它的頭盔泛著光,微微往後退了一小步。
也許是想要指揮其他污染物營救容懷,它用眼神和身後的那些衛兵們交流著,只是不知為什麼,它們都顧慮到了程靈汐的那把明晃晃的砍刀,再說還有提著槍的安葵在身後一直沒有動,一時沒有污染物敢上前的。
在宮殿的門口所有污染物都安靜地圍觀了過來,它們竊竊私語的聲音緩緩安靜了下來,賀言酒見一時陷入了僵局,她繼續冷笑著將惡人扮演到底;「我們趕時間,我數十秒,不放我們進去,就人頭落地!」
容懷心下大驚,他心道他們不會來真的吧,雖然一開始他的反應十分真實,確實是被嚇了一大跳,但是隨著自己冷靜了下來他也明白了,也許是程靈汐和賀言酒她們配合著要找方法進去呢,自己不是真的被威脅了。
不過容懷發現,程靈汐卡在自己脖子上的刀沒有真的用力,她似乎控制了力度,只會堪堪劃破一層皮的樣子,而賀言酒更是放了水,容懷知道她真正將人從死里勒的樣子,才不是現在這樣輕飄飄的呢,他有幸體驗過。
於是,容懷福至心靈,他開始扯著嗓子大喊「救命!」,並且明明沒有被卡住呼吸,而他還裝出了一副要呼吸不過來的模樣,非常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幾聲。
賀言酒瞥了一眼容懷,她見他這麼上道,倒是又悄悄放鬆了一點桎梏。
在容懷的極致演技之下,原本還在緊張觀望的衛兵們倒是更加緊張了,它們一個個都不敢靠近了,生怕突然給容懷弄死了。
果然和程靈汐預料的差不多,畢竟是缸中之主的兒子,污染物心裡都有數,自然不敢傷害到容懷,不然自己的小命都不一定能保。
賀言酒還在倒數,終於,在她數到「三」的時候,那領頭的衛兵叫了停。
它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聽到身邊有個污染物忽然舉起了手,只聽它聲音油膩,卻急切地說:「我想起來我家裡還有衣服沒有收,就不來參加舞會了,這個……這個邀請函就送給幾位吧?」
那污染物說完靈動地遞給了衛兵一個眼色,隨後腳底抹油一樣溜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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