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少有注意到這等細枝末節的事,聽著天幕的話則不由跟著點頭。
「說的太對了,我之前就尋思發生了水災後世道肯定更亂,殿下就這麼亂跑,那人說要跟著保護他也沒讓,萬一出點什麼意外可怎麼好。」
「是啊,現在看來是咱們草率了。」
「這要遇到匪徒,該擔心的反而是對方吧?」
這話不由讓人冒起冷汗,誰說不是呢,這要是有哪個不長眼的土匪膽敢劫楚王的道,只要對方想,怕不是也要被釘上城門。
【不過說到這裡,UP主還是忍不住說一句啊,殷閔這人屬實也挺鬼畜的,咋這麼執著穿串呢?和周韜見面,先給了對方一箭當見面禮,和竇德章見面,把人串成串兒掛臘肉了,而且就說你這個手勁兒,離老遠把人串牆上了,這力氣也太大了,咋沒尋思讓龜孫也嘗嘗呢?
再到和後來的吳文遠打了照面,直接一箭把人給射成海盜船長了,別說,你還真別說,人家老吳本行確實是海盜來著,缺了一隻眼睛還更貼人設不怕被人說ooc了,還不快說謝謝太宗陛下?】
徐州,靠近海岸的一處城池,當事人吳文遠:「……」
天幕用一副調侃的語氣說起這等發生在自身的悲慘事,這令他險些沒指著天幕大罵出聲。
這福氣給你要不要啊?
皇帝狐疑:龜孫?難不成後世出了什麼不肖子孫?
殷閔再度無語,一種尋常的攻擊方式而已,怎麼就鬼畜了?這不挺好也挺乾脆利落的嗎?
【不過除此之外,歷史上能做到這種事的人其實也不少,只不過無不是史書稱頌的猛將,而且這件事能說道的可不光是他個人的勇猛,以少敵多也很牛逼啊!因此當這場戰役的消息逐漸傳開來之後,直接震驚了當時的朝廷以及不少人,這個時候殷閔的真實身份還沒有徹底曝光,於是馮預這個假名就走入了千家萬戶,正可謂,一朝鋒芒展露日,天下誰人不識君*?
但不少人都很疑惑,這人誰啊?這麼有能力以前怎麼沒聽說過,不合理,有貓膩,於是就派了不少細作來探聽消息。】
殷閔手中摩挲著杯子,被懷疑才是正常,畢竟一個刺史,一個總兵,在朝中都算是位居前列的官員了,就這樣兩個人不尋思自立門戶,卻效忠一個從來沒聽說過的人,是個人聽了估計都要去想這人有什麼籌碼。
天幕隨之再次展現出一幅畫面。
【「青州勝了?」
位於徐州的一處城主府內,日前還在與朝廷的軍隊僵持的吳文遠看著屬下送來的消息,不由聲音微微上揚的道。
他的謀士也捋著鬍鬚陷入沉思:「嚴松清暫且不提,這人幾次三番遭到周賊構陷,許是對朝廷大失所望才至如此,但鄭鴻……能夠瞞過朝廷將青州納為己有,他必然也是出了份力的,為何不乾脆想辦法自己自立門戶,反而跟隨在一個一文不名的人麾下任其驅使?」
哪怕這個馮預如今展現出了極強的實力,但光是能打又怎麼可能令堂堂一州總兵和刺史甘願臣服?想要當領頭羊,身份上怎麼說也不可能只是一介平民,不,這人據說操持的還是賤業,聽起來更幽默了,仿佛權貴主動向不相干的平民下跪說要孝順對方一樣。
吳文遠聽了謀臣的分析也神情嚴肅的點頭:
「這人的身份必然不像表面那麼簡單,派人去查!」
類似的話同時也在其他各處被提起,不少細作就這樣紛紛湧入青州,與此同時,才將投降的戰俘都妥善處理好的楚王總算是清閒了下來,被外甥女纏著要指點對方武藝。
「夫子難道沒教過你揚長避短的道理嗎?習武也是同樣,你力道不夠,招式就越要注重速度和精巧……」
演武台上,楚王提著桿槍,直接利落的虛晃一招就將宋珂絆倒,隨即深沉威嚴的睨了她一眼,緩緩吐出了下半句話:「只知一味學我,你還想長進?嗯?」
宋珂一個姑娘家被絆倒也不惱,只利落的拍拍屁股爬起來,嬉皮笑臉的挽住楚王的一隻胳膊道:「還不是舅舅您太厲害了嘛,直接將敵軍將領釘在柱子上,光聽起來就足夠震驚了,到現在城中還流傳著您的威名呢,可惜我當時沒能親自到現場去看。」
楚王無奈的搖搖頭,也不接她的話茬,只道:「慕青呢?他不是一直愛跟著你?」
宋珂道:「表弟也不可能總跟著我啊,您忘了?他還要讀……」
「誰在那裡偷看!」
她話還未說完,卻見楚王陡然目光如電般鎖定向遠處的洞門外,發出一聲暴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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