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鳳帝感到窒息, 大殿上,他的朝臣們也紛紛要笑不笑,憋得十分難受, 且大為震撼, 畢竟誰又能想到這個結果呢?
好男風好的全天下皆知的禮部侍郎跪在地上, 簡直都要挖個地縫把自己埋起來,皇帝瞅了他一眼, 不忍直視的揮了揮袖, 按律罰俸降職, 就把人攆了下去。
自覺撿回一條命的禮部侍郎忙不跌的便下去了。
與此同時, 殷閔也同樣感到很窒息, 未來的那個他想推動的肯定是國家發展, 誰想推動這個發展啊!鉤子行業擅自發展個什麼?這說出去好聽嗎?像話嗎?
這都被後人當成笑話了!
他可不希望未來的人提到他, 就會想起他為鉤子行業的進步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這種話!
【某方面這也算是一種必然了, 畢竟哪怕是現在,黃這種東西也沒辦法完全禁絕,大家都是正常人類誰還沒點欲望呢, 評論區的你們別說一點沒看過小h文啊!】
此言一出, 天幕下的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均是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此時可沒有後世那種成年前不許幹什麼事的潛規則,更兼之結婚年紀又早, 哪怕不提欲望, 為避免夫妻生活好多年都不知道該怎麼生孩子, 怎麼也該看個避火圖了解了解,這玩意兒又沒人禁。
有父母聽到這裡, 便想到自己的孩子似乎也到了該知事的年紀,可問過孩子之後,卻得到了「爸爸媽媽那晚其實我沒有睡」這種話,頓時大為羞惱。
有些窮人家,父母和孩子甚至只能睡一個屋裡,短時間內倒還好,時間長了就不可避免一些情況了……
【皇帝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他要的本來也不是趕盡殺絕,這根本不可能做到,能夠大致上改變那些不好的東西就已經足夠了,況且……嗯,男的賣鉤子的這種事還真不好判,人家鑽的就是這個空子,真咬死了是哥倆感情好睡一起,那你也沒辦法。
不過為了杜絕一些將良家男子拐賣逼良為娼的事發生,殷閔還是做出了一點改動,例如說加重了拐賣人口相關的刑罰。】
不少人聽到這裡鬆了一口氣,還好,未來陛下也不是完全偏心女子,至少還知道保護一下男人,況且拐子本來就該死,再重的刑罰也都應該,就是這個「良家男子」……
有人咀嚼著天幕的這個詞彙不禁咧起嘴來。
天幕繼續述說著。
【像咱們現在人評價以前封建古代時期的那些個皇帝,什麼這個是昏君,那個是明君,這個是誰不知道不認識不出名什麼的,除了少部分爭議比較大的,一般像是功績出眾或是昏庸暴虐出眾的這類皇帝,對於他們身上的定義基本都沒什麼爭議。
但實際上評價這種東西也是要基於時代背景和立場的,後人評價這些帝王是基於他們對於歷史的貢獻,有種置身事外的美,但對於生活在當代的那些人而言,評價有可能就大不一樣了,咱們認為的千古一帝對於當時的人而言可能就是暴君,相反,咱們認為不咋地,基本沒什麼貢獻的皇帝,反而可能會有比較高的評價,當然,板上釘釘的暴君不在這個行列,而是應該在鍋里。】
老皇帝逐漸陷入沉思,已經到了他這種位置,又怎麼可能會不在意身後名,可後世評價帝王明顯是有一套自己的標準,且聽這話語,似乎即便是在位期間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的皇帝,也不一定能夠就配稱得上是千古一帝。
歷史貢獻……
老皇帝若有所悟,隨即嘆了口氣,可能夠將一個國家治理好,就已經要費出很大力氣了,若想折騰出什麼成績來,又談何容易?
不過他這個太子顯然是做到了。
思及此處,老皇帝還沒等在想些什麼,結果耳邊卻猝不及防的驟然迎來了天幕十分地獄的「俏皮話」。
老皇帝臉皮抽了抽,不願回憶起自己那個在鍋里的兒子。
【究其原因,功績都是從哪兒來的?折騰嘛,不折騰哪來的功績?像是改革啊,或者擴張領土啊,這些哪樣不得折騰。但對於當時的人而言,改革就意味著要動搖原本的利益框架,擴張領土就意味著要上戰場,要死人。
現在一些網友習慣在網絡上口嗨,說什麼要上戰場立軍功,我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但誰又能保證自己上戰場就一定會是立功的那個,而不會是死的那個呢?大多數人其實都是不願意自己的生活有太多變數的。而且有句話叫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可實際上誰又甘願給後人當墊腳石呢?活在當下才永遠是最重要的。】
許多人聽得陷入沉思,這話說的確實再對不過,什麼歷史進步對於大多數而言其實遠沒有多重要,真正重要的只有眼前的生活,自然不希望有太多波折。
況且誰也不能夠確定改的就一定是對的。
不過……轉念一琢磨天幕的話語,既然功績都是折騰來的,未來的這位陛下能有這樣大的名聲,顯然不至於走錯路。
思考的多了,有那好名者頓時呼吸便沉重起來,天幕的出現雖然是變數,卻也無形的展示了很多東西,真正算得上是社死的基本只有那些立身不正之人,更多的人卻還是看到了殷閔的名揚天下,以及被天幕反覆誇了又夸——雖然當事人不一定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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