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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川頓時一僵,他又順口說出了不符合這個時代的詞語。

他乾乾地解釋:「就是腦子不太好的意思。當然,我不是說祭酒大人腦子不好,我是說……我說我腦殘,沒錯,是我腦殘!」

感覺到幾人不懷好意的眼神,陸川立馬改口,不給他們留話柄。

這話不用傳到陳祭酒耳中,只要傳到他老師鍾博士耳中,一個不尊師長就夠他受的,他可不想再熬夜加班加點趕課業了。

幾人平時關係雖然好,但有些無傷大雅的事兒,大家都是能坑就坑。

用陸川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朋友的痛苦是他們快樂的源泉。

見沒能坑到陸川,大家也不在意。

席東嘿嘿一聲:「以行舟你的聰明才智,怎麼可能是腦殘呢。」

蘇幕沉吟道:「腦殘這個詞倒是形容得貼切,腦子殘疾,顧名思義、一目了然。」

陸川不想讓他們繼續這個話題,便說:「別說了,其他人趕上來了,你倆確定要保持這個姿勢嗎?」

後面這句話是對著蘇幕和席東說的,此時兩人還保持著雙手抱臂、弓背聳肩的姿勢。

聽到陸川的話,兩人趕緊直起身板,扭頭看向他們來的方向,果然有人三五結群往這裡走來。

定睛一看,為首之人是率性堂的王允知。

這場詩會,除了蒙學堂的學子沒來,其他幾個堂的學子都來了,不管是秀才還是舉人,都是一起活動的。

在國子監里,秀才和舉人的區別其實並不大,秀才也可能連中舉人進士,舉人也可能連連落榜。

他們只是功名不同,所以被分在了不同的堂。詩會上的各種比試,是所有人混在一起的。

至於蒙學堂,大多是小孩子,參與這種活動對他們的用處不大,乾脆另外組織。

蘇幕他們幾人,往年就是參加蒙學館的冬遊活動,一群小孩子裡摻雜了幾個大人,他們自己都沒臉參加。

今年終於能夠參加秀才舉人級別的詩會,他們也是很積極,只是沒想到今年辦詩會的地方換了,把他們凍得咬牙關才能勉強維持體面。

其實國子監里也有詩社組織活動,他們參加過,到底是不如官方組織的規模大、花樣多。這場詩會還會有朝中官員來點評,一些沒有人脈的學子,便卯了勁使出渾身本領,想要得這些大佬青睞,指點一二。幸運的話,還有可能被收為弟子,從此前途無量。

參加詩會的人員有沒有盡力,他們是能感受到的,詩會的精彩程度也因此不同。

王允知言笑晏晏朝陸川幾人行了個禮,他身後的人跟著行禮,陸川他們回禮,一套禮儀下來,才開始說話。

大安朝的禮儀比之前朝已經簡化了許多,但兩方關係一般的人,見面還是會互相行禮的。

陸川不知道王允知是怎麼保持現在的風度,只見他氣息平穩,嘴角含笑地提出邀請:「正巧在這裡碰見陸兄和蘇兄幾人,不如一起前往梅林?」

一般這種場合是席東出面,但他明眼瞧著對方是衝著陸川來的,便沒開口插話,由著陸川自己應對。

陸川笑道:「那自然是好,能跟王兄結伴前行,是陸某的榮幸。」

蘇幕唐政他們也附和:「是啊,王兄風姿綽約、才華出眾,與王兄作伴暢言,乃是一大享受。」

王允知笑了笑:「諸位過譽了,那我們便走吧!」

王允知舉手投足之間有種書香門第里走出來的謙謙君子的氣質。他本來就是出身書香門第,王家一門清貴,多在翰林院供職,從小浸染了一身的書卷氣。

以王允知的氣質和品性,即便不是翰林王家人,也會有不少人追捧。

蘇幕以前在國子監的詩社活動上見過他,兩人也算是泛泛之交,何時見過他主動與人攀談。

不過想想也正常,陸川憑藉一張畫像,尋回了王家的兩個寶貝疙瘩,相當於救了整個王家。對待恩人,可不是得主動點。

有席東這個八卦精在,蘇幕對王家也有幾分了解。

王家只有兩個孫輩,是他家老祖宗的命根子,若是找不回來,估計他家老祖宗也得跟著去了,王家全家人都得丁憂守孝。

王允知這副模樣跟陸川第一次見他時完全不同,可能是當時太過擔心著急,維持不了表面的風度。但還是能在他的行為里,感受到他的涵養。

此時放鬆下來,眉目舒展,神采奕奕,人都俊朗了幾分。

和王允知說話還是很舒服的,到底是家學淵源,從小培養的待人接物,不著痕跡便能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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