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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差不多。

夏侯尉終於滿意了,冷冷開口:「給你三個月期限,三個月配出良藥,配不出提頭來見。」

......

一覺睡醒,禇衛憐竟然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肚皮。

嗯,癟平的小腹,什麼都沒有。若說非要有什麼,那就是昨晚吃的烤羊腿沒完全克化,還有殘留。

天哪,她在做什麼?是不是中邪了!

禇衛憐連忙抽回手,搓了搓,不再想那詭異的夢。

為什麼她又做夢呢?是不是夏侯尉又有念想了。每每他有念想,就會把她強行帶進夢魘。

她已經不想再夢到夏侯尉了。

諸多困惑她已經解開,也不需要做夢再知些後事。

她如今要做的,只是改變,把將來的命途在早期全部改變。

甚至大婚夜是誰要殺她,禇衛憐已經沒那麼想一探究竟。

她想了想,反正夏侯尉要保此人,那刺客,便也算是夏侯尉的人。只要夏侯尉消失,她就能避開一切厄運。

可是,她又夢到他了。

禇衛憐嘆口氣,看來昨晚,毒沒下成,他還沒死啊。

禇衛憐沒殺過人,下毒是她看來最體面,也沒那麼殘忍的手段。

既然這種手段不成,那她,不如再給他換種死法?

反正夏侯尉就是個落魄皇子,連奴才都不如,就算死了,也沒人在乎。

下毒不成,還可以刺殺。再不濟,叫人把他綁了來,亂棍打死也成。

一個玩物而已,她想要就拿了,不想要就丟棄。想要他消失,再再簡單不過了!

第21章

牽手 他瘋狂地想要得到她。

「娘子,三殿下昨夜沒吃菜,沒死成。」

清早,妙兒低聲回稟:「要不再下幾回毒,他總能死的。下米里,或是下井裡,他不用飯,總要飲水吧?冷宮附近,他也只有那口井能用了。」

妙兒說完,腦袋就被褚衛憐敲了下。「不成,他都知道我們下毒了,肯定不敢輕舉妄動,沒準連水也不喝。」

「再說了,下毒滲進土壤,萬一狀況鬧大怎麼辦?你呀你,跟了我這些年沒點長進,這種昏招都能想出。」

私心下,褚衛憐只想要夏侯尉的命,不想害死連福順在內的其餘人。

其實,若不是夏侯尉在前世做下種種,她也不至於做個劊子手。誰願意自己手染鮮血呢?但夏侯尉可不無辜啊。

「娘子要怎麼做?」

妙兒撓頭,「再過幾天,我們辭別太后娘娘離宮。回了府,娘子可就不好插手宮牆內的事了。要取三殿下的命,得趁早。」

妙兒的提醒,褚衛憐深明。

這天早上,太后遞給褚衛憐一封家書。

褚衛憐拆開,是爹爹的信,爹爹在月底就能回京了。褚太后告訴她,等你父親到家,你和夏侯瑨的親事得繼續走,也該回家待嫁了。

褚衛憐點點頭。

這與她預計的日子差不了多少。

褚太后嘆了嘆:「回家也好,凌郎準備動身赴西北。讓你們兄妹好聚幾天,他這一去,也不知要多少年。」

褚衛憐驚詫,險些沒能接受。

怎麼突然就要去西北了?先前可一點信都沒啊。

她的二哥褚凌,從小尚武。及冠成家之後,雖背靠褚氏這座大山,但他一心想從底層歷練,只要了個九品的保義郎,也就是黃門的守將。

中原十幾年沒和狄戎打過戰,褚衛憐能想到二哥有多麼躍躍欲試。

二哥也算有機會大展宏圖了。

褚衛憐不知該嘆,還是該為他高興。等了這麼些年,他可算等到。

「是北疆要和我們打戰嗎?」

褚衛憐感到不安。

褚太后笑道:「放心,西北好得很,沒有戰事。」

「撫遠侯前陣子不是回京嗎?他留了幾個部下在西北鎮守,但到底缺了主心骨。我讓褚凌去西北,一是為了歷練他,二則,想讓他頂掉撫遠侯。」

褚衛憐更加不安了。

「可二哥初生牛犢,撫遠侯在西北安家十幾年,他的威望,二哥如何能頂?」

「這就要看凌郎的本事了。」

褚太后輕拍她的手笑,「凌郎若有本事,就能做到這些。即使要等很多年,姑母也等得起。」

「撫遠侯若待在京城,不想回西北,那不就給了我們凌郎頂掉他的時日?若撫遠侯等不住,不得不回西北去……」

這是最好的,就能隨了她和皇帝的意。

褚太后笑了笑,不言而明。

「等隨大軍出發那天,陛下會親自冊封凌郎為安信將軍,為他助勢。」

褚太后見侄女擔憂,緊握她的手:「憐娘,我信你二哥,你也要信他。撫遠侯回京,變局在即......這一戰,我們褚氏勢必得打贏。」

太后說得沒錯,褚氏得贏。對褚氏而言,得撐到撫遠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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