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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客來了。」

夏侯尉收回目光,放下酒鼎。珠簾嘩嘩撩起,他抬步往外走。

來者恭敬客氣,先躬身抱了拳。

「三殿下。」

「在下此行,乃向殿下表跡。」

「我助殿下拿到想要的,待殿下功成,也助我心有所成。」

「你知道我要什麼?」

夏侯尉問。

「是,在殿下這位子上,離上頭就差一步,一招險棋,沒有人不想往上走。」

淡淡燭影打在兩人的臉,樓外煙火喧天,塵世萬千。樓內大排筵席,醉生夢死。千千萬萬的人,千千萬萬點塵。一招棋勝,天下共主。一招棋敗,黃土半抷。

夏侯尉笑了:「可是我差的,不止一步。你又憑何能讓我信你?」

那人並不多說,只從袖裡掏出物什。

是一支簪子。

簪子青蘭玉細刻,綴了東海福珠。

夏侯尉眯眼細瞧。

青蘭玉,千金價。這支玉簪,是禇衛憐一套頭面里的。

第23章

初吻 [勿跳]夏侯尉,我們的前世。……

重陽過後是寒衣節,整個秋天,褚衛憐都在褚家度過。

待在家真是舒服極了,每天她睡醒,散步曬太陽,再與母親、阿姐、嫂嫂們說幾句。晚上父兄散衙回府,一家人熱鬧用膳。

十月始伊,天漸寒,京城有兩件轟動的大事:

一是,撫遠侯府向羅家提親。

二則,皇帝封褚氏二郎褚凌為將,從軍遠赴西北。

對於撫遠侯與羅家這門親事,許多人津津樂道,都不看好——因為兩家門楣差得實在太大。

且不說撫遠侯出身弘農楊氏,簪纓世胄,羅父只是個四品散官。

單從子嗣上來說,撫遠侯就楊成煥一個兒子,而羅父兒女眾多,儀霜只是其中之一,沒有人會留意到這位生母早逝的姑娘。

皇帝給了如此大的排面,一場遊園宴,竟搭出這麼門不當戶不對的親事,實在令人匪夷。

因此許多人議論,這親大概結不成了,侯府必會千方百計退掉親事。

沒成想十月,侯府向羅家送去尤為豐厚的納吉禮。誰人不嘆一句:「世事難料啊!」

又嘆:「侯府當真氣派!撫遠侯真不愧為將帥,不拘一格,淡泊名利!」

除此之外,褚凌也在眾人茶餘飯後的議論里。

諸多世族中,褚家最風光。皇帝不僅封了褚凌為「安信將軍」,更是在出征當天,親自御駕,送人出城。

這「安信」二字何意呢?

有人揣測,皇帝這是要為自己母親的娘家築勢。安信,令他安信又信服,唯褚氏也。

自然,更有種種樂談,不在話下。

是夜,撫遠侯府。

「爹,何必送去納吉禮呢?您不滿意這樁婚事,兒子也不滿,咱想法子退掉就是。」

楊成煥與好友出門玩了一天,回到家,才知道他爹已經把給羅家的納吉禮備好了。

不僅備好,還送出去了!

楊成煥實在搞不懂他這個爹。

那天遊園宴他中了宮裡的計,所有人跟著皇后,聽到動靜都圍過來。而他身旁的羅家小娘子,半是驚恐,半是梨花帶雨。他無奈之下,才答應要娶她。

回到家裡,爹知道這事,把他罵了個底朝天,只恨他不長心眼。

楊成煥也很無奈啊——他不過被人帶錯路,不慎看見羅小娘子的身子。

只有那麼一眼,就一眼,他甚至都沒碰到她,也沒說過話,半點逾禮也無,怎麼就要娶她了!

燭燈下,撫遠侯正在擦劍。聞言,頭抬也沒抬。

「無事,何必退掉?太麻煩了。既然這親不得不結,你娶就是。」

楊成煥驚呆了。

「我娶就是?」

「爹,我是您親兒子!這是我終身大事,我娶就是?敢情不是您娶,您就不放心上啊?」

撫遠侯沒抬眼,繼續擦他的劍。

楊成煥煩躁得踱來踱去,最後,打算換種問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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