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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歡方才也注意到那位文小姐,當真是位蕙質蘭心,嬌弱可人的美人兒。

而反觀閆姝,聽聞後,沉聲片刻,心道:不知意歡所講的事情,會不會和文菱上輩子的不幸有所聯繫。

兩人說話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後院內宅,閆姝心中惦記著事情,想著中午用膳時,找二哥打探一番消息,應該不成問題。

時光悄然而去,午時二刻,正堂內,一片安靜,只有碗筷交疊發出的清脆響聲。

閆家閨門森嚴,遵循食不言,寢不語,縱然是閆姝平常比較好動,在祖父祖母的威嚴下,也是規規矩矩,不敢多言語。

閆家有兩房,老大既是閆姝父親,膝下有三位子女,只取孫氏一妻,並未有偏妾,二房在次院與正房分家,走動不多,有二子兒女。

閆姝還有一位小姑,嫁給承德侯嫡子已有兩年,這次的書院之事,便是因為承德候的主推而定下。

現在正堂內除卻她那位新任職的大哥,被派遣到外地任職回不來,包括戚安安都在安安穩穩的用膳。

而閆姝因前幾日病未痊癒,未能一起用餐,而今回到正堂,反而多有不適應,只能味同嚼蠟,盼著長輩們早點結束,她便能尋個機會問二哥事情。

她這般的心不在焉,自然瞞不過旁人的眼睛,離她最近的戚安安便是如此。

戚安安昨夜自從回到小院,便有些心神不寧,丫鬟雖然將閆姝打發了去,但她並不知道閆姝去尋她的目的,而今日閆姝也並未有任何異動,誰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戚安安小口咬下一塊兒脆黃瓜,思緒也是逐漸飄遠,昨夜見了太子後,才得知宮裡已經為他定了太子妃,那等身份的人,是她這輩子都可望不可及的地位。

可是她才是和太子兩情相悅的人,他們既然能相愛,卻不能相守,上天為什麼要安排他們相遇,倘若……

戚安安的目光隨著落到身畔人身上,倘若……她是閆姝該有多好,這樣,就能夠有機會搏一搏,而不是寄人籬下,瞧人臉色度日子。

而在閆姝即將抬眸瞬間,她收回目光,斂去羨色,又恢復到端莊模樣。

閆姝不明白旁人怎想,只知道差不多可以離席,不免有些雀躍。

只是未等欣喜,主人位的人率先發問,開口之人是太夫人,也是閆姝的主母,她先是慣性詢問孫子閆林帆最近課業怎麼樣,後又追問閆姝這幾日的近況。

閆姝自幼便怕不愛言笑的祖母,聽聞提及自己,立馬收斂打起精神,:「已是無礙,多虧祖母心疼姝兒,那幾日的補藥甚是好用!」

她笑意神采飛揚,帶著女兒家獨有的嬌氣,杏眼彎彎,顯得憨態可掬,讓人瞧見,不免心曠神怡,會心一笑。

太夫人沉穩地點頭,回道:「既然好用,那就不枉費我的苦心,你要爭取在學堂博得一個好名聲出來,畢竟我們閆家興得聖上垂愛,便是要做一個表率,你們小輩更是要奮進,才能不辜負你父親兄長的用心良苦,林帆,姝兒可有此等決心?。」

閆林帆比閆姝長兩歲,心性上更是穩重,就算本性跳脫,在長輩面前也能做出一番樣子,「孫兒定然不會辜負祖父祖母的期待,隔年春圍,必定要同大哥一般取得頭籌!」

話到此處,他的俊逸的臉上透出些洋洋得意,高舉的手握成一個拳頭,一番話已經逗得座上每人忍俊不禁。閆林帆這個名字聽著是個正經人,只是他眼尾不住的往閆姝所在方向瞥去,便能從中探得幾分嘚瑟。

閆家並非都是天縱之才,出了個大哥已經是祖上冒青煙,林帆哪有這般氣運與才學,倒是比旁人聰明幾分,懂得如何揣摩人心,比如此刻,三言兩語將一眾人逗笑,不過是他信手拈來的小把戲。

閆姝無奈被這個不著調的二哥氣笑,他一時之舉,

已經將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她的身上,一時間閆姝壓力倍增。

只是不待她開口,便已經有人代為開口:「林帆也就罷了,用用功尚且有望,姝兒品性頑劣,母親還是勿掛心,不要過多奢求她才好,畢竟還不如安安一半好。」

講話之人頭簪精巧銀飾,梳妝一絲不苟,此人正是孫氏。貴為三品官員之妻,閆家並不缺少吃穿用度,孫氏卻過的節儉,全身上下最貴重的除卻頭上飾品,就只剩下她抬手之間,手腕上展現的一抹翠綠,那是一隻上等冰種翡翠玉鐲。

閆姝曾在戚安安的手腕上,看過一隻同樣的單只玉鐲,她當時便心生怒意,哭述母親偏心,將此事鬧到整個閆府人盡皆知,詢問母親為何如此偏愛外來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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