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想要的信息,閆姝斂去笑意,一想到文菱那樣心善的人,卻要受無賴糾纏,劉家勢力巨大,恐一般人能拒絕,聯想文小姐上輩子鬱鬱寡歡,病氣纏繞,到是個可憐人。
收回思緒,閆姝聽到二哥那句話,不免好奇問道:「二哥為何這般說,難道你也想做個紈絝子弟無所事事?」
閆林瀾連連擺手,唯恐萬分,:「你可別說這話,我沒有,我不是,我可不想被爹用家法伺候,我只是想做個清閒的差事,那種用腦子的,可不適合我!」
他膽戰心驚的搖搖頭,隨即擺手,同閆姝分開,回去想加強府中防衛之事,畢竟現在家裡就二哥沒有任職,平常父親囑託他照看家中事宜,還算合稱。
閆姝帶著丫鬟和二哥分道揚鑣,私下操心起文菱的事情,那條帕子被她洗乾淨收了起來,打算尋個機會再還回去。
丫鬟在她跟前伺候著,想到今天在正堂用膳時的事情,不由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姑娘你倒是好說話,那表小姐分明是居心叵測,居然還要那樣說,真是氣人。」
閆姝心中藏著事情,哪兒能事事想到,只是嗯了聲,便沒了動靜,接著閉目養神。徒留丫鬟氣惱,又無可奈何。
沒辦法,誰讓那戚安安受夫人寵愛呢,也不知道誰家的娘能做到這般地步,放下親生的不愛,偏去對侄女關愛有加,連她這個丫鬟都想為小姐打抱不平。
閆姝心裡想得不是旁的事情,正是今晚的打算,昨夜遇見那種事情,是她手裡握著戚安安的把柄。
她今晚也想去碰碰運,看能不能瞧清楚那人是誰,雖然大概那人今日恐怕不會來,但是萬一呢?
就算有千分之一的概率,閆姝也要去賭,畢竟事關重大,怎能錯過一絲一毫。
是夜,本漆黑如墨的夜,因蒼穹一輪皎月而變得輕柔些許,月光如水,四下幽靜,閆姝帶著丫鬟躲在昨日馬車停放的對角處,這是個拐角,錯綜複雜的巷子裡,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裡面藏了人。
兩人在此處觀察許久,只見來往有些從閆家出來的僕人外,並無他樣。等到閆姝心裡有些沒譜時,頭頂附近的瓦片傳出稀碎動靜。
閆姝心底泛起嘀咕,估摸著是有野貓在翻牆,這般想著,便要拉著丫鬟回去,卻聽見身後傳來清脆響聲,她暮然回首,才發現原本兩人藏身的地方落了幾塊瓦片。
她和意歡面面相覷,突然心底生出一絲不妙的危機感,只見剎那間,一襲黑衣看不清臉的人,挑著一柄銀光乍現的長劍,從房檐上飛身刺來。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什麼野貓,分明就是這神秘人踢下來的。
眼看著長劍飛來,這哪兒能行,上輩子就莫名其妙死在劍下的閆姝,渾身緊繃打個寒戰,出人意料地爆發,拉著人後退數米,險而又險地躲過這把長劍。
然而能躲過這把長劍,全部是因為身體本能反應,這黑衣
人顯然是沒有打算放過她們倆,她推了一把意歡,驚慌失措下卻顯得有幾分冷靜,她仰頭指著一邊。
意歡還在愣神中,萬萬沒想到今夜如此兇險,見到主子指示,更惶恐不安,接著馬上聽到一聲呵斥,「跑!」
那黑衣人一擊不成,氣勢更加恐怖,目光中迸發出可怕的寒光,他今夜執行任務本就艱難,還險些被皇宮中的精武衛發現。
這兩人隱藏身法巧妙,看裝扮是普通的管家小姐,可竟然能夠隱匿氣息,讓他一直都未發現,可見是內力了得的高手,那方才他與人交談,必然也逃不開這兩人耳朵。
想到此處,神秘人更是心狠,決計要除掉兩人,可,想不到兩人真是好計謀。瞧著兩人不再連手,反而散開形成包圍趨勢,大抵是要將他當做瓮中之鱉。
哼,他冷嗤一聲兒,凶光絲毫不掩蓋地從那雙倒三白的眼中流露出,隨機神秘人利索出手,長劍直指向看著弱勢的女子。
意歡得了小姐的口令,立刻心有靈犀一左一右的跑開,還在心中暗嘆小姐聰慧,想出個好法子來。
正要竊喜之際,眼角瞥見一絲光,月輝如絲如縷被利劍分割,那神秘人居然衝著她來了!
意歡登時腿腳便是一軟,眼瞅著要跌倒,耳畔又是小姐聲音穿破風傳來的話:「快跑,不要停留!」
閆姝哪兒能想到今夜如此危險,這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惡徒,兇殘至極,她甚至都不清楚是什麼原因造成這種局面。
難道是她霉運纏身,合該這般倒霉?閆姝苦著一張臉,本想著跑回去叫人來,但不過瞬息,眼看意歡精疲力盡,馬上要被一劍刺穿。
這哪能耽擱,閆姝心口狂跳,想也不想脫下繡鞋朝那人砸了過去,別的不說,這砸人準頭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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