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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眾人都沒想到會有人突然向身為蠻主的阿瑞斯發起生死局。

一眾原本只是跟著阿瑞斯來瞧熱鬧的蠻兵圍滿了生死場的圍欄,躍躍欲試地看著阿瑞斯和他身前站著的阿修斯。雖然迫於阿瑞斯的威壓不敢大聲叫嚷著應戰, 但大部分的蠻兵都想看到阿瑞斯是怎麼把阿修斯砍殺在生死場中的。

但阿瑞斯明顯沒有什麼興致,他垂著眼帘看著刀身的紋路,好像連一片簡單的花紋都比眼前的人有趣。

阿修斯並不惱怒也不生氣,只抬眸看著對方淡淡的樣子, 輕聲問道:「真的不應戰嗎?」

阿瑞斯掀起眼皮抬眸掃了阿修斯一眼,眼神中透著一股淡淡的不悅:「她連蠻兵都不讓你參加,你來這裡她知道嗎?」

阿修斯抬手摸了摸整齊的寸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抬手一顆顆的解開了扣子,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了下來。場外的眾人皆不明白他的此刻的行為,但阿瑞斯卻擰著眉頭站直了身體,將黑壓壓的目光落在了阿修斯修白皙皮膚上的那處月亮刺青上。

阿修斯扔掉了衣服,抬手摸著那顆月亮,眼睛裡湧上一股瘋狂的笑意。

他抬眸看向阿瑞斯,緩步走到他身邊漂亮的眼睛裡帶著幾分不屑和憐憫:「聽說你在戰場上常常會摸著手腕上的玫瑰刺青,將那個刺青護得跟個眼珠子一樣,任誰都不讓看一眼是真的嗎?」

他的聲音很低,但一字一句又極為清晰,在阿瑞斯的耳邊猶如驚雷滾滾。

「早知道你這麼喜歡這朵花,我就多給你加點花骨朵,也免得一枝花看起來形單影隻。」

阿瑞斯擰著眉頭,看著阿修斯帶著得意洋洋的眉眼,語氣沉到了極點:「你什麼意思?」

「哈哈哈。」阿修斯似乎非常喜歡看他這個表情,笑得得意:「什麼意思你不清楚嗎?殿下的刺青是和我學的,這花也是我和殿下在她的臥房中歇息時隨手畫的,原本是要刺在豬皮上的,但殿下說豬皮不好看,容易腐爛才找了你的皮啊。」

他說得認真,好像阿瑞斯在他的眼裡不是個人,只是個容易存放不會腐爛的皮肉。

阿瑞斯的瞳孔在緩慢收縮,濃黑粗長的斷眉也在不受控地跳動,但面上的表情卻逐漸趨於平靜,看不出什麼喜怒只覺得壓抑得可怕。

但阿修斯卻沒有見好就收的意思,反而「哈哈哈」地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指著他手腕上玫瑰道:「你不會真的覺得殿下是什麼所謂的玫瑰吧?我實話告訴你,殿下從來就不愛玫瑰花,也討厭旁人將她比喻成一朵任人可摘的花朵。」

笑著說完他又抬手拉著阿瑞斯的手指落在了那處刺著彎月的傷疤上,帶著一種憐憫的語氣道:「殿下她從來就不是什麼嬌嫩的玫瑰,她是月亮!是高掛在蒼穹之上的月亮,而周圍的這兩顆小星星是我和碧麗。」

阿修斯的語氣極為認真,渾身透著一種讓阿瑞斯厭惡的優越感。

阿瑞斯偏了偏頭,目光從那顆青黑的彎月上移落在阿修斯的眉眼上,緩慢的啟唇語氣極為平靜地問道:「她床下那些噁心的字是你刻的?」

阿修斯瞳孔縮了縮,但緊接著卻揚起了一抹笑意:「你發現了啊?其實不只是床下,她的沙發、枕頭、杯子、靴子,每一個能貼身觸碰到她的東西我都會觸碰留下記號。」

他神情瘋狂又洋洋得意:「可那又怎麼樣?是殿下允許我入房陪伴的,殿下她說她喜歡我睡在她的床下,我又怎麼能拒絕她的請求呢。」

阿瑞斯眉頭不可控地一挑,眼神中終於滲出了冰冷的殺意:「你在找死!」

阿瑞斯不是蠢人,他知道阿修斯在激怒他,也知道他說的這些話八成以上都是謊話,所以他厭惡他卻也沒有動殺心,但躲在床底下刻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種陰暗卑劣的行為他不能忍。他覺得噁心。

尤其是這個人是阿修斯,他覺得噁心,更別提這個東西在床下做的不只是刻字刻畫這麼簡單。

一想到眼前這個人,躲在床底下對著薇薇安有那些噁心的幻想和覬覦,阿瑞斯的心頭便是止不住的殺意。愛慕可以但褻瀆不行,阿修斯尤其不可以!

阿修斯也眯著眼睛,在漂亮的眼睛裡帶上了兇惡的殺意:「誰死不一定,但你我之間必須死一個!」

「不吃死活。」阿瑞斯扯了扯嘴角居高臨下地看著阿修斯,抬手用鋒利的刀刃割開了手掌,將淋漓的鮮血流淌到腳下的沙地上才掀起眼皮看向阿修斯道:「既然求死那就快點,別拖著時間讓人來救你。」

阿修斯沒有再多說什麼,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迅速的割開掌心將鮮紅的血液在阿瑞斯的血跡上,才扔下匕首緩緩地抽出來腰間的長刀。

場外的眾人沒聽到兩人的對話,只看到阿修斯對著阿瑞斯說了什麼話後,阿瑞斯變了臉色,抽出長刀割開手心將血液灑在沙地上應下了生死局。

場外有蠻兵替二人當起了審判,揚聲道:「蠻主阿瑞斯應下斗奴阿修斯的生死局,雙方灑血沙場,無怨無悔,生死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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