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糰,又洗漱好,塔娜莎躺在床上,回想著這兩天的日子,再對比在公主堡的日子,她深深的覺得還是現在這樣的日子好,在公主堡雖然吃得好,一切都是頂級的,但著實無聊,而現在雖過的沒以前好了,但每一天都因為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十分有趣,外面的世界原來這麼精彩。
她想著想著,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到了半夜,整個世界都靜悄悄的,都進入了休眠時間。
而此時的塔娜莎她卻清醒了,一臉苦逼的坐在床上。她是被後背傳來的癢醒的,她起初還不在意,隨意的撓了幾下,結果那癢意還是沒有消失,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她乾脆爬起來點了燈,在燈光下,她撈起衣服袖子,她原本雪白的手臂,此時變得通紅,又撈了撈睡庫,發現腿上也是一片通紅。
幸好的是,只是通紅,但是卻沒有其他任何症狀了,她坐著思考了一下,感覺自己的後背的癢意慢慢退去。
她邊滅了燈,又繼續躺下去睡覺。
結果不到十分鐘,她又爬起來開了燈,她後背那股撓人的癢意又來了。她坐了好一會,待那癢意消了下去又繼續睡。
又爬起來,又繼續睡,這來來回搞了幾次,塔娜莎終於明白過來,這個床可能沒有那麼乾淨,而她的皮膚太敏感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想通了之後,她明白今天晚上她這個覺怕是不能睡了,又想想這不乾淨的床,她竄的一起起身下了床,而後把自己原本還放在床上的衣服收收拾好,拿在手上,坐在了一把椅子上,靜靜等著天亮。
她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反正她只感覺坐了好久好久天都還沒亮,甚至連有點要亮的跡象都沒有。
她受不了了,她想睡覺,不想這樣坐著。
隔壁房間的床很大,房間也比這間屋子好,她想去敲隔壁的房間,問問諾伯托能不能給她騰一點睡覺的位置,沒準她不會對他那裡的床過敏。
考慮到半夜把人吵醒這事多少有點不道德,她忍了又忍,壓制住了那個想法,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等著天亮。
等呀等,終於天邊出現第一抹光亮。她立馬拿上包袱,起身去敲隔壁的門。
她要瘋了,被逼瘋了,任誰有床不能睡,只能坐在椅子上乾瞪眼一晚上都會瘋的。
她原本那點為數不多的的道德,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塔娜莎站在門口,苦逼兮兮的敲門,嘴裡還假裝喊道:「諾伯托,天亮了,快起床,快起床!」
房間門很快開了,見諾伯託身上穿著睡衣,睡眼朦朧,頭上還盯著幾根睡出來的呆毛,倒是十分的親民。
塔娜莎:「現在天都亮了,你不是要和我一起嗎?你趕緊起床,我要趕路了。」
諾伯托的起床氣很嚴重,他揉了揉眼睛,讓自己清醒了一點,看了一眼才微微亮的天空,正準備開罵。
就看到塔娜莎此時正穿著睡衣,不是,她有病啊,她穿著一身睡衣叫他起來要去趕路?誰特麼趕路穿睡衣去啊,神經。
諾伯托的怨氣更大了,抿抿唇正又開口,視線又和塔娜莎一雙熬夜熬得鮮紅的雙眼對上,再加上她苦逼兮兮的表情,簡直把諾伯托嚇了一大跳,鬼啊!
「喂,你幹嘛。」塔娜莎有點不滿了,這人幹嘛你見到她更見到鬼一樣,一臉驚悚。
諾伯托無奈,一隻手揉了揉太陽穴,另一隻手指指裡面,示意他們先進去。
「幹嘛?我才不進去,我要去趕路。」塔娜莎現在不想見到床,她怕她一見到床就不捨得走了,想要補上一覺再走!要是這樣的話,會耽誤她一天的時間的,卡國太遠了,她要早點趕到那邊。
「我的大小姐啊,我現在剛睡醒,還沒洗漱,睡衣也還沒換,你要站在外面等我嘛?」諾伯托不斷的告訴自己,她是個小孩,是個小孩,要耐著性子和她說。
「我可以去我自己的房間......」塔娜莎下意識反駁道,說道一半想起昨晚的遭遇,她是在那個破房間呆得夠夠的人,不想在去那破房間了,便閉上嘴,沒再說下去,跟在諾伯托後面進了房間。
諾伯托:「你先坐著,我洗漱一下。」
聽到洗漱的事情,此時,塔娜莎才驚覺她自己坐了一晚上,天一亮便受不了,跑來敲了諾伯托的房間門,此時的她也沒洗漱,身上穿的也還是昨晚的睡衣。
她想到這些,便感覺有點不自在了,她也要洗漱,她便跑到衛生間門口,直勾勾的盯著諾伯托洗漱。
這大小姐又鬧哪樣?幹嘛盯著他刷牙?諾伯托注意到她那直勾勾的視線,沒管,只是在心裡默默吐槽了一句。
待刷完牙,大小姐她還在盯著,諾伯托大概知道這大小姐可能有什麼事了,又想到她身上還是睡衣,於是猜測道:「你也還沒刷牙?你想刷牙。」
塔娜莎:「我在等你刷完。」
聽到這回答,諾伯托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他現在已經刷完了,便往旁邊走了一點,給大小姐騰出刷牙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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