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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芸擦手的動作一滯,淡然問道:「怎的了?」

「說是有人狀告孟大學士在會試時泄露考題,參與科舉舞弊……」書墨頓了頓道,「可讓奴婢看著,那孟大學士光風霽月,並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裴芸不以為然,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正直不代表不是道貌岸然,前世這樁案子似也有太子經手,裴芸了解太子,他不會任由冤案發生。

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故意冤枉了那孟大學士。

裴芸陡然怔在那裡。

故意冤枉……

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嗎?但為何要如此。

而今想想,前世孟家之事就發生在諶兒夭折後的幾個月,有沒有可能,孟家獲罪,但實則並非因著科舉舞弊而是旁的緣由。

比如某些不能宣揚之事。

裴芸呼吸都凌亂起來。

她記得,孟家有一位大公子,年歲似就是十八九歲,自幼因著身子不好被送出了京,甚至連生母過世都未出現。

他是不出現,還是不能出現。

因那張不能教眾人瞧見的臉……

第63章 轉機

前世那些她曾以為毫不相干的事件,就這般一樁一樁被連結在了一起。

先是去歲御花園宴席上,那個內侍之死。

他會不會就是因著聽到了淑妃的婢女小桃和旁人的對話,才會被滅了口,就如前世墜井的蓉姐兒。

那日宴席,孟家也來了人,或許就是趁著這個機會,某個孟大學士安排的下人向淑妃傳了話。

一些不可為人知曉的話,譬如涉及淑妃與孟大學士私通之事。

還有那位突然暴斃的孟夫人,真的是病死的嗎?還是另有隱情。

淑妃當時聽聞消息病倒,是因著悲慟還是驚懼呢?

裴芸不知道,只猜想到也許前世太子知曉所有的真相,卻徹底隱瞞了她。

裴芸雙腿發軟,忙扶住一旁的椅背。

所以他也知道,他們的諶兒並非不幸染疾病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

他將諶兒匆匆入殮後離開,也不是去處理在京城蔓延的疫疾,或是去抓那意圖趁機救人的孟翊。

孟家之罪,原不在科舉舞弊,而全在孟翊一人。

他所受的凌遲,並不僅僅是因為與淑妃私通,穢亂宮闈,也不只是他那惡毒的私生子奪了樾州幾十條無辜百姓的性命,更是他害死了太子的次子,害死了三皇孫。

他所受的每一刀,都是太子在替諶兒報仇。

提及前世諶兒之事,裴芸從來道太子狠心,可而今再想,他一人承受了那麼多秘密,在知曉他的孩子是被別人害死的時候,該是怎樣一種心情呢。

會不會和她一樣,自責懊悔,恨是自己一時疏忽,才未保護好他們的孩子……

是夜,太子來得極晚,分明他也未提前派人來稟,可裴芸似就是知曉他會來一般。

她沒睡著,也睡不著。

殿內未燃燈,可太子仍是從她的呼吸聲里察覺她未睡著,「有心事,還是孤吵醒你了?」

裴芸支起身子,烏髮如瀑垂落在胸前,她靜默地看了太子片刻,「殿下若是心下有何難受苦楚,也可同臣妾說,畢竟我們是夫妻……」

李長曄怔愣了許久,像是懷疑自己聽錯,類似的話,他曾詢問過她數次,告訴她夫妻一體,她若有委屈儘管同他告,他定會為她做主。

卻不想有一日,他的妻子也會令他剖開這顆心,同她坦誠相對。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又願意多接受他了一點。

且她說的不錯,也許他們之間缺少的從來是對彼此的了解,不僅是他對她的,還有她對他的……

可縱然裴芸這般說了,但李長曄薄唇微張,一時半會兒,竟不知該從何說起。

見他蹙眉苦惱的模樣,裴芸索性先拋出話來,「殿下若不知說什麼,那就由臣妾先說吧。」

她抿了抿唇,「其實……臣妾生病痊癒後,一直在想,自己怎就莫名其妙染了疫疾,可怎麼想,都會懷疑到淑妃娘娘身上,棠兒平素常來,臣妾不疑她,可淑妃娘娘卻是稀客,且她來過後不久,臣妾就病了,臣妾也知不該無憑無據疑到淑妃娘娘身上,但臣妾就是忍不住,可又想不通淑妃娘娘她又有何緣由要害臣妾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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