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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到了大姐和賢王。

前賢王妃於上月病逝,大姐與賢王感情和睦,已被抬為王妃了。

太子獨自赴宴,聽聞二姐病了,也不知是真病還是假病,只見太子招待幾位武將家眷,席間還流露出太子納妃的話頭。

中途,我去殿後更衣,正巧碰到偏僻假山前,大姐和太子擦肩而過。

我提醒大姐:「太子心機頗深,你如今是賢王妃,生性純善,和他來往只怕吃虧。」

「我數月未曾見過聞夏了,即便是去東宮,也總被人攔下……」

明望春反問我:「你要我獨善其身?」

我隔著屏風看她半晌:

「你不獨善其身?那當初你該叫她別選太子,最怕惡人長命。」

我扔下這句話,很快就歸席,連她說了什麼,都沒有聽見。

崔宋正在站著等我,說是內侍官要我和他換到前面座席。

當日賜婚的賢王和太子本就在前席,李玄歌因四妹緣故,也設在前席,就差我和崔宋了。

但如此一來,楊蘅就落單了。

「你留下陪阿蘅吧。陛下要見的,不過是我。」

崔宋卻道:「到底是帝王慶壽,我們原是他賜婚,出雙入對,更添喜頭。」

正在這時,楊蘅不慎打翻碗,湯汁沿著手背澆在小臂上,發出嘈雜聲響。

我把她拉到了懷裡:「沒事吧?」

崔宋取出帕子遞給她:「還好席面都是冷的。」

楊蘅低頭不言,接過帕子去擦手,將手指捋得根根發紅,又去褪蜜蠟黃的鐲子。

「這鐲子貴重,不能碰水。」

內侍官過來催促崔宋。

崔宋勸我和他先過去,之後他再回來陪楊蘅。

楊蘅站在那裡褪鐲子,卻怎麼也褪不下,像是在和誰較勁,急得臉色通紅,額頭沁出細汗。

我若有所思。

我讓崔宋先等等,握住阿蘅的手腕,替她順了下來。

她的脈象,很好。

我垂下眼,語氣淡淡:「阿蘅,你是不是豐盈了?」

楊蘅緩緩轉身,看向崔宋:

「我懷孕了。」

第11章

崔宋愣住了。

楊蘅就這麼看著他,叫住身旁的宮人,說自己身體不適,讓去傳太醫。

崔宋沒來得及阻攔。

當夜,楊蘅有喜的消息,傳遍六宮,傳出了京城。

我獨自去了前席入座。

沒過多久,開始祝壽獻禮。

太子送的是萬民祝願書,賢王送的是萬壽圍屏,崔宋送的是前朝大家的字畫,我送了一隻通體血紅的鸚哥。

到了李玄歌時,他送的是兩匹汗血寶馬,自北疆千里而來。

禮重,北疆軍的忠心更重。

四妹送的是無名氏的舐犢情深圖。

李玄歌明顯是毫不知情。

全場大氣都不敢出。

直到皇帝望著那圖潸然淚下,太子跪行數十步,用衣袖替皇帝拭淚,誠懇認錯,痛哭了好一會兒。

天家父子,重修舊好。

李玄歌見我獨坐,來我席上敬酒:

「她又發的哪門子瘋……無端獻畫,給太子送個人情。」

我抬手,與他碰杯:

「你的禮更好。我剛看到了,那兩匹馬可抵萬金。汗血寶馬本就世上難尋,又從北疆運到京城,不知要耗費多少人力物力。」

李玄歌聞言斂眸,喝盡杯中酒,另起了話頭:

「等席散了,我送你回去。」

我點點頭,崔宋和楊蘅回去得倉促,未必給我留了馬車。

高台上,皇帝起身離席,剛走了兩步,突然往後摔進椅子裡,眼睛睜著,口不能言,似有中風之兆。

全場震驚慌亂。

太子抱起皇帝,匆匆離去,四妹也跟著離開。

宮城落鎖。

殿門緊閉。

內宴的幾十人,除了皇親國戚,就是高官重臣,都被關在了殿內。

侍衛領著太醫們進來,逐個查驗食物,解衣散發搜身,折騰整夜,沒一個人合眼,但搜查毫無所獲。

次日正午,記下名字,按了手印,被放了出來。

宮門口擠滿了各府的馬車。

李玄歌將披風攏在我肩上,關切地攬著我,讓我坐他的馬車回去。

我正準備過去,卻被人叫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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