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荀一微微眯了眯眼,「若他真做出了這種事情,趕他出府就是。」
「妻主這是怪侍身狠辣,小肚雞腸,不明是非?」
他微微抬起臉,碎發散落在臉頰四周。
像是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他痴痴地笑著,漆黑的眼眸陰冷幽怨,眉眼的嫉恨幾乎要壓不下來。
她為什麼要為了一個低賤的小侍同他爭論這個,為什麼不全然顧著他,為什麼還是不喜歡他。
她喜歡柔順聽話,他也照做了。
喜歡晉瑞的嫵媚成熟和艷麗,他也去換了衣裳,做了打扮。
更或者她喜歡季珩那張純情無辜的臉,又矯揉造作的姿態,他也去學了。
「生氣了?」
見他氣得渾身顫抖,只能做些表面遮掩卻毫無危險,駱荀一做出退讓,眉眼緩和下來,將人抱在懷裡隨即坐下來。
她的手放在他的腰身上,低頭親了親他的嘴角,「別生氣了。」
兩人靠得極近,徐韞怔怔地看著她的眉眼,無奈柔和,仿佛都是他的錯,只是為了不繼續爭論下去浪費時間而做出的退讓。
他的眼眶瞬間紅了起來,慢慢覆上一層霧氣。
他歪了歪頭想要掩住自己的委屈,攥緊她肩膀上的衣裳,面容懨懨,聲音輕輕顫著,「妻主根本就不喜歡我。」
明明他就只有她了,半輩子全壓她身上了。
明明他已經是她的夫郎了,卻還不如在村子裡顧著他。
又是什麼喜歡不喜歡,不出意外,她也只會有他一個夫郎。
她輕嘆一口氣,抬手覆住他的手,緊緊握住,「我不會納侍,你也無需猜疑。」
「若玉芩的確想做那種事情,我也會主動解決,因為一個他,你便要猜疑一次,豈不是日日要生氣,日日要與我鬥氣?」
她託了托他的身子,讓他倚靠在自己懷裡。
見他消氣平和下來,她斟酌著,「等他傷好,便放他出府。」
懷中的人頓了頓,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只埋在她的懷裡一聲不吭。
真是過分。
徐韞輕抿著唇,勾緊她的脖頸,惱恨地想著。
駱荀一輕輕扯下他的一隻手,摩挲著他的腕骨,見他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垂在眼睛,睫毛輕輕顫著,面容透著一抹紅,格外引人憐惜。
她低頭親了親他的唇,放開他的手,又牽制住他的後頸讓其往上仰。
他輕聲唔著,被輕而易舉地撬開齒貝,身體輕微的掙扎被死死束縛著無法動一下。
他睫毛顫著,生理淚水從眼角滑下來,只無力地承受,腰身也輕輕顫了顫。
還沒過多久,他就受不住地想要推開她,垂下來的雙腿輕輕掙扎著,身體開始扭動。
緊接著,他被放開。
徐韞劇烈地喘著氣,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呆呆地盯著妻主。
他的唇變得生艷,領口微微敞著,見妻主低頭也沒什麼反應。
脖頸處傳來濡濕,徐韞輕輕顫著,還沒反應過來的眼睛沾滿羞恥。
「妻主……」
「還未用膳。」
他聲音有些啞,又輕輕柔柔的,帶著無法掩飾的依戀。
被束縛的腰身連著臀部,腰身纖細,臀部挺翹,被素色的衣裳細細裹著,透著身體曲線的成熟和糜艷。
如今被觸碰著,更為敏感。
他渾身戰慄得讓人難以控制,幾乎要成為軟爛的沼澤。
身體存在隱匿的病症很快浮現出來,沒有任何抗拒地,幾乎順從地軟下身子。
他眯了眯濕漉的眼睛,腦子裡的羞恥和不受控制讓他死死咬著唇。
約摸一炷香的時間過去。
屋內。
徐韞趴在她的脖頸處低低喘著氣,耳尖通紅。
他睜開濕潤的眼睛,像是想到什麼,又費力地支著身子。
「妻主,該用晚膳了。」
他的聲音很軟,幾乎軟得沒有任何脾氣,怯怯地盯著她,凌亂的頭髮披散在肩上,輕輕抿的唇有些腫。
「嗯。」
徐韞被抱起來放在榻上,身體毫無徵兆地軟下倚靠在枕頭上。
他身上的衣裳已經被整理好,可眉宇間的媚意卻遲遲不下,薄粉的臉頰帶著潮熱,如春水一般柔和。
見人陸陸續續進來,徐韞抬手遮住面容,另外一隻手輕輕蜷縮著,指尖陷進綢緞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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