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韞有些遲疑,想到自己寄放在那的紅牌,還是走了過去。
他覺得很靈驗,甚至還想在寫一個。
一切都如他期待的那樣。
嫁給她,然後只有他,沒有其他侍夫。
只要有了孩子,今後就不會有任何存在的隱患。
看在他是孩子父親的面子上,妻主也定然不會捨棄他。
他甚至開始擔憂,如果他年紀大了,不好看了,妻主想要偷腥似乎不是不可能。
很可能跟他母親一樣,納了一個又一個。若不是父親管得嚴,他現在不知道還有多少個庶出的弟弟妹妹。
他回頭又看了妻主站的位置,空曠,沒有人,等他寫完很快就能回到她身邊。
旬邑在身後跟著,見主子走過去,連忙跟上。
駱荀一看了一眼他離開的方向,轉而走到屋檐下。
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駱荀一見一個男子朝她這邊走來,身後還帶著侍從,只覺得等會兒又要頭痛。
走來的男人穿著素淨,容顏潤澤,眉目如錦江一般滑膩,體態輕盈。
「女君還記得我嗎?」他眉目帶笑,微微歪著頭,同她站在一個屋檐下。
他沒有等她說什麼不記得或者推辭之意,嗓音溫柔,「上次游湖曾見過女君一面,讓人給女君送了一些點心,可能隔得有些遠,女君沒有看見我。」
「我是書院的夫子,見過女君探花遊街,屈起多才華,只想多討教討教。」
他解釋了一句,保持著恰當的距離,眼眸也柔和清明。
駱荀一頓了頓,只覺得有些稀奇。
碰到了一個正常人也能讓人覺得如沐春風。
「巧遇,自然記得。」
她看了看自己夫郎待的地方,疏遠道,「只是今日我陪夫郎在此,不便言語。」
白越自然知道她說的是誰,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女君娶的徐夫,我也認得,說不定還能談上幾句。不過女君若怕徐夫誤想,我便先行離開。」
他說著,語氣平淡。
見他的確要離開,駱荀一微微頷首以示尊重。
「妻主剛剛與誰說話呢?」走來的他臉上帶著肉眼可見的驚疑和猜忌,一邊撒嬌一邊試探道。
「一個陌生人而已。」
聽到這句話,他還是不安。
他纏上她的手臂,眉眼帶著怨念,「陌生人?」
她輕輕笑了笑,「你還想是什麼人?」
駱荀一掃了一眼他身後的旬邑,旬邑睜大眼睛,連忙低頭。
按理說,他應該不知道她在同人說話,等他轉身過來,剛剛那人已經走了。
徐韞輕輕咬唇,鼓了鼓臉表示埋怨。
「去求籤吧。」
到底是年紀還小,連什麼想法都遮掩不住,只知道嫉妒吃醋。
她將他臉上的神情收入眼中,也沒再說什麼。
她把人牽走,跟在後面的徐韞臉上的神情變來變去。
直到被帶到跪拜的廟前,他才慢慢安靜下來。
等前面的人求籤離開,他這才跪坐在蒲團上,閉眼晃著握住的簽筒,眉眼帶著緊張和忐忑。
她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端坐在廟堂中心的神佛,不認識,也沒見過。
他是在求子嗣嗎?
之前就鬧著要她來這,還念叨著什麼孩子不孩子。
她思索著,回去之後要不要給他喝一些避子的藥。
想到他可能會知道,又要鬧騰,駱荀一又漸漸歇了這個心思。
成婚一月多,她還不至於要斷了他的念想,做出這種有些自私的行為。
孩子。
她微微皺眉,覺得有些麻煩。
她又不喜歡孩子。
更何況徐韞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態去接受一個新生兒。
見他睜開眼睛,俯身仔細地撿起那根掉落出來的木籤,看到上面的字樣露出笑容,駱荀一微微眯了眯眼睛。
她走過去把他扶起來,瞥了一眼他手上的簽,上上籤嗎?
與其在這裡求神拜佛,他還不如在她這裡多做些功夫。
徐韞的臉上遮不住高興,抬頭正要與妻主說話,就見她的神情不大對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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