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拋棄後,她成了京城一霸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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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本王,這紙上醜陋不堪入目的……雞爪體,是路過老鼠蘸了墨不小心按的腳印,對嗎?」

徐蜜緗委屈地抬手蓋住了眼睛。

「殿下這張嘴,到底在哪裡開過光?比刀子還鋒利。」

明玉泉看著掩耳盜鈴的某人,冷笑:「本王的嘴開沒開過光不知道,但本王可以讓你的手開光,開個血光。」

這是真躲不過去了,徐蜜緗放下手一雙眼又倔強又慫地瞪著明玉泉。

「殿下太過分了,怎麼能悄悄去翻我寫的字!」

越心虛的人聲音越大,徐蜜緗明顯做到了震耳欲聾。

明玉泉不得不往後仰了仰距離聲源遠一點,待耳朵撐過高音耳鳴,才明白字對徐蜜緗來說是不能提的痛點。

他低頭看了眼一兩銀子一張的紙上,那惹得他眼角抽搐的幾個字。

可這也太不像話了!

「半個時辰後,帶著你的大作來西廂房見本王。」

明玉泉扔下那一張紙,留下這麼一句話就甩袖而去。

徐蜜緗在床上撿了半天,一張紙她抖著手足足撿了一炷香時間。收攏起來後,絕望地一頭栽在其中。

「完了……」

晨起洗漱用膳,不用妝點的小女娘連半個時辰都撐不住,才不過辰時,折柳已經悄悄提醒徐蜜緗好幾次,王爺派的人在門口候著了。

徐蜜緗哭喪著臉,捏著她的著作,耷拉著腦袋拖沓著腳步,一步一步猶如上刑走向西廂房。

隔著庭院不過門對門的關係,此間空氣卻像是跨越山海人間,從陰間地府冒出來的一樣。徐蜜緗扭頭盯著庭中青松,皚皚白雪才將將融化了一層又被覆蓋新雪,好像看見了自己的埋骨處,她悲慘地短鳴了聲。

西廂房裡早早燒起了地龍,掀開帘子進去一股熱氣湧來,徐蜜緗卻絲毫感覺不到,她心已經涼透了。

暖閣里,徐蜜緗的書桌跟前這會兒坐著另一個主人。

明玉泉大馬金刀坐在那兒,雙手抄著眉頭緊鎖,盯著桌案上的目光苦大仇深,聽見拖拖沓沓的腳步,也懶得抬頭,只揚起下巴:「坐過來。」

早有機靈的小廝搬來另一把交椅,徐蜜緗捏著裙子踟躕了半天,還是心一橫上前,坐在了明玉泉的身側。

「不知你學識幾何,本王派人尋的,大都是幼兒啟蒙到入學初期的書。」明玉泉指了指桌上壘著的一套書,又指向筆墨紙硯,「不想虧待你,本王派人給你選的文房四寶皆是上上品。」

「也不指望你才高八斗,但……」明玉泉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扭頭迷茫地看向低著頭的徐蜜緗,「字寫成這樣德行,你真的不是故意想折磨本王嗎?」

徐蜜緗腦袋根本抬不起來。

「我,我才啟蒙沒多久,就被我爹關起來了。」

「你九歲被關起來,兒童啟蒙在五到六歲,算你七歲,兩年時間書可以讀得少,字不能練的少吧。」明玉泉絲毫不給徐蜜緗留面子,「啟蒙兩年寫成這樣,你還有理由了?」

徐蜜緗真沒話說,她慌得心跳加速,想編造別的理由想半天腦子都是混的,一張嘴只發出毫無準備淒悽慘慘的一聲『嗚嗚嗚』。

這一聲帶著哭腔的嗚咽讓明玉泉沉默片刻。他扭頭深呼吸一口氣緩緩吐出。

「行,重頭學起罷了,本王有的是耐心。」

麟王殿下從書堆里翻出最簡單的兒童啟蒙讀物翻開。

「字認識嗎?」他問出這句話時,荒唐到他無語嘆氣。

徐蜜緗不敢造次,老老實實回答:「字都認識。」

「院子裡沒有紙筆,休閒的方式也只有讀書,書我看過很多遍。遇上不會的就問阿彤。」

這個回答讓麟王殿下稍有回暖。

「還算有上進心,今日溫書,若有生疏不懂的,問本王即可。」

明玉泉起身將位置讓開,自己在暖閣的臥榻落座,短時間內兩個小廝抱著厚厚的信箋堆到小几上,給麟王殿下搬到臥榻旁。

徐蜜緗自己翻開書一行一行看下去,期間悄悄偷看一眼明玉泉。他在閱信,一目十行似的看完一份扔一份,沒有任何回信的行為。

她收回視線,艱難地啃讀手中的千字文。

讀書時不覺時光流逝,徐蜜緗慢吞吞默讀完《千字文》後,脖子長時間低頭到酸疼,她轉動著脖子活動,一抬頭發現窗邊的臥榻已經空了。說是有不懂的可以詢問的麟王殿下,此刻早已不見蹤影。

徐蜜緗攥著書脊莫名有些失落。

此後一個時辰里,她自己在西廂房溫書,安安靜靜的,直到侍女來請她去用午膳。

正院裡用膳一直是分開的。徐蜜緗也照例回到東廂房用膳。

偌大的一張桌子難得擺滿了菜餚。只是徐蜜緗一一看過去,用筷子扒拉過羊腿,又划過熊掌,見桌上另外幾個菜分別是鴨掌鵝掌和豬腳,她咬著筷子氣飽了。

許是猜測到徐蜜緗這頓午膳用的會不順暢,東廂房外有個侍衛來傳話,說是有事稟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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