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拋棄後,她成了京城一霸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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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蜜緗也有自己的戰場。學生都逃不了的,讀書。

泮宮之中生徒也分了三六九等。徐蜜緗在此間算是個異類。她入學時間長了所有人都知道她父親只是一個博士,按照出身她連太學都入不了,但她在國子學和郡主挽著手,身後還跟著一個看起來喜氣洋洋一點霸氣都沒有的提督之子,讓所有人都不好拿捏她到底還有什麼背景。

徐蜜緗自己都不知道,她的母親已經被傳說是宗室遠嫁之後的孩子,而她也有宗室血統。這一通傳言下來,徐蜜緗不停地解釋澄清,但是礙於明知嬌千叮嚀萬囑咐,她也沒有說出她是麟王府的,解釋也解釋不清,只能尷尬地和一些打聽她身份的同窗遠著些。

還好她同伴中增加了一個聞恪。這事說來徐蜜緗也覺著奇怪,好像不知不覺間聞恪自然地就加入了她們女孩子的小團體,每天也不逃課了,墊著手和她們要零食吃,再把欺負她們的男學生揍一頓,回來又是眉開眼笑地和徐蜜緗說外頭春光正好,適合午睡。

是個有點奇怪,但是對朋友很好的一個朋友。

所以當聞恪在涼亭坐在欄杆上招呼徐蜜緗時,看見他身邊有幾個男學生,她和明知嬌還是去了。

徐蜜緗站的離他們遠一點,那些學生都認識文渡郡主和有神秘背景的徐蜜緗,倒是也規矩,客氣問了好就聊自己的話題。

偏生他們聊的是麟王殿下。

「……聽說是被燒死的。」

「田家飛不是說他父親已經聯著兵部上書請奏徹查嗎?怎麼這會兒才走漏消息?」

「人家是攝政王,權勢滔天,區區一個兵部侍郎的上奏又能如何,可惜了一條人命罷了。」

幾個學生感慨萬千時聲音大了些,讓徐蜜緗聽了個清楚。

她下意識回憶起除夕之日攔車自焚的那個老人。也是明玉泉的麒麟軍中,一個叫做付永康的士兵的老父親。

這件事在外面傳成了什麼樣子?!

她面色緊繃也沒和聞恪打招呼直接上前盯著那幾個少年學子。

「你們剛剛說被燒死的……是怎麼一回事?」

漂亮姑娘哪怕是瞪著,也是漂亮的,幾個少年學子不由得臉紅,視線躲閃。

「此時說來怕你害怕,簡單來說就是……麟王殿下手下有個兵犯錯,被鞭打致死,那個兵的父親來替兒子討公平,被麟王殿下派人放火燒死了。」

徐蜜緗一聽到這裡細眉一豎杏眼一瞪。

「渾說!都是假的!」

那幾個學子爭辯了句:「你又不知怎麼知道是假的,田家飛親口說的,他父親是兵部侍郎,上書給陛下好幾次了,就因為麟王殿下權勢滔天此事不了了之。」

徐蜜緗嘴皮子都抖了,還是明知嬌抓著她掐了一下她胳膊,低聲警告她:「忍著點啊,忍著點。」

平日裡聽明知嬌話的徐蜜緗這會兒冷靜地抽出手臂:「忍不了。」

她挺直了腰背擲地有聲問:「那個士兵犯了什麼錯怎麼被鞭刑致死的可有人證?他父親是在什麼地方被什麼人放火燒的,可有人證?」

聞恪慌忙站起身來,下意識和那幾個男學生拉開距離,不自覺看向徐蜜緗怒火中燒的臉龐,猶如烈焰烹花,美麗中帶著灼熱的危險。

幾個學子支吾著說不出來:「田家飛說的,總不會有錯。」

「他親眼看見了?他可敢上公堂對簿?」徐蜜緗掐著自己的虎口,努力冷

靜地一條條問,「兵部侍郎敢上書那就是有人證,人證是誰怎麼目睹如何報的官,兵部侍郎可敢公之於眾?」

學子們說不過她就開始推諉:「不過是聽到田家飛如此說,我們才說來,你這般質問倒是沒道理了。」

「聽著別人說就你一言我一語,加之自己猜想去判斷一個未知的事情。諸位這麼容易聽信他人嗎?」

眼看著幾個男生被追問的臉上掛不住,聞恪上前來按著幾個人的肩膀,笑眯眯地問:「錯了就要道歉,道不道歉?」

幾個少年學子臉色一白,顧不得其他立刻起身道歉。徐蜜緗氣得不是他們,他們表達了對麟王殿下的誤會她也作罷,只是氣那田家人。氣憤之餘也很疑惑,當日發生的事情只有麟王府的侍衛看見,且當時的場景與外面流傳截然不同,這其中的信息偏差到底是怎麼回事?

趕走了幾個男生,聞恪好奇地看著低頭沉思的徐蜜緗。

「你似乎……很在意麟王?」

徐蜜緗和明知嬌對視一眼。聞恪是朋友。明知嬌掐了掐她手臂,徐蜜緗懂了,淡定地回答:「我很崇敬麟王殿下。容不得他人說麟王殿下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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