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你不是也快了嗎,你的及笄禮,說不定才是最風光的,我不在京中辦也好,免得倒是被人拉來與你比對。」明知嬌說道。
「我人雖然不在京中辦笄禮,但是你們禮物不能少,我回來一定要的。」明知嬌提醒。
徐蜜緗笑眯眯說道:「還用你說,早就備好了。」
聞恪在一側試探著問道:「女孩子的笄禮,我也是能送禮物的嗎?」
「這話說得,當然可以了。」明知嬌說道,「聞子律你慘了,三份及笄禮,你慢慢準備吧你。」
聞恪聞言下意識看向徐蜜緗:「你的生辰……在什麼時候?」
徐蜜緗才張嘴就被蘭靜捂著嘴了:「你只需要知道她是哪個月的就行,旁的也不准多問。」
聞恪失望地哦了一聲:「那行吧,反正她及笄我也是要去的。」
徐蜜緗拉下蘭靜的手,補充了一句:「及笄禮,不是生辰當天,這個你該知道吧?」
聞恪摸了摸鼻尖:「是麼,哈哈哈,我家中沒有姊妹,還真不知。」
經過明知嬌的這一番提起告知,得知她大概沒幾天就要離京,今日索性當做她的餞別宴,一行人難得奢侈去了小春里館,大手一揮包下身價最高的五個戲子,請來她們廂中唱了一出《十八里相送》,徐蜜緗和蘭靜執手相看淚眼,可給明知嬌噁心壞了,嚷嚷著不要《十八相送》要《十八摸》。
聞恪作為唯一的小郎,勸了又勸沒勸住,還是讓五個戲子在廂里唱起了不太適合小姑娘們的東西。
徐蜜緗乍一聽,沒覺著有什麼,再細一聽,人麻了。扭頭盯著明知嬌看。
「你就是要請我們聽這個嗎?」
明知嬌也還是從旁人嘴裡聽到的詞兒,她哪知道是這樣的,人傻了但嘴巴還很硬。
「對啊,不好聽嗎?」
聞恪卻稍微鬆了口氣,暗中給那五個戲子豎了個大拇指。台上五個戲子對視一眼,深藏功與名。
一出嬌滴滴的戲妻後,天色也晚了,除明知嬌外三個人湊錢給小春里館結帳,帳面開支三百兩,一人一百兩,然而還未掏出錢來,掌柜的小跑過來點頭哈腰說道:「我們少東家吩咐了,徐姑娘來,不收錢。姑娘隨時來怎麼玩樂都行,以後也都不收錢。」
徐蜜緗一愣,少東家三個字讓她想到了孔雀公子。然而比她嘴快的明知嬌已經問出口了:「該不會是同在錢賭坊的少東家吧?」
掌柜的哈哈大笑,拱手道:「我主家姓范,少東家是府上姑娘。」
徐蜜緗這才懂了。原來是范瑤。
從第一次登門後,范瑤之後陸續還上了幾次門。每次徐蜜緗拒絕不收禮後,范瑤就帶著更多的銀票來。最後一次來時,范瑤帶了足足三千兩的銀票,揚言徐蜜緗要是不收,她就只能賣身為婢,跟著徐蜜緗了。
給徐蜜緗嚇得夠嗆,還專門去問了明玉泉的態度。
「她給你就收下。她買一個安心,你買一個清淨。」
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徐蜜緗也沒弄明白,但是既然明玉泉都讓她收下,徐蜜緗也只能收下。足足三千兩的銀票,和她的大金磚一起整整齊齊放在枕頭邊,每天睡覺都要回頭看一眼的程度。
「那就多謝了。」
這個錢徐蜜緗是掏不出去的,她也認了。
餞別宴後五天左右,明知嬌就離京了。
而徐蜜緗已經正式展開了她的學習大業。
每日裡溫書練字,還要在酉時去和明玉泉練一練手上功夫。明玉泉教的基礎,只教她怎麼提升體力耐力,以及容易藏在衣裳里的小武器。教她長時間屏息憋氣,甚至還會教她怎麼看輿圖。
和徐蜜緗想像中的嘿哈練武截然不同。
這些都是針對她個人一點一點確定下來最適合目前的她學習方式。若是真的有什麼是和嘿哈練武有關的,就是每天需要空揮一百次木劍。其目的也只是增加她的臂力和耐性,為以後做基礎。
如此練了一個月,徐蜜緗終於開始學射箭了。
這可把她得意壞了,天天和自己的姐妹嘚瑟自己三箭中了兩箭,麟王殿下還專門給她做了一套袖裡箭。
「這麼厲害,那回頭我帶你去西嶺狩獵,你可以和我比看誰的獵物多。」
聞恪給徐蜜緗不斷吹噓西嶺的風景,到處都是好山好水,還有溫泉,兔子都會泡溫泉,肉質很鮮嫩很好吃。
徐蜜緗聽得有些心動,回去後在演武場練箭時有些心不在焉,旁邊坐在躺椅上搖著酒杯悠哉的麟王殿下瞥了她一眼。
「怎麼,本王終於惹了你厭煩?」
徐蜜緗還沒回過神嘴巴自己就動了:「全天下最喜歡殿下,最不會厭煩的就是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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