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蜜緗在炎炎夏日的傍晚, 伴隨著暖意的夏風,笑彎了眼對明玉泉訴說自己最真摯的心意。
明玉泉愣住了,他的皮膚本來就白, 霎那間染上胭脂色更是給原本的俊美增添了一絲近乎妖異的艷麗。
他抬起手抵著臉, 側過頭去。
「小孩子家家的, 懂什麼是心愛麼, 行了行了, 今日准許你不寫字溫書, 不想練功就去玩。本王忙著呢。」
說著忙的麟王殿下火急火燎就要走, 然而袖子被徐蜜緗抱著,他可走不動一步。
徐蜜緗緊緊貼在他,小嘴一翻就是快速解釋。
「誰說我不知道,我可太知道什麼是心愛之人了。」
她一隻手牽著明玉泉怕他跑了,另一隻手還抬著一樣一樣掰手指數給他看。
「不是說
心愛之人就是,時時刻刻想念,不願意分開。」
徐蜜緗說著,黏在明玉泉的身邊,他走一步她就跟一步, 木屐啪嗒敲擊著地面, 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
「我就是這樣的, 心心念念都是殿下。」
明玉泉抬手揮退了身邊的侍從, 另一隻手被徐蜜緗抓著,他也揮不開, 只能帶著她走進內院。
內院中許是剛清洗過,地上還殘留水漬,兩人走在垂廊下,徐蜜緗步子小跟不上明玉泉的大步一跨, 哼哼了兩聲,本來埋著頭直衝的男人無法,只能放緩腳步。
「你就是年紀小跟在本王身邊,這是依賴。算不得什麼。」
「那我可是能為了殿下,好好練字的。」徐蜜緗立刻說出自己的奉獻,她長高了一截,又穿著高齒木屐,仰起頭幾乎能碰到他的下巴。明玉泉下意識往後仰了仰。
「當年我母親說我的字天生就那麼丑,寫再多也沒用。殿下嫌我字難看,我一天寫那麼多,從頭練起,就是為了不讓殿下覺著我字丑。」徐蜜緗說著還癟起了嘴,「每天寫每天寫,手上都磨起繭子了。」
她將自己的手舉到明玉泉的眼皮子底下。嬌養了大半年的手不再是當初剛來時到處傷口的模樣,細嫩了許多。也因此掌心和指節上的書繭格外清楚。
明玉泉看得有些愣神,下意識要問她疼不疼,卻強迫自己硬起心腸視而不見。
「讀書的苦每個孩子都要吃。女兒家讀書更是如此,不好好讀書,以後嫁錯人連休夫的訟狀都寫不出。」
卻是東拉西扯了一大堆道理出來。
徐蜜緗癟起嘴:「那如果要是嫁給殿下呢,也要寫訟狀嗎?」
明玉泉下意識就皺起眉冷笑:「本王會讓你覺著嫁錯……咳……」反應過來話題的問題,他抬手扶額,索性提溜著徐蜜緗快步回到散微堂。
夏日的傍晚,餘暉透過碩大的青松斜斜拉出一道陰影,正好投射到徐蜜緗走過的位置。
她一手牽著明玉泉,被拉著往前走時,她下意識回眸看了眼庭院中的青松。
蒼翠欲滴,枝繁葉茂。
和冬日覆雪之時一樣挺拔。
就像……明玉泉一樣。
她看了眼就被明玉泉拉著回到了正房。
放著冰鑒的夾間格外清爽,冷氣撲來,徐蜜緗甚至因為溫差抖了抖。
明玉泉瞥了她一眼,默不作聲先丟給她一條小毯子。
「等著,本王剛回府,先去沐浴更衣。」
徐蜜緗老老實實哦了一聲。房中的女使已經熟門熟路給她整理好衣裳,端來冰鎮好的果盤,甚至還有一杯三天才能吃一次的果醬酥山。
窗開著一條縫,正好讓餘暉透過,細若一道線,落在徐蜜緗的後背上。
她整個人在暖洋洋中,又有著冰瓮子帶來的清爽,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更是熟門熟路爬上了美人榻,抱著靠枕小憩了片刻。
等人沐浴出來,她甚至險些做了一個夢。
明玉泉往日沐浴更衣出來總是穿著有些松松垮垮,頭髮也很少擦拭乾,今日倒是收斂了幾分,明明是在室內,明明剛剛沐浴過,卻穿著整齊的錦衣,甚至腰上繫著平日不怎麼愛的革帶。
革帶束著他的腰肢,窄腰下每一步走動時的力量感,幾乎能湧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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