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紀雲緋,她彎彎眼,緊接著就開始尋找起黑黑,只是看著紀雲緋手裡空空,難免有些疑惑:「黑黑呢?」,只是在看到紀雲緋身後的謝姻時,她眼裡的疑惑一下子就化成了意味深長。
哦...黑黑白白...她懂了她懂了。不過也真是,她還從來沒見過這兩個人一起來,這還是第一次。
想到此,檀巧從謝姻手上接過了黑黑,轉過頭對前台說:「小陳,黑黑今天來做全身檢查,登記一下。」而後看向身邊的兩人:「走吧,先進去。」
「怎麼突然想到要帶著黑黑來做全身檢查?剛撿到它的時候不是才做過?這才沒過去多久。」檀巧挑挑眉,對於紀雲緋這種上趕著燒錢的行為不是很能理解。
聽到檀巧的話,紀雲緋眯了眯眼,沒說什麼,只是默默伸出了「光榮負傷」的右手,捲起了袖子。
「嘶...」見她這副慘狀,檀巧饒是見過大風大浪,也難免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大概也能將事情猜個七七八八了。
她小幅度搖搖頭,不再多說什麼,只是俯身替黑黑開始檢查,全程不管是如何觸碰,按壓,抽血,黑黑都乖的很,不僅沒有飛機耳,反而是親昵地舔了舔檀巧帶著一次性手套的手。
等待檢查報告的期間,檀巧仔細瞧了瞧紀雲緋手上的傷口,結合著自己對於黑黑情況的大致判斷,遲疑開口:「按照我一個專業寵物醫生的判斷哈,黑黑應該是很健康沒有問題的。」
「而且黑黑的性子你作為主人應該更清楚,絕對不是那種會喪失理智到攻擊主人的..你這手上...」她頓了頓,「老人都說玄貓靈的很...你這該不會...」
真不怪檀巧封建迷信,想當年她也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只是在遇見沐雲寒之後,她的世界觀已經被重塑了...
所以,沒什麼是不可能的。
「你也這麼覺得對吧!我也這麼想,謝姻還覺得我在異想天開..」看到檀巧和自己想到了一塊兒去,紀雲緋不由得兩眼放精光,更貼近了對方一點。
這一下,某人的醋罈子可就要翻了。謝姻臉上明明掛著笑,但紀雲緋卻是冷不丁抖了抖,下一秒耳朵就被人揪了起來。
「正常人第一個想到的不都應該是黑黑身體不舒服嗎?迷信還有理了,嗯?」
「嗷嗷嗷——錯了錯了——」被謝姻揪著耳朵,紀雲緋拉遠了和檀巧的距離,捂著耳朵「賣慘」。
「噗——我先去拿報告,你們倆在這等會兒。」見這對小妻妻「打是親罵是愛」的場面,檀巧覺得自己再呆下去恐怕有點亮得瞎眼,找了個藉口就匆匆離開,留下小妻妻兩人。
「好啦,你又生氣啦?這麼愛吃醋?」紀雲緋早就聽出來了謝姻語氣里那濃濃的醋味,見檀巧識趣地逃離現場,她這才能放開了哄哄某個醋精。
「誰吃醋了?你可別太會給自己臉上貼金。」被紀雲緋一語戳中,謝姻臉上不由得升了溫,但依舊嘴硬,雙手環胸背過了身。
見狀,紀雲緋伸出手,想抱抱被醋浸染透了的謝姻,但被對方不輕不重地甩了開。
她抿抿唇,很快腦中靈光一閃:「嗷嗚...疼疼疼——」一邊哀嚎,她一邊半睜著眼,觀察謝姻的反應。
果然如她所料,一聽見她的哀嚎,本還背著身氣場扎人的人一下子慌了,轉回過來擔憂地牽起了她受傷的手:「怎麼了怎麼了?是我甩的太用力了嗎..我..」
話說到一半,謝姻看著身子因為憋笑而不斷顫抖的人,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臉上的擔憂也變成了羞惱:「你耍我?」
「好啦,明明緊張我緊張的要死,還要裝。口是心非。」趁著間隙,紀雲緋趕緊攬住了謝姻的腰,不給人再背過去的機會。
「......」謝姻一時語塞,想掙脫開紀雲緋的懷抱,但又怕真的碰疼了她,於是便只好抿抿唇,斂下了眼,不再言語。
「咳咳咳——真是打擾你們了...」一進門,檀巧就瞧見了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一個臉上帶著討好的笑,一個雖然冷著臉,但耳尖的緋紅明顯。
檀巧的「突然襲擊」嚇得兩人一愣,反應過來之後趕忙鬆了開,拍拍灰,整理衣服,手上動作一個接一個,看起來忙的很。
見狀,檀巧心裡暗暗發笑,但面上不顯,她將黑黑的各項報告展示在兩個人面前:「和我想得一樣,黑黑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遮下可以放心了?」
不不不,紀雲緋在心裡大聲反駁。黑黑健康自然是好事,那它突然炸毛這個事情就更令人毛骨悚然了啊!!
看出了紀雲緋眼裡的驚恐,檀巧想了想:「說不定那個時候從窗戶那兒飛過去了什麼它沒見過的鳥啊什麼的,所以讓它有點,,嗯,,你懂的..」
「總之我之前的說法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迷信不可取。」
「我懂我懂...」聽了她的話,紀雲緋面上笑嘻嘻,心裡默默流淚,並且暗暗決定,有空得再去找找清山寺那老住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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