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是絕對的精神領袖,但是艾弗雷特仍然需要把握這種精準的平衡。希望軍團並不是他的一言堂。
比如,之前與第一軍團之間進行合作的提議,之所以能夠順利通過,也是因為大家都很清楚,這種合作對希望軍團來說有利無害。不管是激進派還是保守派,實際都是同意的。很多只是表面反對,真正反對的聲音只是少數。
但推翻政權就不一樣了。艾弗雷特已經可以預見保守派的極力反對,以及激進派的全力支持。
返回指揮中心的路上,艾弗雷特找個藉口把比古支開。然後問出了那個令他十分在意的問題,「你……我們之間昨晚發生的,一切。」
「你之所以會答應做,甚至願意主動,是因為……想要獲得我的支持嗎?」艾弗雷特實在不願意這麼想,但又忍不住。他知道十年前那次的不告而別是個誤會,但他們中間還隔了十年的時間。以及新鮮的齒痕。
這些,總不可能都是誤會吧?
艾弗雷特並不打算翻舊帳,他只想知道此時此刻,西爾斯對他的想法。是利用更多,還是……真心更多?
果不其然,軍雌聽了之後皺起了眉頭,「艾弗雷特元帥,第一軍團確實遭遇了危機,我也願意為此做出一些妥協。」
「但我還不至於出賣自己的身體。」
艾弗雷特趕緊道歉,「西爾斯,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沒關係,我知道你要為希望軍團考慮。」西爾斯的語氣和神色都相當冷靜,「昨天晚上,我們之間發生的很多……也是因為我自己的失控。」
失控?
「或許比起抑制劑,我更需要的是幾片避孕藥。」
「避孕?為什麼要避孕?」標記都沒有,根本不可能懷孕。
西爾斯看著一臉困惑的小雄蟲,「你認真的嗎?昨天不是你自己弄進去的嗎?」
「不,不是這個!」艾弗雷特仿佛抓住了什麼,但又不敢相信,「標記!我們之間的標記,不是在轉運星的時候就已經沒了嗎?沒有標記,雌蟲怎麼可能懷孕?而且你脖子上還有……」
艾弗雷特突然噤了聲。再次看向西爾斯時,神色都變了。
「上將,可以冒昧問一下,昨天我看到的,你身體上那些新鮮齒痕,到底是誰留下的嗎?」
西爾斯沒有回答,只是加快了腳步,想要跟艾弗雷特拉開距離。
艾弗雷特立刻小跑著跟了上去,「上將!回答一下嘛!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很重要!」
眼看他們就要回到地面,去乘坐飛行器。那裡還有比古和其他的飛行員。西爾斯只能停下腳步,趴在雄蟲的耳邊小聲說: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雄主……」
艾弗雷特努力壓下一直往上翹的嘴角,「所以標記其實沒有消失,對不對?只是我感受不到了,對不對?」
「那些齒痕其實是你自己印的,對不對?」
「我們之間根本沒有其他雄蟲的存在,對不對?!」
的確沒有其他雄蟲,但或許有其他雌蟲。即便西爾斯已經做好了成為艾弗雷特的n分之一的準備,但每次想到這一點,卻依舊會覺得心中刺痛。
他小聲提醒,「艾弗雷特元帥,注意形象。」
這話不說還好,話一出口,艾弗雷特笑得更加燦爛了。
「不過在希望軍團作出決定之前,還是暫時不要公開我們的關係。」艾弗雷特邊笑邊說,「避免出現不好的猜測。」
西爾斯沒有任何的意見。希望軍團這邊的反應他不清楚,但是,如果亞當知道他此刻的所作所為,恐怕會大吵一架。
如果可以,西爾斯也希望能夠避免這些不必要的衝突。
「所以我們現在是……」
「合法的地下關係。」
艾弗雷特自言自語,沖西爾斯眨了下眼睛。
眼看就要抵達飛行器,兩個蟲之間隔了半米的距離,西爾斯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小指被勾了一下。他低頭一看,是雄蟲的精神力。軟綿綿的,小尾巴一樣,正在勾他的小指。
幾乎是挫敗般的嘆息一聲,西爾斯面無表情地直視前方,然後悄悄勾起自己的小指,跟那一小截精神力輕輕握在了一起。
返回星艦後,艾弗雷特馬不停蹄地召開了關於進攻首都的相關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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