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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辛交代完正事,就率先離開了,留下一頭霧水的弟子們,紛紛去找殷長老解惑。

「尊主為什麼不許我們出玄璣宗?」

「我們接下來真的只能留在宗里修煉?」

「尊主既然下了這個命令,自然是有他的用意。」殷長老安撫道。

「哦對了!殷長老,殷長老你挑幾個人去把外面那些被燒毀的樹林全都復原。」危辛去而復返。

「好的,那其他弟子們呢?」殷長老又問。

「其他的就......就留在玄璣宗植樹造林吧!」危辛隨便找了點事給這些人做,植樹造林也算好事一樁了吧?

待他再次離開後,弟子們又不解地看向殷長老:「敢問長老,此舉有何用?」

殷長老沉思道:「我們修煉需要天地萬物的靈氣,尊主令我們植樹造林,必定是為了吸納天地之靈氣,所以才讓你們都不要離開玄璣宗!」

聞言,眾人十分信服:「不愧是尊主!」

「尊主最近閉關頻繁,一定是研究到了新式陣法,不好向我們直接透露!」

「太好了,我這就去種樹!」

幾日後,閉完關的危辛推開門,看見東鷹守在門外,問道:「清觀宗可有消息?」

「回稟尊主,清觀宗宗主辭世後,宗主之位暫缺,他們眼下正為此事爭吵呢。」

「老傢伙剛走,他們就忙著內鬥了。」危辛嗤笑一聲。

清觀宗除了剛離世的宗主,還有三個長老,都不成氣候。

老大與老二素有嫌隙,而老三性格懦弱,是個和稀泥的,肯定不會參與這種事。

「是老大和老二在爭吧?」

「對,不過老三的弟子們對這兩人都不服,奈何他們師尊不爭氣,所以他們推舉了另一個人參與候選。」

「誰?」

「雲渡。」

危辛挑了下眉,這些事與書中情節已經開始有出入了。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親眼瞧瞧熱鬧了。

清觀宗接二連三的出事,這次的戒備比前幾次都嚴了許多。

以免多生事端,危辛打暈其中一弟子,扮作他的相貌,混入其中,隨著一行人來到主殿。

眾人分列而站,三位長老站在前面,對老宗主一陣歌功頌德。

危辛聽得眼冒金星,直翻白眼。

明明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們接下來要講什麼重點,硬是沒人戳破,專心扮演著傻子,聽他們誇誇其談。

此處不好玩,還不如去看看許舜和雲浸在做什麼呢。

手指微動,正欲來個金蟬脫殼,忽聽身後有人喊道:「兩位長老,雲渡師兄來了!」

前面的人相繼回過頭,下意識向兩邊靠去,特意辟出一條路。

危辛聽見這名字,定了定神,將手放至身後,回頭望過去。

一個白白胖胖的小伙子走了進來。

危辛:?

嘶,這怎麼跟書里描寫的不一樣?

說好的神秘高冷、光風霽月呢?

危辛正琢磨著這書是不是虛假宣傳時,就聽見小胖子身後響起一道清泠空潤的聲音:「師尊長魂燈已燃,還請三位長老一同為師尊守燈。」

小胖子手裡端著個盒子,立在一側,危辛這才看清他身後的男子,步履輕盈從容,衣衫整齊而垂順,並未隨著步伐而翻動。

「好,有你操持後事,我們就放心了。」大長老說道。

「長魂燈便交由我們吧,我們一定會好好送師兄走完最後一程的。」二長老說道。

「那就勞煩三位長老了,這是師尊的舍利。」雲渡說罷,小胖子將木盒呈了上去。

「應該的應該的,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三長老呵呵笑道,被其他二人瞪了一眼。

「如此嚴肅的事,你怎能嬉皮笑臉?」大長老譴責道。

三長老尷尬地收聲,看了雲渡幾眼,又關心道:「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你還有什麼需要就儘管提。」

「還需要一名弟子替我打點雜務。」雲渡答。

「這還不簡單,正好弟子們都在這裡,你隨便挑幾個過去 。」

「好。」雲渡轉過身,緩緩踱步,依次看向站在隊列中的弟子們。

危辛側著頭注意著他的動靜,直到那張臉完全出現在他的眼前。

近距離看著這張臉,危辛才發覺書中所言非虛,又不覺得天道著實可笑。

既然偏愛許舜,為何不偏愛到底呢——但凡許舜長得是這張臉,還用得著苦苦暗戀麼,擱哪個女人見了不發瘋?

四目相對,互相打量。

烏黑的瞳仁如同湖面,倒映著危辛的輪廓,眼睫恰似堤柳,隨風起落間遮掩住湖底風光,眼波微盪,平靜的湖面撥開一點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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