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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渡從鍋中端出一碗親手蒸的雞蛋羹。

危辛看了一眼,搞不懂他的樂趣所在。

明明已經辟穀,卻非要染上世俗之氣,費時又費力地弄這麼一碗東西。

「嗯......好吃!」危辛一口氣吃了一大碗雞蛋羹,「怎地如此鮮嫩爽滑?!」

雲渡嘴邊勾起一絲弧度:「你喜歡就好。」

危辛大快朵頤地吃其他食物,身體感受不到飢餓,所以全憑口味喜好,無所顧忌地暢吃。

五方看得膽戰心驚,總覺得他一口能吞下所有東西,再一看雲渡師兄,多優雅從容。

危辛注意他嫌棄的眼神,大手一揮,一團火光將人帶走了。

「你把他送去哪裡了?」雲渡問。

「我把他殺了。」危辛毫不遲疑地回答。

雲渡淺笑:「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危辛放下筷子,見他處變不驚吃著飯,轉了轉眼睛,不經意間瞥到窗邊的寒蘭,已經開了花。

他愣了一瞬,目光緩緩轉回到雲渡身上:「我們以前認識嗎?」

雲渡抬眸:「此話何意?」

「這都聽不明白?我是問我們之前見過嗎?」

「我常年閉關,你幽居玄璣宗,你覺得我們有見過面嗎?」雲渡反問道。

危辛搖頭,正是因為從來沒見過,所以才異常好奇。

他們素不相識,兩個宗門又是多年宿敵,怎麼這人對他沒有一點忌憚畏懼或是......厭惡?

難不成是裝模作樣,伺機接近他,以便達成某個不可告人的目的?

危辛百思不得其解,就聽他冷不丁地提起一事:「你把許舜傷得不輕。」

「你怎知是我乾的?」

「除了你,還有誰能幾次三番、輕而易舉地從清觀宗把人擄走,還不被人追蹤到?」

「過獎過獎。」危辛得意道,環顧四周,「你說的極品佳釀呢?」

雲渡起身去取佳釀,倒入他杯中。

危辛仰頭一喝,呸了一聲:「米酒?這就是你說的極、品、佳、釀?!」

「這是用我家的極品大米釀製而成,怎麼不算是家釀?」

「......」

雲渡又給他杯中倒滿米酒,回到正題:「你為何要與一個小弟子過不去?更令我費解的是,你好像只是熱衷於折磨他,卻並不想要他的性命?」

「你以為我不想殺了他嗎?」危辛寒聲一笑,若不是天道要保許舜,他早把許舜凌遲八百遍,獻祭給赤血珠了。

雲渡想了想,道:「的確,你不能殺他。」

危辛一頓,身體前傾,與他相距不過三寸,意味深長地盯著他的雙眸:「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還知道些什麼?」

雲渡頷首,夾了顆豌豆,放入口中,神色如常地嚼了嚼:「我還知道,他是唯一能使你脫離赤血珠的人。」

危辛不可思議地挑了下眉:「又是你師尊告訴你的?」

「對。」

「那糟老頭子到底告訴了你多少事?還是你在哄騙我,好讓我放過許舜?」危辛逼問道。

「非也。」雲渡放下碗筷,注視著他的眼睛,「師尊在歷劫飛升時,曾勘破天機,知道許舜是唯一能使所有人解脫的天選之人,所以才會在最後一刻,將最後一點修為渡過許舜。」

危辛心中一激靈,他就說嘛,原劇情里男主和這糟老頭子的關係並不深,誰知經他這麼一打,反倒多了這些變化。

儘管有些不可思議,但有些地方和他的想法對上了。

這個所謂的天機,不會就是他歷劫時接收到的書吧,難道老傢伙也收到了這本書?又是如何處置了這本書呢?

還有,難道觸發天機的條件就是雷劫?

可放眼現在,能飛升渡劫的人寥寥無幾。

距上次大戰過後,正反兩道皆是損失慘重,清觀宗也就已經離世的宗主能與全盛時期的他對抗。

眼下的清觀宗弟子,不堪一擊。

當然了,他玄璣宗下面也沒什麼絕頂高手了。

都一樣的菜。

所以才能維持勉強現在的和諧。

男女主日後倒是會修為大漲,只是劇情里沒寫二人飛升渡劫的事,只在終章里提到他們打敗魔宗,女主做了宗主,男主在一旁輔佐。

但那也是後話了。

就目前來說,放眼整個修仙界,最有可能去飛升的,就只有......

眼前這個實力不祥的首座大弟子了。

「以我們倆的身份來說,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危辛寒聲道。

「只是覺得讓你知道比較好,能最大限度地減少傷亡。」

「誰傷誰亡?」

雲渡靜默地看著他,旋即笑道:「自然是許舜了,他怎麼可能打敗你,只要你留著他一命,興許他能使你不那麼痛苦地剝離赤血珠。」

「沒了赤血珠,我將被所有人報復,且毫無抵抗之力,還是算了吧。」比起落到人人可欺的地步,危辛倒寧願與赤血珠一同殉道。

雲渡輕微地嘆了口氣,將剩下的小半碗雞蛋羹放到他面前:「這事以後再談,現在還是先吃點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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