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辛十分滿意。
一些花草便能哄他高興,將他收買,實在是太划算的買賣了。
要是人人都像這花痴就好了!
危辛送完花,前腳剛走,後腳雲浸就來了。
「師兄,百葛鎮那邊出事了,有十幾個村民消失不見,聽說是有怪物出現,專吃活人,我想親自去看看。」雲浸邊走邊說,經過小院,剛來到房門口,雲渡就出來了。
「可知是什麼怪物?」
「還不清楚,唯一能確定的是,跟玄璣宗有關!說不定那怪物就是危辛呢。」
「可能與玄璣宗有關,但怪物不會是危辛。」
「為什麼?」
雲渡推開門,指著一屋子的花說:「他剛來給我送過花。」
雲浸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場景,不可思議地看向他:「師兄你們居然還偷偷見面?!」
「噓,我只告訴你了,你別告訴其他人。」雲渡低聲說。
「......」
一邊是清觀宗,一邊是師兄,雲浸突然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莫名有種要替師兄隱瞞奸/情的愧疚感。
「師兄,你不要著了他的道了,他可以當怪物作惡後,再來給你送花,這說不定就是他的障眼法!」
「送花的人怎會是怪物。」雲渡笑道。
第14章
百葛鎮是一個邊陲小鎮,卻是關塞必經之地,三教九流匯聚於此,做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打架鬥毆是常態。
清觀宗新任宗主安排了幾個弟子前去樹清風,誰曾想一到那裡就出了事,有幾個老百姓都消失不見,而有目擊者稱是看見了怪物吃人。
此事可大可小,弟子們便分頭行動,一方回來跟清觀宗匯報,另一方則守在百葛鎮對付怪物。
「據弟子稱,那怪物不是精怪,而是......人。」雲浸諱莫如深道。
雲渡頷首,探了下她的脈息,平穩有力,已經沒有大礙了。
「你小心行事。」
「好。」
以前這點小事,她可不敢來叨擾師兄清修,可是如今師尊也不在了,只能來和師兄商量商量,他們這一支的弟子也只剩下許舜一人,人丁凋零,實在是有些冷清。
「師兄你好好修煉,待我去查清楚這事和危辛到底有沒有關係前,你最好還是不要輕易相信危辛的話。」雲浸說。
「去吧。」雲渡笑了笑,將一個搖鈴交給她,「若有危險,搖三聲即可。」
「多謝師兄!」
雲浸本想一個人出發,但許舜說什麼也要一同前去,也算是個歷練的機會,便把他也帶上了。
二人來到百葛鎮,鎮上依舊人來人往,一點沒受影響,大多都戴著面具,隱姓埋名。
來這裡的人,多是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自然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
兩人在客棧里找到清觀宗留守的弟子,向他們打聽情況。
「我們在這呆了半月有餘,遲遲沒見怪物現身,也沒有再出現失蹤的百姓了。」弟子說道,「不過,我們查到了上一個村民消失的地方。」
「帶我去看看。」雲浸道。
一行人離開百葛鎮,朝西北方向出發,來到一處荒漠,黃沙漫天,大風吹得眼睛都睜不開,一睜開便有砂礫鑽進來。
「這不是普通的風,有人設了颶風陣。」
*
「尊主,有人破陣了。」西雀說道。
「嗯。」危辛懶散地靠坐在椅子上,看見南凰提著劍進來,劍上還滴著鮮血,另一隻手上拎著個頭顱。
「尊主,人帶到了。」南凰將頭顱扔到地上,「就是這小子,在百葛鎮偷偷賣玄璣宗的功法。」
「你出手也太快了。」危辛道。
南凰一驚,連忙跪下:「尊主恕罪。」
「讓他死得也太痛快了。」危辛說。
「那我把他失身煮一煮、再反覆油煎了!」南凰立馬去撿人頭。
「算了算了,你不嫌髒啊。」危辛嘖嘖道,新奇地看著她。
除了殷長老,就以東南西北四個心腹與他接觸得最多,而南凰是最後一個升到這個位子的,因此比起東西兩兄弟來說要疏遠一些,對她也了解得不多。
前幾日聽弟子匯報,說她在牢里每日都在練劍,再也沒使過她的雙刺,可見其心性之堅。
將此人天長地久地關下去,實在是屈才,於是在給她解藥的時候,便將她帶出來抓叛徒了。
「南凰,你親手殺了這叛徒,日後若是還有人背叛玄璣宗,你會如何處置?」危辛問。
「先活煮,再油煎,然後用鈍刀慢慢磨到他斷氣!」南凰答。
「如果背叛的人是你自己呢?」
「屬下絕不會背叛玄璣宗!」南凰立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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