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事你也別瞎操心了,我沒有娶妻生子的打算。以前沒有,以後更沒有。」
「這是為何?」殷長老愕然。
如果你知道你有極大概率會死去,你還會去娶妻生子嗎?
危辛不肯說原因。
殷長老卻越來越焦急:「尊主,你還年輕,不明白娶妻生子的重要性啊!」
「你剛還說我年紀不小了呢!」
「娶妻是年紀不小了,但生子還尚年輕。」殷長老自圓其說,見他態度堅決,「是不是因為尊主你常年呆在玄璣宗,沒見過漂亮女人,不知道這裡面的樂趣?」
「你知道?那你怎麼沒娶個娘子呢?」
「......她們嫌我丑。」殷長老難受道。
「行了行了,別哭了,我不嫌你丑。」
「尊主~!」殷長老感動不已,然後繼續勸說,「尊主,你是不是還沒去過青樓?要不我讓東鷹帶你——」
「不用了。」危辛見他嘮叨個不停,擺明了是要逼著他點頭,索性直接斷掉他的念想。
「殷長老,我不行。」
「尊主,你說什麼......不行?」殷長老的長篇大論戛然而止,面帶疑惑,懷疑自己理解錯了。
「那方面不行,我硬不起來。」
「......」
從沒想過還能從尊貴威儀的尊主口中聽到這麼糙的話,殷長老這老光棍都嚇得結巴了:「這、這這......尊主你、你......你是如何得知自己.......不行的?」
危辛:「這玩意兒硬不硬得起來,我自己還能不知道?」
殷長老無言以對,尷尬地離去。
隔著老遠,都還能聽見他長吁短嘆的聲音,嘴裡還嘀咕個不停:「不能啊......不能吧,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危辛兀自笑了笑。
他走出大門,在附近轉了轉,權當散心,卻看見地上凋零的花,鋪滿了前面的路。
「這是怎麼回事?」他問東鷹。
東鷹回道:「尊主你之前下令要植樹造林,他們便把這些花草全拔了,都種上了樹。反正都是些花花草草,拔了就拔了,也不礙事。」
危辛看著那些花,以前從沒把這些花草當回事,可眼下看著這些花花綠綠的東西,竟覺得有些可惜。
「這可是上好的誘餌啊。」
「什麼誘餌?」東鷹不解。
危辛沒答,只是吩咐道:「傳令下去,種樹就種樹,不許採花。再去問問,有沒有已經拔掉,但還沒枯萎的花,都送過來。」
兩個時辰後,危辛看著幾十筐的花,只能裝進乾坤袋了。
然後溜到雲渡的小院去。
「你、你是何人?!」五方正在院裡曬蘿蔔乾,突然看見一個人與他長得一模一樣,嚇了一大跳。
危辛大手一揮,又將他送到後山去呆著了。
雲渡打開窗:「你不如直接將他關在廚房,後山有猛虎,他害怕。」
「正好練練他的膽,修仙之人怎麼還怕虎。」危辛拍拍手走進屋裡。
「母老虎。」雲渡添了杯茶,「有個外門女弟子看上他的廚藝了,想與他做道侶呢。」
「小胖子還挺受歡迎?他同意了?」
「沒,不然也不會害怕了。」
危辛笑了起來。
雲渡望著他沒心沒肺的笑,嘴角彎了彎。
「此番前來,又是找我談徒弟的事?」
「我是那種人嗎?」危辛一臉正氣。
雲渡安靜地看著他。
「你這人沒眼光,放著這麼好的徒弟不收,對我反倒有好處。萬一你真把他教成天下第一高手,與我玄璣宗為敵,豈不是很麻煩。」
「嗯,激將法,還有嗎?」
「沒有了,我來真不是為這件事,而是給你送東西的。」
「什麼?」
「我知道你喜歡花花草草,特意給你帶了些來。」
「在哪呢?」雲渡往他身後看了看。
「你確定要在這裡看?」
「嗯,拿出來吧。」
「好。」
片刻後,雲渡瞠目結舌地站在花堆中,屋裡遍處是花草,連床榻和房樑上都掛著牽牛花。
「不愧是魔尊,一出手就是大手筆。」雲渡讚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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