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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雲浸和許舜也落入大口後,他更是納悶,還十分好奇。

他殺不死男女主角,難道怪物就可以?

危辛圍著怪物轉了一圈,拍拍他的肚子,有些期待地問:「都消化了嗎?他們都死了嗎?」

怪物低下頭看著他,抬起手就要拍他。

「喲,還敢沖你爺爺動手?」危辛一躍而起,踩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碩大的面孔,鼻子裡呼出的氣又粗又難聞,嘖嘖搖頭,「你這是吃多了不消化啊,看把你給撐的。」

對方嘰里咕嚕又開始念咒,危辛伸手捏住了他嘴巴。

怪物:「?」

牙齒咬在舌頭上,怪物僵硬的表情鬆動了一下。

「你這是上哪偷學的招魂引,這麼失敗?不會是從那個小叛徒手裡買的吧?」危辛嫌棄地撕扯著他的舌頭,隨後掰開他的嘴,腦袋偏來偏去地往裡看。

「他們還有生還的可能嗎?」危辛忍不住犯嘀咕。

話音剛落,身後一陣冷風,如刀如劍。

他閃開身,一柄利劍插在了怪物的脖子上,血水濺在衣袍上。

危辛看向來人,白衣袖上還居然繡了幾朵花,騷包得很。

「你倒是看著點啊!」他扯著袖子指責道,「自己穿的白白淨淨的,把我衣服都染髒了!」

「你既然怕髒,還親這東西做什麼?」雲渡面不改色地收起劍。

「?」

危辛惱羞成怒:「誰要親這鬼東西?!」

第15章

「那是我看錯了?」

「廢話!你是想噁心死我啊?」危辛怒道。

雲渡笑了笑:「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有什麼特殊癖好,免得等會我殺了他,你還心疼呢。」

「去你的吧!」

「好,那我去了。」

雲渡轉身便去處理怪物,危辛站在一邊躲避,免得又濺一身血。

既然雲渡都來了,危辛也不好奇結果了,雲浸和許舜準保沒事。

在書中,可以說雲渡就是這二人的救命符了。

每當他們遇到劫難,師兄一出馬,保管起死回生。

雲渡破開怪物撐大的肚子,第一時間就是施法擋住濺起的血,以免弄髒衣物。

「騷包。」危辛點評道。

「出門在外,形象很重要。」雲渡嘴角微勾。

緊接著,清觀宗的幾個人悉數從肚子裡滾了出來,一個個呆頭呆腦的,雙目失神,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走。

雲渡看向危辛:「他們這是怎麼了?」

「中了招魂引,還沒清醒呢。」危辛說。

雲渡自然了解招魂引的來源:「你能救嗎?」

「能,但我不白救。」危辛適時擺起譜來。

雲渡:「你有什麼條件?」

危辛:「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收溫景澄為徒?」雲渡低身去探他們的脈息,一切正常,就是腦子還不正常。

「哦,我改一下,你得答應我兩件事。」危辛經過他這麼一提醒,嬉笑著改口。

「......」

雲渡一邊給大家輸送內力,一邊問:「這溫景澄到底是你什麼人,值得你三番兩次地為他求情?」

「一個路人罷了。」危辛想了想,又道,「他跟我道過謝,是個難得有感恩之心的人。」

順便送個情敵去清觀宗,膈應膈應許舜罷了。

殺不死你,我氣死你!

雲渡眼眸微動:「跟你道過謝又如何,我不也跟你道過謝嗎?你怎麼不幫幫我?」

「他是發自真心的道謝,至於你嘛......哼,你自己心裡清楚!」反正他是摸不准這個假正經,說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雲渡沉默不言。

「再不答應,可就要錯過解救他們的最佳時機了。」危辛雙手環胸,抖了抖腿,催促道。

雲渡問道:「那另一件事是什麼?」

「還沒想好,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吧。」

「那我不能答應,如果你讓我做違背道義的事......」

「那我可走了。」危辛掉頭就走。

「等等。」

危辛嘴角一彎,笑眯眯地回頭:「答應了?不怕我讓你做違背道義的事了?」

雲渡道:「若真有此要求,我自毀修為便是,你也不會要求一個無用之人為你做事吧。」

危辛一愣,神色不耐地倒回去:「真服了你們這些假正經,誰不是為了自己才苟延殘喘地活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不信你們真能為了所謂的道義,就犧牲自己的性命。」

「你自小在玄璣宗長大,沒見過,不代表沒有。」雲渡道。

危辛翻了個白眼,將這些人放在一堆,貼上符紙,注入靈力,在空中捏了個訣,片刻後,符紙燃燒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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