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小院,五方吩咐道:「雲渡公子說了,你要是無聊的話,可以給他的花施點肥,他很快就回來。」
施個鬼的肥。
「你給我回來。」危辛提溜著他的後領,問道,「我問你,你私下都是怎麼稱呼他的?」
「小道友,你這是做什麼?」五方急道。
一口一個小道友,明顯是沒認出他,更是逃避他的問題。
「你說不說,不說我就把你給宰了。」
「我說我說!我私底下也是喊他雲渡公子啊!」五方喊道。
危辛換回原身,一張臉懟到他面前,兇狠道:「你知道對我撒謊的下場吧?」
五方見著這張臉,嚇得魂飛魄散:「沒沒沒沒沒撒謊......」
好嘛,又被雲渡給騙了!
危辛扔開他,走進屋裡,將花盆裡的花花草草全拔出來。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翻箱倒櫃地找琉璃瓶,屋裡弄得一團亂,連床都拆了,也沒看見什麼鬼瓶子。
天色黑了下來,也不見人回來。
他倒在院裡的涼椅上,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看見的是一張放大的臉。
「你怎麼才回來!?」危辛氣道。
「醒了?起來收拾屋子吧。」雲渡笑道。
「收拾什麼屋子?」
「我這屋子被你拆的也差不多了,不打算給我復原嗎?」
「誰讓你一直不回來的?把我叫過來等著,自己卻大半夜的才回來,像話嗎?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危辛站起身,順腳把椅子也給踹爛了。
「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考核大會這麼耽誤時間,師叔伯們講話太耽誤時間了。」雲渡扶額。
「那你把我叫到這裡來幹什麼?」
「今日宗門選拔大會,你身為魔尊,呆在那裡不合適。」雲渡耐心地解釋,往他手裡塞了個東西。
「這是什麼?」
「鋤頭,你去種花,我來修床。」
危辛翻了個白眼,隨便一揮手,地上的花草悉數回到了花盆裡。
一回頭,看見雲渡還在認真地敲敲打打,無語道:「你幹嘛非要親自動手?這不是動動手就能搞定的事嗎?」
「動手有動手的快樂,你要來試試嗎?」
「我才不試呢。」危辛走到房門口,聞到一陣香味,「你今晚又吃什麼呢?」
「紅燒肉,嘗嘗嗎?」
「那我就賞個臉,嘗嘗。」危辛腳步又退了回去,站在旁邊看著他敲敲打打,「選拔大會進行得如何了?」
「他們已經進入試煉秘境了,結果還得過幾日才能知曉結果。」
「能看到裡面的情況嗎?」
「能,但我不能給你看。」
「喂,咱們還是不是朋友了?」
雲渡抬起頭,半是無奈半是好笑:「朋友你還拆我屋?」
危辛心虛地轉了轉眼睛,虛張聲勢地恐嚇道:「雖然是朋友,但別忘了,我還是個魔頭誒!拆你屋怎麼了,小心哪天我連你人都拆了!」
「你好兇哦,我好害怕。」雲渡做作地嗚咽兩聲。
「......噁心。」危辛忍不住笑出聲。
第17章
圓月高懸,微風拂面。
院中擺一小桌,三五小菜,一壺杯清酒。
危辛的碗中多了一塊紅燒肉。
「嘗嘗,這是五方的拿手好菜。」雲渡說。
危辛吃了幾口:「有點膩。」
五方哼了一聲,心懷不滿地回廚房去了。
危辛指著五方的背影罵道:「他什麼毛病?是不是跟著你的人都這麼沒大沒小?」
「我哪裡大?」雲渡問。
危辛一噎:「你嘴巴大,三碗肉都塞不下!」
雲渡笑笑:「那也未必。」
危辛喝了口酒,想起一件事:「先前你帶回來的怪物血液,有沒有查到什麼?」
「暫時沒有。」
危辛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你呢,骨灰有線索嗎?」雲渡反問。
「沒有。」
危辛並不打算告訴他具體細節,兩人雖然能和諧地坐在這裡吃飯,但始終是陣營不同,不可能什麼都告訴對方的。
所幸雲渡也沒多問,兩人心照不宣地繼續吃飯喝酒。
吃來吃去,危辛還是更喜歡雞蛋羹,軟嫩鮮滑,像喝水一樣直接就喝了,多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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