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辛無語:「你能不能關注點別的?」
「但遠不及你。」
「......」
好聽,愛聽,多說!
「你打算在這住多久?」危辛問。
「那要看你這個地主願意留我多久了。」
「我要是一直留著你呢?」
「那我就......考慮考慮。」雲渡微微一笑。
「考慮什麼?」
「考慮以什麼樣的身份留下來啊。」
「加入我玄璣宗吧,我可以給你一個好位子。」危辛道。
雲渡放下勺子,拿起兩個空碗進了廚房:「雖然被逐出師門,可我仍是師尊的弟子,不會加入玄璣宗的。」
「那你還想要什麼身份留下來?」危辛跟上去追問,在心裡盤算起玄璣宗還有沒有什麼合適的空缺之位。
「不如,我做你的......」
「做我什麼?」
「師尊可好?你拜我為師,我就不算背叛師尊,也能留下來,豈不是兩全其美?」
「你好大的膽子!」危辛瞳孔微縮,惡狠狠地說,「我是惜才,可不是蠢材!」
雲渡笑了笑,拍著他的肩膀順氣:「你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
危辛正欲說話,雲渡卻伸出手指,豎在他嘴前。
「噓,有人來了。」
危辛下意識屏住氣息,呆站在他面前,隨後才反應過來——這是老子自己的地盤,怕個鬼啊!?
一聲輕笑。
危辛抬眼看向對方,雲渡看著他這一連串的表情變化,忍俊不禁:「抱歉,你有點可愛,我沒忍住。」
「......你說誰可愛呢?!」
危辛一拳打過去,雲渡往外面一閃。
二人你追我趕地在屋裡四處亂竄,就在危辛摁住他肩膀時,房門被人踹開。
「危辛,你放開我師兄!!」雲浸大喝一聲。
許舜立刻上前,朝他衝過來,卻被溫景澄擋住了。
「溫景澄,你讓開。」許舜寒聲道。
「雲渡公子也在這裡,小心誤傷了他。」溫景澄道。
危辛一看見那兩個人,就一陣頭疼,氣急敗壞地一掌拍在雲渡身上:「一天天的,淨招人來!」
「師兄,你沒事吧?」雲浸上前扶住雲渡。
「我沒事。」雲渡揉著肩膀,笑了笑。
「我們剛回清觀宗,就聽說你出事了。」雲浸咬牙切齒地看向危辛,「都怪你,連累了師兄!」
「關我什麼事,要不是我收留他,你這會還不知道上哪去找你師兄呢。」危辛雙手抱臂,抬起高傲的頭顱。
「要不是你偷師尊的舍利,師兄也不會因為被逐出師門。」
危辛拳頭是攥了松,鬆了攥。
「不是他偷的。」雲渡說道。
危辛撇撇嘴,廢話,真正的賊就在這裡呢!
雲渡問道:「你剛回來,還不知曉內情,是誰這麼跟你說的?」
「全宗上下都這麼說。」雲浸回答。
「呵,這盆髒水是鐵了心要往我身上潑是吧?看來你們清觀宗也並不是真正的道義宗門啊。」危辛冷笑。
雲渡嘆了口氣,道:「幸虧你們三人來得及時。」
三人定定神,等著他的下文。
「鍋中還溫著雞蛋羹,再晚一會,就該涼了。」
幾人:「......」
危辛見著他們三人的表情,忍不住樂了。
大概是這些時日與雲渡接觸頻繁,他一開口,就知道沒憋好屁,所以聽到他這屁話,一點也不意外,反倒有一種料事如神的成就感。
「咱們邊吃邊談吧。」雲渡給幾人都盛了雞蛋羹。
幾人坐在桌邊,雲浸看看自己的小碗,再看看對面危辛的大缽,這麼明顯的差別對待,就是傻子也看出來了!
看著危辛得意的笑容,雲浸忍不住問:「師兄,為什麼我們的這麼少?」
「這是對你們聽風就是雨的懲罰。」雲渡道。
三人:「......」
「你們出來的時候,有人看見嗎?」雲渡問。
雲浸:「沒有,但是估計宗主他們很快就會知道的。我們之前奉命去調查秘境失蹤人員的事,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去見宗主,就來找你了。」
「調查得如何了?」雲渡問。
「沒什麼進展。」
「宗主那邊有人匯報結果嗎?」
「有,幾位長老都派了弟子去一起參與調查,就連那個剛參加完考核的竇放都去了。」
雲渡和危辛對視一眼,問道:「他才剛拜師,三師叔就派他去調查此事了?」
「是他求著三師叔去的,說是要親自找到徐英俊。」
雲浸和許舜看向危辛,危辛聳聳肩,敏銳地發現溫景澄似乎也在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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