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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凌冽,伴有秋桂的香氣,怡人得很。

察覺到他的視線,危辛疑惑地望向他:「怎麼?」

雲渡抬起手,撫著他的髮絲,沒有說話。

危辛垂眸,看著他移開的手,眨了眨眼,一瞬間也不知該說什麼,轉頭看了幾眼鹿群,忽然朝水裡扔進一塊石頭。

鹿群四散奔逃。

危辛從袖中掏出髮帶,交給他:「這是你們清觀宗的髮帶,卻出現在吳欽的房裡——吳欽就是那個偷賣招魂引的人。」

「你是去清觀宗查這事的?」

「原本是打算讓你去查查這是誰的,誰曾想你被趕出來了。」危辛好笑道。

「放心,我在清觀宗還有勢力。」雲渡自信道。

「你可別說是雲浸和許舜啊。」

「還有五方。」

「......他那點實力能做什麼?火辣胖廚食誘辟穀弟子?」

雲渡笑了兩聲:「越是不顯眼,就越容易矇混過關。而且,他可不只是會下廚。」

「他還會什麼?」危辛有些好奇,他之前可是親自查過五方的修為,只有一點輕微內力,只是剛步入修仙的道路,論實力的話,連選拔大會第一關都過不了。

「他還會上房揭瓦,搞房屋維修是好手。」

「......」

危辛懶得再搭理他:「我回去了。」

「明天見。」

「明天見?見什麼見?」

「難道你明天不來監視我?」

「......」

既然是心知肚明的事,幹嘛非要當面戳穿啊!

「我才不來!」危辛嘴硬道。

翌日,他本人窩在房間裡,派了最守口如瓶的東鷹出去監視雲渡一天都在幹什麼。

東鷹沒見過雲渡,監視一天回來匯報:「那小子一整天都在院子裡開荒種地。」

危辛:「沒出門?」

東鷹:「出過。」

「去幹嘛了?」

「去後院立了塊碑,在上面題了幾個字。」

「什麼字?」

「——我想見你。」

危辛:「......」

你想見就能見?我不要面子的?!

偏不見!

「再探再報。」

「是!」

一天過去了。

東鷹:「尊主,那小子又立了塊新碑。」

危辛:「寫的什麼?」

「——昨晚睡得好嗎?」

又一天過去。

東鷹:「新碑上寫著——明日我要出門散心。」

「跟著他。」危辛叮囑道。

「是。」

晚上,東鷹回來復命,危辛問:「他這一日都去過哪些地方?」

「就走出院門,圍著院子轉了半天。」東鷹深知尊主的心思不能亂猜,有什麼吩咐只管照做就是了,可這連續幾日的監視,給他整糊塗了,壯著膽子問了一嘴,「尊主,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如此挑釁尊主,要不要我一刀宰了他?」

危辛斜了他一眼:「就憑你?」

東鷹惶恐,這到底是宰不宰呢?

接連幾天過去了,東鷹每日都是帶著一塊碑上的消息回來。

「——雞蛋羹,雞蛋羹,好吃又美味的雞蛋羹,一口銷魂,兩口忘本,三口枉做人上人。」

危辛:「......」

忍住,忍住!

忍不了啦!!!

危辛遣退東鷹,一個人來到小院,在門外站立半晌,推門而入。

屋內燭火綽綽,桌上擺著兩個小碗,裝著澄黃的蛋羹。

「來啦。」雲渡從裡間走出來。

「我可不是為了這破玩意來的。」危辛瞧見他換下了清觀宗的白衣,身上只著一套樸素的青綠色衣衫,難怪東鷹沒認出他是清觀宗的人。

「你貴人事多,當然不可能只為一碗雞蛋羹來。」雲渡將勺子遞給他,「有什麼事待會再說,先吃羹吧,要涼了。」

兩人相對而坐,安靜地吃著東西。

危辛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準備什麼時候回清觀宗?」

「剛被趕出來,就要回去,豈不是很丟人?」雲渡說道,「何況,我覺得這裡也挺好的,風景秀麗,民風淳樸。」

「......」

「你那個手下長得不錯。」雲渡冷不丁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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