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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斷袖、女人。」

難不成他還真是斷袖?

危辛一臉深沉地打開門,心不在焉地琢磨著事,沒注意到殷長老的出現,等回過神的時候,面前就出現一張皺巴巴的老臉,嚇的一哆嗦,給人踹出去老遠。

「咳咳!尊主,你這是對我哪裡不滿意啊?」殷長老惶恐道。

「誰讓你突然出現的。」危辛走到他面前,看著他蒼老的面孔,嘆息道,「少操些心吧,我怎麼覺得你老了不少。」

「哎,不操心不行啊,老尊主把你交給我的時候,就註定我這一生,是要為玄璣宗忙碌的一生啊。」

「行了行了,功德簿會記你一筆,墓碑上會刻上去的,我就是做鬼也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危辛安撫道。

「多謝尊主......聽著有點瘮人,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殷長老拍拍胸口,看了眼他身後唇紅齒白、衣衫凌亂的美人們,笑眯眯地問,「尊主,你對她們還滿意嗎?」

危辛看了一眼,接收到美人們委屈的眼神,又想到她們被不解風情的男人折磨了大半天,不禁同情地點了下頭:「嗯,還可以。」

「那就好那就好。」殷長老如釋重負地長舒一口氣,又問道,「那依尊主之見,她們應當如何安置?」

「哪來的回哪去。」危辛說完,便逕自離開,留下殷長老不停地琢磨。

猜來猜去,猜不透尊主的心思,只好將南凰先找來,派她護送美人們回去,並打探一下美人們的口風。

打探?

「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南凰領命。

護送途中,南凰一柄長劍橫在美人面前:「老實交代,你們都對尊主做了什麼?!」

美人們又是一驚。

「冤枉啊,我們哪敢對尊主做什麼呀!」

「就是呀,他碰都不讓我們碰一下呢!」

「可不是,其實我都懷疑尊主他是不是......」

「我也懷疑!」

「我也是!」

一群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篤定地點點頭。

「懷疑什麼?」南凰動了動劍。

「我們懷疑尊主可能是太監!」

「也可能是斷袖!」

「或者女人?」

南凰:「???」

「到底是什麼?!」南凰吼道。

「稍等,容我們商量一下。」

一群人湊在一塊嘀嘀咕咕,咕咕嘀嘀,最終得出結論——

「他是斷袖,他藏在木屋裡的男人更是斷袖中的斷袖!」

「你們竟敢造謠尊主!」

南凰提起劍就準備砍下她們的頭顱,卻聽紅衣美人一聲大喊:「你砍吧,砍死我們好了,今日姐妹們都遭多少難了!」

南凰動作一頓,忽然問道:「你們說的木屋裡藏的男人,是什麼意思?」

「你自己去看呀!」紅衣美人從她劍下站起來,迫不及待湊到她面前講述今日所見,「那男人長得真是標緻得很,誰見誰喜歡,也不怪你們尊主要把他偷偷藏起來。」

「就是,這兩人一看就是暗度陳倉!」另一個人說道。

「他們看彼此的眼神,可一點也不清白!青天大美人,你可要明察秋毫啊!」

南凰把這些人送回去後,按著她們給的地址,偷摸去查探一番,結果還真讓她看見了一座新蓋的木屋。

她遠遠觀察了一陣,院子裡有位青衣男子,一會耕田一會織布,一會挑水一會澆園。

尊主竟然將如此普通的男人私藏起來!

太好了!

殷長老肯定還不知道這事,其他人就更不知情了,她現在可是手握最佳情報的人嘻嘻!

回到玄璣宗,她立刻去找危辛復命。

「尊主,人已經送回去了,以防她們泄密,我給她們下了勿言咒,今日之事絕不會泄露半分。」

「嗯,幹得不錯。」危辛點點頭,見她還沒走,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你還有事?」

「尊主,屬下有一個建議。」

「什麼?」

「山下那小木屋破舊不堪,又偏僻冷清,不如將那位公子接到後山來,放在你的眼前,這樣豈不是更省事?」南凰提議道。

聽她提起小木屋,危辛挑眉:「你知道這件事了?」

「是,屬下不敢欺瞞尊主,那些女人全告訴我了,但我絕不會對外聲張的!」

知道就知道了吧,一個大活人,住在玄璣宗的地盤,雖說偏是偏了點,可遲早會被發現的。

「尊主,需要我去請那位公子上來嗎?」南凰問。

「沒用的。」

他倒是想讓雲渡加入玄璣宗,可雲渡若是想上玄璣宗,早就來了。

若不是真心跟隨與,強迫來的也沒用。

「為何沒用?」南凰看了他幾眼,恍然道,「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這你都知道?」危辛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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