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猜的,但這種事,一猜便知,肯定是鬧彆扭了。」
危辛愁眉苦臉地托著腦袋,都有些後悔帶這群女人試探了,弄得他現在怪尷尬的,心情頗為惆悵:「你說我該怎麼面對他呢?」
「這還不簡單,千錯萬錯都只可能是他的錯,把他打一頓就老實了。」南凰說。
「算了吧。」
真打起來,還指不定誰輸誰贏呢。
南凰沒料到尊主竟然用情至深,連殷長老都是二話不說先踹了再說的人,居然捨不得打一個老實巴交的農夫。
這農夫不簡單吶!
南凰頓時感覺自己找到了馬屁所在,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你要是捨不得打呢,那就只能疼了。」
「疼?」
「對呀,順著他的心意來,讓他覺得你是這世上最疼他的大好人,他一感動,心就軟了,接下來你想對他做什麼、想讓他做什麼,不都可以了嗎?」南凰緩緩道。
危辛聽了半晌,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可又似乎有點道理。
雲渡一向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
用蠻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反倒回回都讓自己吃上悶虧,或許是可以試試懷柔政策?
他看了南凰一眼,招招手:「你來詳細說說,怎麼個疼法。」
南凰心中大喜,立即上前:「您只許記住三個準則即可。一,投其所好;二,投桃報李;三,投懷送抱。」
危辛一愣:「投懷送抱?!」
「話是糙了點,換成投石問路也行,就是您得多試探他的界限,找到拿捏他的尺度,恰好好處地送點好處,保管把他拿下!」南凰說。
危辛摸了摸下巴。
南凰在危辛的屋裡呆了大半天才出去,在門外撞見了東鷹,得意地哼了一聲:「你猜尊主賞了我什麼?」
「什麼?」
「解藥!」南凰嘿嘿一笑,豎起兩根手指,「一次就給了兩顆哦!」
東鷹:「......你腦子沒壞吧?」
「你懂個屁!」
東鷹撇撇嘴,逕自進去找危辛:「尊主,您要的消息查到了。許舜約莫已於今日抵達蒼河,而雲浸還在玄璣宗里,因為為許舜以及消失的雲渡說情,被罰禁閉了。」
雲浸被罰一事倒是也和書中的情節重合了。
「知道了。」危辛起身往外走。
「尊主,您要去哪?」
「採花。」
然後投其所好!
夜半三更,有人敲門。
雲渡打開門,便看見危辛披著月色,手捧鮮花,一本正經地站在門外,雙眸清亮。
「你這是來做什麼?」雲渡嘴邊銜笑。
「給你送花,順便來疼疼你、哄哄你。」危辛道。
「??」
雲渡差點沒控制住表情,好笑道:「你應該已經知道我是斷袖了吧?」
「嗯,這跟我疼你、哄你有什麼干係?」危辛問。
雲渡:「......」
雲渡:「............」
雲渡頭一回在他這裡吃了癟:「不愧是魔尊,吃人不吐骨頭。」
「......」
第24章
一連幾日, 危辛都去給雲渡送點花花草草,再坐上一會。
這一天,日光正好。
危辛推開房門, 雲渡正襟危坐地看著他:「來了,坐吧, 我們談談。」
「談什麼?」危辛大喇喇地坐下, 順手將花橫放在桌上。
「你到底想做什麼?」雲渡問。
「想對你好點, 不行嗎?」
「就靠這些花?」
「那不然呢,你還喜歡什麼?」危辛問。
雲渡望著他,喉嚨滾了滾,然後擠出兩個字:「風箏。」
危辛愣了愣,好笑道:「風箏?!」
「對。」
「行,我給你風箏。」
危辛正準備變出個風箏來, 就聽他說:「想要一個親手做的風箏。」
「非要這麼麻煩?我親手變的也不行?」」
「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一個是做的, 一個是變的。」
「......」危辛咬牙站起來, 「怎麼做?」
雲渡緩緩一笑。
危辛坐在桌前,面無表情地攪拌著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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