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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倒打一耙!

統統記在帳上,日後一併清算。

「放心吧,他的元神還在,只是還需要些時日才能重回肉身。」

「你用來裝他骨灰的東西,是什麼?」危辛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

「九天當靈瓶。」

危辛一怔。

九天當靈瓶,他聽殷長老提起過,這是清觀宗數的寶物,有還魂之效。

他還偷偷去清觀宗的藏寶閣找過,在一堆瓶瓶罐罐中迷花了眼,結果帶回去全是些古董花瓶,也就忘了這事。

他沒想到,就這麼樸素無華的瓶子,竟然就是傳聞中的九天當靈瓶。

更沒想到天宸會將此物,就這麼交給了雲渡。

按理來說,九天當靈瓶是交由每任宗主保管的,當時天宸道長在公開場合決定交給雲渡,是否已經決定了讓雲渡繼任宗主之位?

這也難怪雲渡會被現任宗主以「與魔宗勾結」為由逐出師門了。

「這東西要如何使用?」危辛問。

「收集還魂之人的骨灰,將元神封入其中,再施以我派秘咒,可保靈魂永固,重回肉身。」雲渡知無不言。

危辛心裡掀起一陣不小的波瀾。

「如果某一日,我死了,你也會替我回魂嗎?」

雲渡抬起頭,頸窩一空,有些涼。

「你不要死。」

危辛手指微動。

想起書中描述的結局,雲渡將他的骨灰帶走了,是否想用這九天當靈瓶為自己續命?

他們素不相識,雲渡為何要救他?

只可惜那時,他元神俱滅,就算帶走骨灰,也是回天乏術了。

「雖然你作惡多端,喜怒無常、姑息養奸、居功自傲、始亂終棄——」

「你別逮著個成語就罵我啊,我怎麼就始亂終棄了?!」危辛實在聽不下去了,活動的手指攥起來,拼命捶打在他身上。

只可惜體內真氣全無,這些拳頭落在他身上,與棉花無異,更不知此舉添了些撒嬌的意味。

「這東西如此好用,豈不是可以輕易復活他人,有這麼好的事?」危辛深知天道萬物有其自然規律,此等起死回生之寶物,不可能沒有弊端,就如赤血珠一般,必然會有代價。

「它只能使用九次。」

「......等等,那閻修豈不就用了一次機會?!」

「是的。」

「啊!」危辛慘叫一聲,「怎麼白白讓他撿了這個便宜!早知是這寶物,還不如直接讓他去死,也好過浪費這麼好的機會!」

雲渡笑了笑。

「我能看看那瓶子嗎?」危辛在他身上摸索起來。

「不能,不在我這裡,再也不會給你看的,讓你知曉已是破例。」雲渡道,「而且經手的主人只能用其修復一次靈魂,否則會遭靈魂吞噬,以命償命。如今當靈瓶已經徹底失效無用了,你拿去也只能做個擺件。」

危辛眉頭一跳,剛冒出來的小火苗,立馬被澆個透心涼,恨鐵不成鋼地問道:「這麼重要的、唯一的的機會,你居然拿去救閻修?!」

「不是你要救他的嗎?」

「我沒有啊,我是想與他同歸於盡來著!」

「可我不想你們同歸於盡,就只能救他了。」

危辛啞然,片刻之後,又問道:「你是如何知曉地幽冥陣的破解之法的?」

「師弟在地幽冥陣中殞命後,師尊便潛心研究此陣,將破解之法告知於我,只是從未試驗過,也不確定是否有效,為確保萬無一失,只能將閻修也留下。」

一想到最後的機會也沒了,危辛就心如死灰。

這麼好的瓶子,還是只能做個骨灰瓶!

不過轉念一想,還有人願意來收他的骨灰,已然不錯了。

雲渡將他抱起來,讓他叉開雙腿,面對面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幹嘛!」危辛地坐立難安地扭動著。

「翻個面,曬曬後背。」雲渡拍著他的後背,「我不動,你也別亂動,否則蹭起火了怎麼辦?」

「......」

見他終於老實了,雲渡嘴角彎了彎,看著遠處的夕陽,慢慢墜入雲霧中。

危辛也累了,曬著太陽,身子骨都曬得舒服酥軟了,忍不住伸了懶腰,然後抵著雲渡的肩膀睡過去了。

一連曬了好幾日的太陽,危辛心情也好多了。

這一天,他醒過來時,旁邊卻沒有人。

他輕手輕腳地爬起來,在屋中摸索起來,桌上有茶水,他摸了摸茶壺,已經空了,於是轉身走到窗台邊,拿起柜子上的酒瓶,喝了兩口。

放下時,無意中打翻了旁邊的花瓶。

他剛彎下腰,就聽見房門猝然被推開。

「危辛!」雲渡立刻沖了進來,看清眼前的狀況後,先是檢查著他的手,確認無礙後,才將他帶到旁邊,「你別動,我來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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