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你不愛吃嗎?」南凰問。
危辛挑眉:「不愛吃。」
「沒關係,那您就不要吃這道菜了。」南凰惶恐道,然後沖西雀說道, 「快試試這個與雲渡公子做的有何不同。」
危辛:「......」
西雀嘗完:「這個完勝。」
南凰一嘗:「沒錯。」
危辛不信:「這個顏色看起來太濃了。」
「那是您以前吃得太淡了, 這個才好吃呢, 不信您嘗嘗?」南凰勸誘道。
「不嘗。」危辛擱下筷子,問道,「清觀宗來這裡辦什麼事, 查了嗎?」
「查了。」南凰低聲說,「這裡有一道觀是清觀宗的駐點, 可最近經常出現道童失蹤的事, 所以就派人來查查到底出什麼事了。」
「那道觀是否叫壺澤觀?」
「是的。」
危辛點點頭, 這又是書中出現過的地方,雲浸和許舜來此執行任務, 也是在這裡,雲浸發現了許舜的心意。
可是,書里可沒雲渡的出現, 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後續的發展。
正想著,門外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許舜帶著其他弟子留在壺澤觀,師兄,你今晚要去哪?不與我們同去?」
雲浸跟著雲渡前後腳走進一家客棧,話音剛落,就注意到了堂中的危辛,四目相對,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右手下意識按住劍柄。
「危、辛。」
南凰立刻察覺到殺氣,將手中筷子擲過去,頃刻間便衝過去,手中轉出雙刺,雲浸當即挽出一道劍浪。
為避免傷及無辜,雲浸立刻退出客棧,行至空曠地帶,轉身看著追隨而來的女人。
兩人對視片刻,同時出手,南凰招式繁多,而對方看似只有那麼一兩個簡單的招式,卻總能攔住她的攻勢。
之前每日與許舜打鬥,南凰的實力其實在他之上,只是惦記著尊主受傷,怕真把人打壞了,雲渡就不給尊主療傷,所以每次只是想著給對方一點教訓,順便立立威罷了。
而眼前這女人,功力明顯高於許舜,讓南凰終於找到了對抗的勁頭,眼神逐漸興奮,招式也越發大膽狠厲。
「雲浸功力長進了,看來關禁閉的時候也沒閒著。」危辛道。
「南凰也很聰明,竟然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就能偷學到清觀宗的招式。」雲渡說。
二人站在不遠處旁觀,這一黑一白的交鋒,旗鼓相當,頗有看頭。
危辛正看得興起,面前忽然出現一塊甜糕。
他扭頭看了對方一眼,接過來一口吃掉,問道:「九天當靈瓶帶出來了嗎?」
「怎麼?」
「閻林想見她哥哥。」
「你把她閻林帶出來了?在哪呢?」雲渡握了下他的衣袖,又捏了下他的髮髻,「把她放哪的?」
「.....」
「不會是藏在胸口裡了吧?」
眼見著那隻修長的手要就伸入懷中,危辛立馬拍他的手:「在西雀那裡!」
雲渡心滿意足地笑了笑:「那便好,當靈瓶在許舜那裡。」
「為何放在他那?」危辛心說這麼重要的東西,就敢隨便交給別人?
「許舜體質特殊,他的靈力對當靈瓶很有效。」雲渡道。
危辛暗暗琢磨,如此一來,許舜也算是閻修的大恩人,等閻修復活,欠清觀宗這麼大一人情,保不齊就像書中一樣,被許舜給收服了。
蒼河一行,他雖然令過程產生了一些變化,可結果好像還是殊途同歸。
「因何愁悶?」雲渡問。
「有嗎?」
「你現在說話的語氣,跟死了沒兩樣。」
「......說話能不能好聽點?」
「你現在說話的語氣~跟死了沒兩樣~」雲渡夾著嗓子,模仿著下午那投花娘子的嗓音。
「你有病啊,這樣就好聽了嗎?」危辛禁不住笑出了聲。
劍光刀火下,這份笑容尤為迷人。
雲渡嘴角微彎,略微低頭,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眼裡的笑意。
這笑聲傳到雲浸耳朵里,她稍一偏頭,就看見雲渡和危辛親密的身形,是又急又氣又無奈!
她禁閉一解除,就從許舜那裡知道了鬼羅門的詳細過程,更是聽說雲渡當著眾人的面親吻危辛,每日為其療傷,房中經常出現危辛打罵的動靜。
聽那意思,竟還是她家師兄主動的!
她終於理解師尊往常為何總要師兄去閉關修行了,遲早要出大事,撩撥誰不好,偏偏去撩危辛!
可是溫景澄又說,危辛沒有進入地幽冥陣,本可以自行離開,卻為了救他們,才拼命一搏。而雲渡更是在最後關頭,不顧自身安危,接替危辛的位子,才將所有人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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