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狠話就放狠話,說些無關的東西做什麼?」
「可我說尊主寵他的時候,你都沒瞧見他笑得多開心。」
「......」
南凰湊過去,低聲問道:「我要跟去嗎?」
「不用了,免得被那些人發現你,雲渡會自己解決的。」
傍晚,他打坐結束,一睜開眼,對面的人就朝他微微一笑。
「那些人都回清觀宗了?」
「嗯,受傷不輕,雲浸送他們一道回清觀宗了。」
「竇放那邊......」
「雲浸會盯著他的。」雲渡沉聲道,「就看他會去找誰要解藥了。」
危辛點點頭,看了他幾眼,忽然道:「把你手給我。」
雲渡依言伸出了手,下一刻,危辛就握了上來。
他眼皮顫了顫,笑吟吟地看向對方。
「為何赤血珠不排斥你的靈力?」危辛查探著他的靈力,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這次療傷能好得如此快,也多虧了他一直給他輸送靈力。
「也許是赤血珠喜歡我吧。」雲渡笑道。
危辛始終弄不明白,總覺得有什麼遺漏的地方,偏偏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
說不定可以問問殷長老,看看以前侍奉父尊的時候,有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只是殷長老......
外面響起一陣慌忙的腳步聲。
「危辛哥哥!」
他剛打開門,閻林就欣喜地撲到他身上,開心道:「我活過來了,謝謝你!」
後背有些涼,不用想也知道誰在盯著他,他頭也不回地拎起閻林:「好好說話。」
「好~」閻林在他面前轉了兩圈,「你看,北鷗姐姐幫我復原的真好!」
「嗯。」危辛問道,「北鷗呢?」
「她忙著看病患,走不開,讓我告訴你一聲,明天設家宴,讓你帶著朋友們同去。」閻林說道。
「嗯。」
閻林跟他說完話,又緊張地抓著危辛的衣袖,害羞地看向他身後的雲渡:「那個......請問,我哥哥還在你那裡嗎?」
「嗯,你想跟他說說話嗎?」雲渡溫聲道。
好溫柔啊,閻林臉色發紅:「想!」
「那你先鬆開阿辛,過來與你哥哥說話吧。」雲渡微笑道。
「好!」閻林屁顛屁顛地跑進去。
危辛眼睜睜地看著雲渡指著屋中的花瓶說:「他就在這裡,去吧。」
「......」
兩人站在門外,聽著閻林捧著花瓶,訴說著這些天的事與心情,危辛無語道:「你怎麼又騙小姑娘?」
「你捨不得了?」
危辛翻了個白眼,問:「閻修怎麼樣了?」
「還需要找到一具合適的肉身才行,他原來的軀體因為修鬼道的原因,根本不能用了。」
「聽你這意思,如果他沒修鬼道,有完整的肉身,還是可以繼續用?」
雲渡頷首。
危辛更是氣憤:「一想到給他用上了這麼好的東西,我就想再把他弄死!早知道我就偷到手,留給自己用了!」
雲渡笑著彈了下他的腦門:「你活得好好的,為什麼要用那東西?」
「可我遲早也有死的那一天。」
「沒關係,我也有死的那一天,咱們就去地府做一對野鴛鴦,豈不美哉?」
「......」危辛別開頭,啐道,「誰要跟你做野鴛鴦。」
「危辛哥哥,我說完了,你——你們......」閻林跑出來,就看見這兩人抱在一起,眼睛瞪得溜圓。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危辛猝不及防被他摟住,還是等著閻林的面,掙脫不開,於是惱羞成怒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雲渡氣定神閒地鬆開手,沖閻林溫和一笑:「不要意思,見笑了。」
閻林臉色漲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看著危辛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痕跡,一時間又有些傷心,眼淚汪汪地說:「我、我知道了,沒關係嗚嗚嗚......」
危辛無奈扶額,見她哭個不停,也不知道如何勸慰,趁這機會讓她斷了心思也好,於是轉過身,毫不留情地離開了。
閻林看著他的背影,坐在門檻上抱著膝蓋,哭得更傷心了。
面前出現一塊手帕,她接過來狂擦眼淚,哽咽道:「謝謝、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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