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腳還沒緩過來,他轉頭看著自己的新坐騎:「過來。」
雲渡背上他,剛打開房門,就被數十支長槍指著。
「你是何人?!」
「你們眼瞎嗎?看不見我嗎?!」危辛喊道。
「尊主,殷長老下了死命令,不能放任何人出來,包括你......」
危辛要留存真氣,低頭問道:「這些人你能搞定嗎?」
雲渡頷首:「你想要個什麼樣的結果?」
「腦袋開花。」
「太血腥了,能不能溫和一點?」
「那你看著辦吧。」
一炷香後,危辛回頭看著倒在地上的一群禿子,嘴角抽了抽。
「是不血腥了,就是辣眼睛。」
「腦袋開不了花,只能讓他們腦袋脫髮。」
「前面左轉。」
雲渡左轉,危辛又道:「跑過了,後退一點,對,從這個洞口鑽進去。」
「......就沒有體面一點的路線嗎?」雲渡抬起頭,看了眼高牆,輕鬆一躍。
然後與不遠處的密密麻麻的人群對視上了。
「這下夠體面了吧。」危辛幸災樂禍道。
雲渡:「......」
危辛:「成大事者,就要不拘小節嘛,不然怎麼成為大人物......誒?誒誒誒?你幹嘛把我放下來?」
「我要去直面體面了,你不拘小節,就從這過去吧。」雲渡拍拍他的腦袋,「去吧,大人物。」
「......」
狗日的雲渡!
危辛望著狗洞,做足了心理建設,才滿臉惆悵地爬出了狗洞。
洞外站著一人,正彎腰看著他。
四目相對,那人眨巴眨巴眼,伸手撓了撓他的下巴,一臉笑意:「你還真爬出來了?」
「...........」
危辛氣急,低頭猛咬住他的手指頭。
雲渡臉色一變,連連求饒。
危辛鬆開口,雲渡看著手指上鋒利的齒痕,笑了笑,然後當著他的面,舔了下那道齒痕。!!!
危辛捂住臉,不敢睜開眼。
而那群追殺過來的人,被雲渡的結界屏蔽在另一方。
雲渡背起他,大搖大擺地朝大殿的方向走去,剛轉過一道彎,二人就聽見一道罵罵咧咧的聲音。
「陳鑫!你給老娘滾過來,看我不活颳了你!」
「堂主,尊主的赤血珠已經碎裂,無法復原,連真氣都聚不起了,你又何苦繼續替他賣命呢?」陳鑫勸說道,「給誰賣命不是賣,殷長老平時對咱們不錯,如今又是玄璣宗修為最高的人,你還是早些歸降吧!」
「放你的臭狗屁,尊主好得很,這都是殷長老的謠言!」南凰說完,甩出長鞭,向他的脖子甩去。
陳鑫往旁邊一閃,躲過了脖子,卻沒躲過胳膊,他當機立斷,將被纏住的胳膊砍下。
還未來得及治療,面前就出現南凰陰沉的臉龐,下一刻,傷口處就被她死死按住,他登時慘叫出聲,胸口又一痛,一把短刺被注入靈力,直搗他丹田,刺碎了金丹。
陳鑫猝然睜大雙眼,餘光卻瞥見一名白衣男子背著危辛走過來。
他氣息奄奄地朝那邊指去:「你看......如果尊主沒事,為何還要別人背著他行事?」
危辛:「因為,這是我坐騎。」
南凰:「廢話,那是他男人!」
兩人同時開口,然後詫異地看向彼此。
危辛:「你胡咧咧什麼呢?」
「尊主!尊主哇!!!」南凰立即發了個信號,然後欣喜若狂地跑上來,「尊主,我們可算找著你了!」
「你們?還有誰來了?」
話音剛落,身後就響起北鷗的聲音:「尊主!」
她著急忙慌地趕過來,下意識問道:「你怎麼讓他背著?」
「因為恩愛啊!」南凰理所應當地說。
北鷗卻很有職業素養,立馬察覺到他的身體異常,用靈力一查,隨後便將一顆藥丸塞進他嘴裡:「一炷香之後便可毒解。」
危辛點點頭,讓她給雲渡也拿了一顆,隨後問道:「你怎麼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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