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清觀宗的人來了!」一弟子前來匯報。
於此同時,另一側又有弟子跑過來:「尊主,你房中的...呃......客人醒了,正在找你!」
危辛遲疑片刻,北鷗就識趣地說:「我去會會清觀宗的人。」
危辛點點頭,轉身朝臥房走去,然而房中卻空無一人。
他四處找了一圈,終於在後山找到一團白色身影——雲渡蹲在一棵樹下,手裡拿著一根樹枝,正在刨土。
「你在做什麼?」
「這棵樹好粗壯,想看看下面有沒有埋什麼寶貝。」
危辛抬頭望著眼前的大樹,遮擋住大片視線,的確很粗壯,不過他從沒留心觀察過它的生長痕跡。
他一低頭,看著拖在地上的衣袍,沾上了泥土灰塵,很是礙眼:「別掏了,這兒能有什麼寶貝?」
雲渡不語,只是一味地掏。
「走了,清觀宗來人了,不是來落井下石,就是來找你的。」危辛伸手拽起他的胳膊。
「等等,我挖到了。」雲渡說。
危辛半信半疑地望過去,還真發現土裡埋了一袋東西,好奇地蹲在一旁:「是什麼?」
雲渡取出來,將破爛的袋子打開,裡面是十幾個正圓形的石頭。
「是靈石,已經沒有靈力了。」雲渡說。
靈石形狀各異,能找到這麼圓整的石頭,也是厲害,危辛不屑道:「誰這麼無聊,在這裡埋這些東西?」
「也許是某個無聊鬼,想用靈石讓這樹長高長粗呢。」雲渡輕聲一笑,將袋子系好,重新埋回去。
危辛好笑道:「誰會這麼蠢?」
「哪裡蠢了,多可愛啊。」雲渡掩好土,起身往外面走,「走吧,去看看誰來了。」
危辛落在身後,低頭看了眼小土包,一腳踢飛上面的泥土,嘟囔道:「可愛個屁,死斷袖,看誰都可愛!」
雲渡回頭:「你嘰里咕嚕說什麼呢?」
「說你眉高眼瘸嘴巴歪!」
雲渡朗聲笑了起來,等他走近後,才說:「我嘴歪不歪,你還不清楚嗎,你都用舌頭量過了。」
「滾!!!」危辛飛起就是一腳。
*
南凰聽說清觀宗的人來了,立馬帶著人馬準備殺到山下去,結果剛走出大殿,就看見北鷗領著兩個人回來了。
喲,老熟人。
「你們來幹嘛?」她雙手抱臂,擋在門外問道。
「我與師兄約好時間,若他十日內沒回去,便來這裡找他。」雲浸說道,「我師兄呢?他還好嗎?」
「他受了點傷,已經醒過來了。」在南凰那張毒嘴張開前,北鷗就率先回答了。
這兩人明顯是來接人的,還是不要敵對為好。而且這次多虧雲渡的幫助,才化解了這次的危機,自然要給雲浸她們賣點面子。
沒親眼見到人,雲浸始終有些不放心:「師兄在哪,我要見他。」
「他......他來了。」北鷗看向她身後,正好看見尊主在背後偷襲雲渡,揪住了雲渡的髮髻。
那一瞬間,北鷗只想捂住雲浸的眼睛。
好在等雲浸看過去時,尊主已經鬆開了手,雙手負於身後,一臉正氣得不行。
「師兄!你沒事吧?」雲浸一臉擔憂地跑過去。
「沒事,辛苦你們跑一趟了。」雲渡淺笑道。
「你沒事就好,事情都解決了嗎?」
「差不多了。」
「那我們下山去吧。」雲浸急切道。
「別急,我還有一件事要辦。」
「什麼?」
雲渡逕自走向北鷗:「仲襄還沒醒過來嗎?」
「嗯,靈力和藥草我都試過,始終不見好轉。」北鷗眉宇間一片愁雲,哀求道,「尊主說等你醒來或許有法子,你能救救他嗎?」
雲渡淡笑著看了危辛一眼,道:「帶我過去吧。」
北鷗立即在前面帶路。
雲浸雲裡霧裡地跟著師兄,暗中打量著玄璣宗內里的情況。
「你看什麼呢?」南凰注意到她偷偷摸摸的眼神。
「你們這裡好沉悶,灰麻麻陰沉沉的。」雲浸脫口而出。
南凰震驚地看向她,居然找到了意見高度統一的人:「是吧!我就說這裡不適合辦喜事吧!我準備把這些都換上紅木,你有什麼想法嗎?」
「什麼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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