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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林臉色都嚇白了:「他不會真的信了吧?」

成拙頷首:「人為了欲望,什麼都能做得出來。孩子那麼多,自然有一些有身體差的孩子。家主就挑了個身體差,但腦子極好的孩子,將他關在一處冰窖里,日日放血。」

別說閻林了,就是閻修這個昔日鬼王聽著都覺得瘮人,頓時覺得挖屍骨都比挖親兒子的骨血有人情味多了。

「冰窖?」危辛忽然出聲,「那孩子呆在冰窖里,還能活下去嗎?」

「奇就奇在這裡,那孩子一開始並沒有被關在冰窖里,只是在偶然有一天,術士發現他身帶奇火,有些邪性,才將他關在冰窖里。而他在冰窖里足足呆了一個多月,都還沒有被凍死。」

「那後來呢?那家主得逞了嗎?」閻林擔憂道。

成拙搖搖頭:「後來徐家突然走水,所有人都在死在了那場大火里,除了那個孩子。」

閻修眉心一挑:「是那孩子放的火?」

「真相如何,也無人知曉了。」

閻林思索道:「不對呀,既然所有人都在大火里喪生了,那現在的國公府又是怎麼回事?」

「這就要提到我師父的師父的師父了,他原來是徐家的管家。」

「好啊,原來是個管家,你們神棍還真是祖傳的!」閻修說道。

成拙訕訕一笑:「我師祖好像提前就預知到了危險,偷了一些財物和信件離開。誰知在外面逃跑的時候撞見了徐家的次子,見逃不掉,師祖就哄他說外地有樁大買賣,騙他騙一起離開,沒想到隔天徐家就毀於一旦了。」

屋裡一片沉寂,成拙又道:「徐家次子的運氣不錯,靠著拿走的那點家產買了個官,平步青雲,最後竟然成了徐國公。也不知道是因為上一代做了太多孽,還是因為下一代都都想要襲爵,總之,這國公府的孩子是夭折得越來越多了。」

危辛轉著茶杯,聽出他這些話里有多許破綻,比如管家是如何提前預知危險的,徐家次子又是如何重新發家,並榮耀幾世而不亡的,還有......

「你與我們說這些做什麼?」

成拙指向床上昏睡的孩子:「那孩子就是徐世子流落在外面的兒子,身患惡疾,一直沒有治好,所以無法回到徐家。雖然有人看顧他,可是那些下人動輒打罵,看著怪可憐的。剛才他大哭,就是因為挨揍了。」

閻林下意識抱住閻修:「我們還是走吧,這國公府呆不得了......」

閻修也覺得沒必要抱這個金飯碗了,倒不是怕真自己出事,而是閻林肯定會提心弔膽的。

危辛收到了雲渡的傳音符,對方正在來尋他的路上。

離開前,危辛回過頭,不知為何,心裡總有些在意,問道:「那個冰窖在哪?」

「早就消失了,我也是聽師父提到過幾句,具體的也不清楚。」

危辛又問:「那個孩子叫什麼?」

「這我知道,徐臨風。」

「照你說的,徐家子嗣眾多,那麼牌位根本不夠放,要放也不會放一個疑似縱火的人,那為何徐家祠堂還會有徐臨風的牌位?」

而且還擺在比較顯眼的位子,顯然有人知曉內情,知道徐臨風不是縱火者。

那這火是誰放的?下落不明的徐臨風又去哪了?

「這我就不清楚了,或許,你可以去問問徐家人。」成拙說。

*

三人在方才看煙花的地方與雲渡碰頭,雲渡剛走近,就發覺他們的臉色不太對,問道:「出什麼事了?」

「我們不打算留在徐家了。」閻林剛說完,耳邊就響一聲爆響。

砰——!

夜空重新綻放煙花。

路人們驚嘆起來,明明煙火大會已經結束,不知為何又重新燃放起來了,紛紛駐足繼續欣賞。

閻林看向危辛,危辛正把方才看過的煙火重新一一展示出來。

「這就是今晚看過的煙火。」危辛看向雲渡,「如何?」

雲渡眸光閃爍,待夜空靜下來後,嘴角噙笑:「刻骨銘心。」

「小戲法而已,難度還不如你之前的流星。」

「阿辛有心,就是最好的了。」

閻林左右看了看,手捧著臉,眼裡都開始冒奇怪的光了,正準備說話,就被閻修拽著走了。

閻修:「別看那對狗男男,小心長針眼!」

閻林:「明明很好看!哥哥你就是嫉妒他們!」

閻修:「我嫉妒個鬼啊!」

兄妹倆吵吵鬧鬧地離開了,雲渡說道:「那我們也......」

「跟我來,我再給你變個大戲法!」危辛牽著他,轉移到城外的空地上,鬆開手,往後退五米。

他轉動符紙,將雲渡圍繞,四周頓時燃起赤血珠的業火。

即使只有一成功力,這業火也不是普通人能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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