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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修:「......」

閻林湊過來,看了幾眼,驚訝道:「真的好像雲渡公子!」

危辛不想讓他們探聽到更多的事,一把將畫奪了過來,回到玄璣宗後,將其掛在臥房中,端詳了許久。

越看越覺得熟悉,不只是與雲渡相像,這少年的身形,更像是他在清觀宗試煉秘境內,在心魔里看到的那個少年。

那少年身形模糊,手裡端著個碗,與他遙遙相望,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第63章

危辛仔細想了許久, 仍是想不起心魔中那少年的模樣,恰巧北鷗從凜城回來,便將人召進來, 問道:「我記憶有損,許多以前的事都想不起來了, 還有辦法恢復記憶嗎?」

北鷗說道:「那都是你走火入魔後的副作用, 恐怕無法再找回記憶了。」

危辛眉頭緊蹙。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你不是覺得無所謂嘛,怎麼突然想起要找記憶了?」北鷗問道。

「我只是突然好奇,那些遺失的記憶里,有沒有什麼是不該忘的......」

既然是心魔,應該會有很深的印象才對。為何那個少年會出現在自己的心魔中,而自己竟然一點想不起來呢?

那個少年到底是誰?為何與雲渡如此相像?

他們以前......見過嗎?

「你以前給我治療的時候, 可曾聽我提起過什麼人?」危辛又問。

北鷗仔細想了想, 搖頭:「太久遠了, 我不太記得了,我當時修煉還不夠,更多時候還是殷長老在給你治療, 興許他知道點什麼。」

危辛想起殷長明在進入絳靈珠之前,那句沒有說完的話——

「難道他是那個......」

那個誰?

難道殷長明真的知道些什麼, 當時那神色明顯是很驚訝, 很有可能是發現了雲渡別的身份。

可他現在功力還不足以一個人調動絳靈珠, 無法進去審問殷長明。

看來只能從別人那裡打探了。

「我要帶西雀出去一趟。」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凜城?」

「你暫時不要回去了,還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給你做。」危辛低聲與她交代幾句, 就帶著西雀重返京城。

成拙正在照顧受傷的孩子,一轉頭,就看見院子裡突然出現的兩個人, 並不意外。

「你怎麼又來了?」

危辛開門見山地問:「徐家的老管家埋在了哪裡?」

「你想做什麼?」

「不該問的別問,還想活命的話,就告訴我在哪裡。」

成拙沉默片刻,還是將地點告訴了他。

危辛馬不停蹄地趕過去,墳冢離京城有些遠,據成拙所說,就在徐家舊址那邊。

危辛先去了一趟徐家舊址,那裡已是一片廢墟,荒無人煙。

他四處轉了一圈,沒有什麼發現,離開時,偶然間發現遠處有一棵足以遮天蔽日的巨樹,樹幹粗壯,要幾人合抱才能將其圍住。

他走上前,仰頭望去,發現竟比玄璣宗的那棵百年老樹還要高大。

雲渡還在玄璣宗那棵樹下挖出過靈石呢,只是他至今也沒查出是誰偷埋的靈石。

一個樵夫挑著乾柴經過,見他駐足凝望,好心提醒道:「公子,別看了,這樹不吉利啊。」

「為何?」危辛奇道。

「這樹原來是這裡一個大戶人家的,原來是有兩棵,結果有一棵竟然不翼而飛了。後來這家人全都死在一場大火里,什麼都沒了,就剩下這一棵大樹完好無損。有人說,是這棵樹化成了精,縱火報復徐家呢。」

危辛眼皮一跳:「有一棵樹不翼而飛?」

「對,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樵夫驚悚道。

*

孤墳旁,西雀正準備布陣,就看見危辛回來了。

「西雀,你還記得玄璣宗那棵百年老樹,是什麼時候種的嗎?」危辛問道。

西雀回憶道:「不清楚具體時間了,只記得殷長老提起過,說尊主你頑皮的時候,竟然從山下挖了棵樹回去。」

危辛瞳孔微顫,難以置信地回過頭,望著那棵大樹的方向,嘀咕道:「不會吧......」

「尊主,好了。」西雀喊道。

「嗯。」

危辛走入陣中,少頃,一縷殘存的遊魂飄散起來,模樣已經分辨不清,畢竟入土多年,這縷魂魄看起來風都吹得散,還不太適應這樣的場景。

「這是哪裡......你們是什麼人?我還活著?」

「你死了。」危辛無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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