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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來還遺憾沒有早點遇到雲渡,把人帶回玄璣宗,此時卻有些慶幸是天宸將人救走。

如果來了玄璣宗,雲渡哪還會是現在的樣子。

「你還有想知道的事嗎?」雲渡輕聲問。

「沒有了。」危辛不想再刨根問底地打聽他的過去,既是不幸的過往,就讓其消失吧。

珍惜眼前的時光才對。

危辛湊過去,親了雲渡一下,隨後像是安撫一般,舔著他的嘴唇。

「可我有。」雲渡仰起頭,危辛順勢埋在他頸下,不住地親吻著,他氣息紊亂地問道,「除了方才說的那些事,你還打聽到了別的事嗎?」

「比如?」危辛手指往下探去,握著他問道,「難道還有什錯漏?不過那神棍的話的確有些破綻和遺漏,比如管家是怎麼提前預知到危險的,還有,是有人故意縱火,還是純屬意外?另外,他還提及你身懷奇火,這是怎麼回事?」

雲渡被他的節奏帶亂了呼吸,克制道:「管家是我告訴他的,至於那場火,是有人縱火,但也算一場意外,難道你......唔!」

他悶哼一聲,危辛生硬地停下手,侷促道:「......我不是故意的。」

在這方面毫無經驗的人,下手沒個輕重,分寸感盡失,卻又不肯認錯,把責任直接甩到雲渡身上:「都怪你,這種時候還非要跟我談事情。」

雲渡無奈地笑出了聲:「好,是我的錯。」

「可不是!」危辛順著杆子就往上爬。

「那我再教你一次,你可要認真學。」雲渡坐起來按著他,手把手教學,危辛一開始還有模有樣地學得非常認真,慢慢就神情恍惚地鬆開了手,被雲渡一起握住,細膩的肌膚帶來的摩擦感令他不受控制地顫慄起來。

他抵靠在雲渡的肩上,咬著唇哼哼了兩聲,半晌,才抬起頭看著呼吸微亂的人,湊到耳邊悄聲說道:「我們雙修吧。」

雲渡垂眸,定定地看著他,下一刻,危辛就撲了上來,毫無章法地在他身上胡亂地拱來拱去,差點給他逗笑了。

他忍著笑意,抬起危辛的臉蛋,問道:「堂堂玄璣宗之主,竟然還不了解雙修之法?」

危辛高傲道:「那是因為我不屑此法而已,你知道合歡宗有多少人想與我雙修嗎?」

「你是說千蘭嗎?」

危辛一愣:「你知道她?!」

「嗯,她曾跟我提出過雙修的建議。」

「該死的千蘭!」危辛惡狠狠地一拳砸在床上,幸虧雲渡施以內力,才沒讓床塌被砸爛。

危辛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只能與我雙修,聽到沒有!?」

雲渡笑了笑,按著他的腦袋,深深地吻上去。

危辛幾度想往下一步發展,卻不得要領,待到身體滾燙得不行時,才紅著臉說:「你教我吧。」

雲渡額頭微濕,忍耐道:「可能會有點痛,可以嗎?」

「痛?」危辛撫摸著他的手臂,哪裡還捨得讓他痛,說道,「我皮糙肉厚得很,沒事,你儘管來。」

得到應許後,雲渡便在屋裡布了個結界,再無顧及地將滿腔情意付諸實踐。

「......雲渡,我要殺了你全家啊啊啊!」危辛忍不住破口大罵。

他遭受過無數傷痛,卻從沒有經歷這種痛感,如此真實,痛的他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太丟人了!!!

危辛自覺沒臉見人,罵完就偏過頭,死死咬住唇。

「別咬自己。」雲渡捏住他的下巴,看著他面帶潮紅,眼眶濕潤泛紅的樣子,將手擋在他面前,「咬我吧。」

危辛很想咬,卻又捨不得咬,委屈地看著他,下一刻,喉嚨不受控制地滾出幾個不成調的音節。

「......」

「阿辛。」雲渡將他抱起來,危辛猛地睜大雙眼,那一瞬間像是身體要炸開一般,渾身無力地摟住他的脖子,急促地呼吸著,好一會才緩過來。

感受到不屬於自己的溫度,危辛面紅耳赤地聽著他說道:「阿辛真好看。」

「油嘴滑舌!」危辛低聲罵道。

雲渡輕聲一笑:「沒有,第一眼見你時,我就這麼覺得了,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

危辛心道:放你的臭狗屁,第一眼我還頂著張假「安福」的皮呢。

這廝一向愛說騷話,他沒有力氣去反駁,懲罰似的低下頭,重重咬了一口肩膀。

剛開始,兩人還能在忍耐中進行對話,到後面漸入佳境,已經沒有精力去想別的事了。在不斷地磨合中,危辛越來越能體驗到雙修的快樂,真切的痛與愛令他變成了另一副模樣,那是連他自己都羞於見到的樣子,只有雲渡喜歡,不停在他耳邊說著喜歡。

當危辛精疲力盡地睜開眼時,外面早已天光大亮。

他愣了一下,竟想不起昨夜是何時入睡的。

他轉個頭,就看見雲渡躺在身側,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脖子露出上兩條抓痕。

他掀開被子一瞧,何止是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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